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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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溫。舒服的輕嘆一聲:“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見狀,李老闆得意的笑了下道:“等下再找個人伺候下白老弟,包你忘了那男寵……。”
白墨聽到李老闆的話,好心情蕩然無存心裡煩躁極了,冷冷反問:“你怎麼知道這事?”毫不客氣的反問比他年紀大很多的李老闆。
“這……這個。”李老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見李老闆這種表情,白墨眉目如畫溫柔恬靜道:“這風颳得夠快的。”瞭然的又道:“這麼快,傳的人盡皆知。”
李老闆聽到白墨的話臉漲得通紅,嘴角略微僵硬尷尬的賠笑。
白墨幽深的眸底浮出一縷諷刺,闔眼不言不語,心情略顯陰霾,屋內靜謐著。
李老闆似乎被這沉重氣氛壓的有些喘不過氣,見狀連忙朝淡然的白墨道:“白老弟,這檀香有安神作用,我點上後出去吩咐人服侍你。”
白墨背倚在“屋內有電話。”言外之意,李老闆不必特意專門出去尋人。
“這事當然要代白老弟親自挑選,他們介紹的不放心。”李老闆感到白墨的輕言輕語中有著不容小覷的壓迫感,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解釋的話語漏洞百出。白墨卻充耳未聞。
李老闆扯過衣鉤上掛著的浴衣,由少女輕柔的為李老闆穿上。期間李老闆動手腳藉機揩油,少女臉頰紅潤微微嬌吟著。
白墨見李老闆這麼說了,也不好阻攔,但神色溫和了許多。在李老闆走後不久,在有著安神作用檀香,白墨在徐徐飄渺的香氣中疲倦的睡著了。
半夢半醒間感到有人輕輕的推開門進來,蹲在白墨身前溫柔的把浸泡在溫水裡面的足輕放在膝蓋上,手指輕手按摩著足底的穴位,白墨放鬆著身子享受著舒適的服務。不過那人的手越來越不規矩的向上緩緩移動著,熟練地刺激白墨的敏感帶。
白墨心裡原本就因為江惟的事心裡不大舒坦,現在被這逾矩的毛手毛腳勾的惱怒不已。潮溼的足毫不留情踹在那人柔軟的腹上。墨色的眸猛地睜開瞪著眼前那人,卻因面前那人的樣貌瞳孔微縮,不可置信……
那人措手不及被白墨踹倒時踏撒了足盆內藥水,淋得溼漉漉溫順的短髮上頂著一隻胖乎乎的人參,溼潤的水滴從髮梢滑落,白皙光潔的臉龐上掛滿了委屈。撒嬌道:“大叔……”
白墨震驚的歪著頭錯愕說:“薛洛?”語氣中有著一絲不確定。
薛洛扯下頭頂礙眼的人參撲向白墨的懷裡,磨蹭著。白墨環抱著撲在懷裡的薛洛,手指緩緩收緊。薛洛頭鑽進白墨的懷裡像偷了腥的貓愉悅的笑著。白墨輕輕的一下下摸著薛洛的頭,心裡遺失很久的角落慢慢充盈。
幽暗的眸微微迷惘,白墨若無其事的問道:“你最近忙什麼?”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呂延死了,要不是那晚他帶著別的小男孩去玩遊艇,死的就是我了,真是太恐怖了大叔。”薛洛心有餘悸道。
白墨象徵式的安撫了幾句後。
剎那間,薛洛突然輕輕的把白墨推倒,在詫異的白墨身上嗅了嗅滿意道:“大叔身上沒有可以的香水味。”摸著白墨下巴微微用力,陰鷙又道:“可是有一股野男人味道,江惟是誰?”
白墨突然被推倒腰有些扭到,聞著屋內空氣內的檀香味道頭陣陣發暈,渾身的力氣彷彿被抽走了般,身子軟綿綿的眸瞪著薛洛:“上次果然是你?”
薛洛聽到白墨的話,彷彿沒聽懂這冰冷的話語:“你在說什麼啊?大叔?”頭貼在白墨頸側蹭著。
被薛洛柔軟的碎髮刺激的脖子癢癢的,抬起手去抓癢,雙手卻被薛洛拎到頭頂禁錮著:“你別裝糊塗……”
“是上次玩小姐反被我玩了?就那個小事啊。”
聽著薛洛輕描淡寫的話語,白墨氣得說不出話來。卻看到薛洛脖子上掛著一枚碧綠的扳指,那個明明是他當初送給呂延的,怎麼會如今戴在薛洛的脖子上:“扳指還給我。”
薛洛瞧著白墨一直盯著自己的脖子,瞭然的晃了晃脖子胸口,板子顫了顫,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白墨:“不給。”
“憑何?”白墨怒視反問。
薛洛佔有強硬道:“因為大叔整個人都是我的。”
聽著薛洛義正言辭的話語,白墨沉默半眯著眼睛撐著自己不疲倦沉睡,聞著幽香的檀香頭隱隱作痛,這種奇怪的思想是誰給薛洛灌輸的?
見白墨不理睬他,薛洛不滿的揉著白墨癱軟的身軀:“江惟是誰?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大叔。”不依不饒的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