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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哄小孩似的,奶油香草抹茶朱古力,甜膩卻讓人踏實的味道,是她不曾說出口的關懷和安慰。
丹羽也是在那時喜歡上吃糖。伊久美最後一次給他糖果是在她和二階堂的婚禮上,她披著白色的婚紗笑得很甜。
至於夕樹雅也,這個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少年好像他千瘡百孔的生活中的一塊鮮豔的補丁,突兀而又合適的存在著,他們同病相憐儘管性格大相徑庭,夕樹習慣了丹羽的冷淡就像丹羽習慣了他的熱鬧,如同兩個迥然不同但是彼此契合的齒輪,一起度過了那段步履維艱的時光。
十四歲,他能夠毫髮無損的結束和二階堂的實戰。
十五歲,他能反客為主並且從對方手中搶過任何一種武器。
十六歲,六個孩子裡只有他和夕樹順利出師成為職業殺手,當時還和夕樹互相挖苦“你應該去當搞笑藝人”,“那你就是絕症病人”。
日本作為合法承認黑社會的國家,黑道就像普通行業一樣是不錯的工作,經營非法場所,收高利貸,參與走私,洗錢,殺人,只不過相比之下不那麼光彩罷了。從小就作為抵債物的孩子,理所當然的認為人命是可以等價交換的貨物,原本就三觀不正的丹羽也沒資格去跟人談論對生命的尊重。
他只是活著就已經竭盡全力了。
十七歲,他接到了人生中第一筆買兇殺人的生意。
作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新手,他的經驗僅僅停留在“痛揍了一群在夜路上搶錢未遂但是碰翻了他剛買的奶昔的小混混們”。對於奪取性命這樣的事情——
丹羽面無表情的看著二階堂遞過來的信封,把最後一塊棉花糖放進嘴裡,露出了一個真正屬於十七歲少年的歪頭動作。二階堂咳嗽了一聲,“你的第一筆生意。”
他撕開信封,抽出一張中年男人的照片和一張薄薄的支票,他翻看了一下照片背面陌生的姓名和家庭住址,然後意識淡薄的轉向那張支票。“這是多少錢?”
“八十萬定金,事成了付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