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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唇,如何輕啟櫻唇,舌挑牙關,一親芳澤……理論學習了足足一個小時又二十四分五十九秒,封南才結束了他的世紀演說,意猶未盡的看著我:“吳昊,想不想試一個?”
“你說什麼?”我從凌亂的筆記中抬起頭來。
“理論聯絡實際啊,放著這麼好的資源你不利用嗎?”封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他教我=封南教我=他教我接吻=他和我接吻=……一串的恆等式等的我有點頭暈,慌亂中我也許點了點頭,也許說了什麼,總之當我再有反應的時候,已經變成我平躺在床上,而封南從上方看著我。
咦?不覺得很奇怪嗎?不覺得這個畫面有點不對勁嗎?不覺得……我掙扎著要起來,封南壓住我的肩膀,聲音不知為何有些暗啞:“別動。我只教一次,你要學好就認真去感覺。”
說著他的頭慢慢的低了下來。我的心突然強烈的跳動起來。我極度的不安!無法對視他的眼睛!我慌亂的閉上眼睛——對!剛才學的有閉上眼睛這一條!然後微抬起頭,主動受吻……
就要碰到了!
我內心充滿了激動。就要碰到了!!
等等!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好象有個很嚴重的問題……
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女生的動作,我暈頭了怎麼自己用上了!我正要大聲喊停,忽然一個溫熱溼潤的東西貼在了唇上。
咦?和以前的感覺完全不同,好象還真不錯——舔舔——什麼東西順勢滑了進來——這就開始了嗎?可惜不能用筆記——等等,動作慢一點,我記不住拉——等等,你抱的好緊,松一點拉——等等,我喘不過氣來了——等等,我快暈了——等等,我……
當我們終於分開的時候,我們倆都喘成一團。封南的臉紅紅的,估計我的也差不多。等我喘過氣來,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壓死我了——還有,我學應該是我吻你吧,重來!!!”
19
那天到底沒有重來,封南笑嘻嘻的說要重來也可以,不過要把前面的學費算一算。然後他說了一個數,估計到我大學畢業都沒有內褲穿了,我咬著牙只好先打欠條走人,封南說欠條必須在本學期還上,不然就要滿足他的一個條件,於是不平等條決再次簽定。我咬牙切齒的暗中問候他的列祖列宗,從兔崽子到龜孫子他的輩分一再錯亂,一通口蜜腹劍之後我愣沒發現我早榮登為他的血親,和什麼烏龜王八都有了不可更改的關係。
後來我終於在曉雁身上實驗成功了,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從姿勢到動作都完美的無可挑剔。就是有一點不同,我找不到和封南的那種感覺,那種讓人心悸的感覺……這也因此成為了我的心病,時時糾纏的我的夢境,幾乎要成為一個夢魘……
元旦之後差不多就準備期末考試了,在滿地的菸頭和咖啡之中,在當了兩個星期的熊貓之後,一小部分同志壯烈犧牲了,大部分同志安全抵達。我除了體育有點擔心之外,其他都安打。不過這也沒關係,封南跑去和老師說了說,就讓我請他的客了。奇怪明明是老師給了我及格,我為什麼請他吃飯?封南也奇蹟般的全部及格。呵呵,我自然不會告訴別人他地裡的麥子都是我運過去的。(他卻沒有請我的飯!不公平~~~~)
因為是第一年的春節,我的計劃是早早回家,晚晚報到。雖然面對父親只能大眼對小眼,但我還是喜歡家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看見媽媽忙碌的身影我會想起曉雁,而且不知為什麼會覺得不寒而慄,我總是很難想象我的同學將來會變成家的女主人,也很難想象曉雁變成黃臉婆後撈撈叨叨整天唧唧歪歪的,尤其無法想象我上衣口袋裡的鈔票都跟了她的姓。
寒假裡我和曉雁通了幾次電話,基本上都是她打來的。只有二月十四日是我打給她的。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得意,大概以為我的鈔票已經跟了她的姓。她執意要我把家中的事物改成能想起她的新名字。難道要我把家裡彎彎曲曲的過道改成十八街麻花嗎?好在她不知道我養了一條大黃狗,不然一定逼我將狗狗改名叫“曉雁”,因為她就把她的小烏龜改成了我的名字——我~!@#%^&*()……
我果然蹭到開學最後一天才來報到。封南非常爽快的要幫我收拾東西,我非常客氣的請他安坐,並且奉上香茗一杯,我再讓他幫忙說不定連未來的老婆都要典給他了,如果真是曉雁的話說不定還要打個七折(曉雁我不是說你不好,只是封南這人特膚淺只認皮相不看內涵)。所以他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哪怕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