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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外面燈紅酒綠的霓虹光彩,鄭大少臉上卻是少有的嚴肅。
陳蔚然也納悶了,以他對鄭驍武的瞭解,此時這幅表情顯然是遇到了什麼極不開心的事情,“喂,你怎麼了?”
鄭大少不理會,遲疑片刻,像是在做什麼抉擇,“報警了麼?”
陳蔚然答道,“還沒。”
鄭大少瞪了他一眼,好似陳蔚然做錯了什麼事情一般,“沒來得及。我著急趕回來。”
陳蔚然討厭小姑一家,又加上今天發生的事情,幾乎讓他對小姑家從大人到小孩都極為反感,可宋明大學剛畢業,此時就把他送進去,大概他的一生都會揹著這個不良記錄。
可能在他並不光明的人生中,又會有一個大汙點存在,可這樣的的確確會讓陳蔚然一家出了這口惡氣。
弟弟在手術室的時候,陳蔚然真想去把宋明給宰了,即便不能這麼做,那他也做了報警的準備。可就在拿出手機那一刻,陳蔚然猶豫了,宋明過幾年定是要出來,他怕那時候的宋明很可能會為了復仇而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情。
這是電視劇一般的劇情猜想,可是陳蔚然沒這個勇氣下賭注,他早已不是光桿司令,他有兒子,有愛人,有媽媽,有很多讓他牽掛的人。
可是這事情絕對絕對不能就此結束,陳蔚然也絕對不可能讓這個傷害他家人的兇手逍遙法外。
鄭驍武深呼了口氣,“這件事情交給我吧!”
陳蔚然一愣,“這事我可以擺平。”
鄭驍武有些激動,“你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擺平,你有沒有想過你要是……析析怎麼辦?!我怎麼辦?!”
陳蔚然怔住了,他望著鄭驍武,想不到令眼前這個男人愁眉不展的原因竟是因為這個。
陳蔚然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鄭大少剛剛鬆開的眉頭瞬間又恢復了原樣,他自己視之為珍寶的人,怎麼能容忍別人對他造成傷害?
即便僅僅存在這種可能他也絕對無法接受。
陳蔚然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倘若在這個世界上能有一個人這般在乎你的生死安危,甚至比他自己還要重視自己,這何嘗不是一種莫大的幸福。
鄭驍武一把將陳蔚然摟了過去,雙^唇狠狠地壓了上去。
陳蔚然感覺到了鄭驍武心中的氣憤,他狂風暴雨一般的吻讓陳蔚然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輕輕噬咬著陳蔚然的雙^唇,明明那麼想將他拆吃入腹,可是又捨不得這種快^感從無到有,從濛濛細雨到狂風暴雨漸進的美妙過程。
不知不覺中,兩人身體皆有了反應,緊緊靠著的下^身,熾^熱勃^起的硬^物相互頂著,剛剛一碰到,便不自由主地跳動一下,那種感覺幾乎要讓鄭驍武難以忍受。
這麼多年積攢的慾望,他怎麼可能只做幾次就覺得滿足。
可是此刻顯然不是個最佳時機。
即便不能做^愛,那抱著擁^吻也算是一種淋漓盡致的發洩,舌尖交纏,百轉千回,時而吸吮,時而輕^咬,每一次碰觸都讓人慾罷不能。
過了許久,二人才捨得分開雙^唇。
等慾望平復下去,鄭驍武和陳蔚然才一本正經地出了臥室。
鄭驍武倒是滿不在乎,可陳蔚然一看到鄭媽媽看他的眼神,便心虛起來。
鄭媽媽一副不說自明的神情,鄭大少反而一臉疑惑,喂,媳婦兒,咱倆剛才啥也沒幹,你心虛啥?
一晚上的熟悉之後,析析已經對鄭媽媽相當友善了,鄭媽媽原本就是嘻嘻哈哈的樂天派,小孩子最喜歡這種。
鄭媽媽臨走的時候對陳蔚然說,最近這幾天想帶析析去見見爺爺還有鄭爸爸。
鄭驍武怕陳蔚然為難,便回絕了鄭媽媽,說到時候再說。鄭媽媽顯然知道,這毫無疑問是在敷衍她。
誰知道陳蔚然卻微微一笑,“媽,這是應該的,我後天帶析析去醫院看爺爺。”
鄭媽媽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鄭大少一臉感動地看著陳蔚然,心想,媳婦兒,你真好!
。
陳石磊今天出院,陳蔚然一家三口一大早便趕去了桃源縣。
一路上,陳蔚然始終對宋明的事耿耿於懷,他不知道鄭驍武會對他做什麼,他也知道,凡是鄭驍武決定的事情,他是阻擋不住的。
可一想起陳石磊的胳膊,陳蔚然也替他打抱不平,仔細一想,惹了鄭大少宋明也算是自作自受,罪有應得。
到醫院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