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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正在去慕綾家的路上,也就是慕綾本家的海邊別墅,慕綾也是在那裡辦的婚禮。
“誰來告訴我,為什麼拍別人的MV你也會出現。”
慕綾故意嬌嗔的說了一句‘討厭’,然後假裝埋怨道,“這樣不好嘛,你一缺演出服裝,我家就有啊。”
“需要我親自來拿,我不知道好在那裡。”舒陌望著窗外,覺得車已經開了很久,但卻依舊沒有到達目的地。
他突然想起雲司揹他的那一夜,他到底是怎麼一步一步把他揹回家的呢?
從慕綾家拿了演出服裝,開了大門才發現原來外頭兒下雨了。
慕綾自然是很開心,“導演,住我家吧。”
舒陌扶著門把手,看見外面撐著傘的人微微發愣。
絲絲的從天邊吹下來,伴著風若有若無的飄落。
那人在雨霧裡面,嘴角淺淺的笑著,“我來接你回家”
慕綾有些扼腕,她想,莫雲司果然是她最大的情敵。
舒陌朝那人傘中跑去,“這次,我們一起走回去吧。”
他突然想感受一下,這是怎樣的一段路,路中有沒有坎坷,走到哪兒會覺得很累。
雲司在雨中為他撐著傘,雨中的路慢慢變得有些泥濘,舒陌不小心絆了一腳,雲司扶住他,然後握著他的手就再也沒有放開。
“雲司。”
“嗯?”雲司微微側頭看他。
“我喜歡你。”
雲司沒有回答‘我也喜歡你’,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更加握緊舒陌的手。
這天是舒陌父母的忌日,雲司昨天就在公司交代好了今天的事情,還替舒陌請好假。
大清早,他們兩個吃完早飯,雲司就開車帶著舒陌到了城郊的公墓。
舒陌和雲司沒有帶什麼紙錢,甚至也沒有帶一束花,舒陌說花總會枯萎,帶過去,讓父母看著花謝花敗不是什麼好兆頭。
舒陌的父母葬在了一塊,兩個墓碑相連著,倒也方便掃墓。
舒陌父母的墓碑前長了些雜草,舒陌就半跪在那裡替他父母除一下墳前的草。
“我終於有臉來看你們了。”舒陌的嗓音微微沙啞,明明他沒有哭,卻比哭更讓人覺得心被揪住,喘不過氣的難受。
雲司一直站在不遠處,他給了舒陌足夠的空間,既不侵略他最脆弱的領域,又在不遠處站著,讓他知道,他永遠在他身後,他需要的時候,就要一個回頭,就能見到他。
過了許久,舒陌拔完草,拍了拍手上沾的細灰站起身來,因為半蹲的久了,腳下一陣虛浮,他小站了一會兒,等緩和好了,就走到雲司身邊,然後問,“我好像記得你父母也葬在這裡?”
那段記憶在舒陌的腦海裡頭已經接近空白,但是雲司卻記得很清楚。
那是他們第一次相遇之後,舒陌跟黎拓又因為黎拓出軌的事情吵翻,舒陌喝醉了酒,不知怎地,就跑到了父母墓前,靠在母親的墓碑上,似乎這樣就好像背對著他的父母。
他一直不敢來,因為自己已經換了一張臉,也不知道父母在天上,看見他和一個男的一塊,還弄成這副樣子,還願不願意再見他。
他說的第一句話是,“臉也不是我自己的了,等下到了地府,也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認的出來。”
他後來哭了,不知怎麼的就哭了,只是一直看著前方,眼淚很久才凝固了。
他遇見雲司是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從階梯上走下來,腳步晃晃蕩蕩的,然後就摔坐在了階梯上,好巧不巧的遇上了剛剛在給父母祭拜的雲司。
他揉了揉額頭,看著雲司,迷迷糊糊的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他艱難的搜尋了一會兒腦海還零星殘存的記憶說,“你好像叫雲司?”然後他看了看雲司父母的墓,就說,“原來你也父母雙亡啊。”
換了正常人聽到這裡,應該沒上去打這個醉酒的人,也要甩臉走了。
但是雲司沒有,他對舒陌的認識其實早於那一場電影釋出會。
池洛曾經和雲司說過,他這輩子唯一遭的孽,就是幫著辛玄去陷害黎拓,這其實不是什麼大事,四大家的本就沒什麼好人,但是卻不幸的牽扯到了另外一個人,竟然被黎拓整成了他的樣子。
池洛還說,你也在娛樂圈,也許有一天,你會遇上一個人,有著和我相似的臉,那人叫舒陌。
雲司想著,興許他應該送他回家,畢竟眼前這個人幾乎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但是舒陌卻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