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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別哭嘛,拜託,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象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嘛。”看著風含在眼中的淚凡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見風的眼淚他心就會好痛,從未有過的、莫名的痛。
“誰……誰哭了,我才沒哭呢!”話雖這麼說,強忍的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出眼眶。手輕輕揉著有點痛的腳裸。
“好了,好了。對不起,我錯了,我道歉好不好?”雖然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錯了,不過只要可以阻止風的哭泣,認個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乖,風,別哭了啊。”凡抱起風讓他躺在沙發上,吻幹風的淚痕,拿來了藥水擦拭著風被扭到的腳裸。
“能走嗎?”凡吻了一下風的額頭問。
“好痛!”無力的回答加重了效果。
“那你乖乖的躺著,我去把飯買回來。你應該餓壞了吧。”凡有些後悔沒有能控制住自己。
“嗯,但是要快一點,我真的好餓了。”
“好!”
10分鐘後,午飯買回來了,當然如風所願是肯德基,外加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在被凡強迫吃下皮蛋瘦肉粥後風再也吃不下任何東西了,舒服的打了嗝,靠在沙發上,悠閒的看著動漫,而凡則收拾著桌上的一片狼藉。等凡收拾好一切時風已經被周公叫去喝中午茶了,書從手中滑到地上,額前的短髮凌亂的遮掩著風俊俏的五官。凡理了理額前的凌亂,又幫風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沒有午休習慣的裴浚凡斜倚在窗畔,手中拿著的還是他最喜歡的“紅色瑪麗”
。在豔紅如血的酒中,沉澱著一塊冰,猶如那刺破肌膚的利器浸泡在暗紅的鮮血中一般的耀眼。冰把酒的溫度調到了最佳口味,凡搖晃著緋紅色的液體,冰和杯子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在這寂靜的辦公間裡輕輕的迴盪著。
凡沒有焦距的眼神望著不知明的遠方,他在看什麼?恐怕什麼也沒有看吧,亦或許他看見了他的過去,看見了他愛著並恨著的那兩個男人,看見了他從未見過面的那個女人。微皺的眉頭,憂鬱的眼眸,或許這才是真正的裴浚凡,那個壓抑多年立誓要報復的裴家二公子。風看著凡的背影,他明白他的弟弟心中在想著什麼,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過只是裴浚凡報復的一枚棋子。可是那又怎樣,他愛他,真心的愛著這個小他兩歲的弟弟,這段不論之戀註定了會有悲慘的結局麼?他信奉耶穌,所有他知道,天主教中同性相愛是多麼嚴重的罪過的,更何況他還是愛著他的親弟弟。褻瀆神靈的下場是不可能有好結果的。可是他願意下賭,用他以後的人生、用他的信仰為籌碼去賭這場賭注,就算勝算微乎其微也無所謂。
良久,凡握緊的拳頭鬆開了,在他回頭的瞬間,風恢復到了睡著的姿勢。杯子和桌面接觸時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凡半跪在風的跟前,手指輕輕順著臉頰的輪廓划動著,一滴水在凡不自覺的時候落在地上。
“我該怎麼辦?你告訴我,告訴我啊!哥,我到底要怎麼做才可以得到他的認同?我做錯了什麼讓他如此的恨我?哥哥啊!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幸運,擁有我最想得到的東西。為什麼你總是那麼善良,不願傷害一切,為什麼在我要你的時候你不反抗?你是在同情我嗎?為什麼你不去新加坡要留在這兒?為什麼……”
凡象小孩般無助的低聲的喃喃自語。
假睡的風聽到了一切,這是凡第一次在有第二人在場的時候流露出真實的自我,這樣的凡他曾經在無數次的深夜中看見過,無助的、彷徨的、不安的凡,讓他想保護他,安撫他或許就是這樣的感覺讓風在不自覺的時候愛上了這世界上他最不能愛的男人。
風輕微的動了動,這個動作讓凡再度戴上了假面。
“懶蟲,你終於醒了。睡得好嗎?”凡把風扶正坐好。
“嗯,現在什麼時候了?”風揉揉“睡眼朦朧”的雙眼,隨式靠在凡的肩上問。
“一點半了,我已經在蔣秘書那兒把下午開會用的資料拿來了。現在你去梳洗一下,準備開會了。”
“好!”
兩點整,裴家兩位少爺準時出現在會議室。寬大的會議室已經坐滿了裴氏集團駐各國總公司的各個高程主管。
“裴總下午好!”在風的勢意下,大家都坐下了。
“每次都讓大家從這麼遠的地方幹來,真是辛苦各位了。公司在上半年的執行來看十分的可觀,這全是大家的功勞。在坐的也都是公司元老級人物了,我客套話就不多說了,下面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