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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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和大人交待的孩子似的,低聲自首:“怕你生氣。”
陳今翻了個白眼,循循善誘:“我為什麼要生氣?”
關鍵時刻來了,林隱有些忐忑和緊張,他說:“因為我和別的女人吃飯,”他頓了頓,接著說:“她還當著你的面,摟我的胳膊。”
“還有呢?”
“沒了。”
陳今深沉又憂愁的嘆了口氣,覺得現在他倆的身份徹底倒轉過來了,他是老師,林隱,是小學生。這人不通情愫,人之常情他也不太懂,陳今湊過去在他唇角使勁親了一下,拉著他的左手貼在自己的傷口上,說:“阿隱,你不能這樣患得患失,記著,我不是白痴,我能判斷是非。我現在明白的告訴你,對於晚上看到的一切,我什麼都沒想,真的。我信你,到了我自己都無法想象的地步。這樣說,有一天你親口告訴我,你要離開我,我首先能想到的理由,不是你愛上了別人,而是得了絕症命不久矣不想拖累我之類的狗血,明白嗎?”
自己的手被陳今用力壓在傷口上,林隱甚至能感受到,中指指尖觸控到的溫熱面板下,有一陣平穩的波動,順著相貼的面板傳到自己身上,如同錘子釘樁,越打越深。
陳今睜著黑白的眼,笑著又說了一句話:“阿隱,如果,我說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你千萬不要欺我,瞞我,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牆。我扛住死別,卻受不住生離,尤其是,以愛之名。”
那像是一句詛咒一個繩索,將林隱拴在陳今身上的一顆心,編織成一張密密的網,名為,不可救藥。
☆、第 133 章
鑑寶大會按部就班的進行,今天的會場倒是很平靜,沒有揣著絕世珍寶卻不自知的憨厚大哥,也沒有年紀高到讓人實話都不敢說也說不通的老大爺。持寶人帶來的瓷器,也都比較普通常見,唯一吸引群眾們故守此地不願撤退回家睡大覺的終極動力,除了無事可幹,大概就是鑑定為假時形形□年紀不等性別不同的人臉上失望的表情,有嚎淘痛哭的,有故作不在意的,有無所謂的,還有面部憤憤的。
可能是會場實在波瀾不驚,陳今發現成鈺今天看他的目光別有深意,還總是問些奇奇怪怪的問題,比如你有物件麼?在一起多久了?誰先追求誰?上過床了嗎?……
陳今本來就有些不舒服,加上心虛作祟,簡直心力交瘁。不過雖然他心裡頭極力隱瞞不欲人知性象和物件,好歹是沒有說假話,成鈺問一個,他就老實答一個,遇到實在危險至極的問題如你物件多高穿多大碼鞋之類的,他就含糊其詞,挺高的挺大的…
打死他也想不到,如今的女孩們已經彪悍至此,居然能面帶摻著濃濃八卦之情的淺笑面孔,無比淡定甚至略帶促狹的問他:“你們上過床嗎?感覺怎麼樣?嗯~~?”
對面的女子眨巴著大眼,黑捲翹的睫毛垂下的時候,如同一把小巧的扇,形狀姣好的嘴唇微微彎起,看起來十分天真嬌俏。陳今一張老臉瞬間紅透,耳根沒能倖免,連脖子也被拖下水,襯衫領子遮住以下的面板,頭臉加脖子,和熱油下鍋的蝦有得一拼。
明察秋毫如成姑娘,視線刁鑽似探測光,一不小心,就在這人右方的小v字的領子下瞧見半塊疑似吻痕的紅色嫌疑印記,壞笑著連連催促他快點坦白從寬。
陳今面紅耳赤,深沉的尷尬灼的他頭頂上恨不得冒輕煙,要是平常也就算了,偏偏這要命的姑娘會挑時機,絕對的天時又人和。就在昨晚,一直小難不斷大難做亂的老夫夫二人,終於在恰到好處的燈光和氣氛中,成功的滾上了床單,完成了託付終身一樣神聖的洞房花燭夜。
尼瑪,這次真成了大姑娘,頭一回上花轎,再下來的時候,尼瑪就不是“大姑娘”了。
陳今通紅著一張老臉,腦子裡無法剋制的閃過清晰的片段,細節無遺漏,腦子如同高畫質攝像機,反覆播放。他坐在人多喧鬧的會場裡,上身心虛的蜷了蜷,胸膛腹部後背大腿,好像還殘留著林隱指尖微薄的暖意似的,他撫到哪裡,哪裡就跟著升騰起□……
林隱跨坐在自己身上,眼睛色澤深沉,輕微的喘著粗氣,是很少見的激動和興奮。他伸出手,在自己的默許下,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扒光,隨後抬起手腕,很快就和自己一樣的赤條條了,他盯著自己的眼睛壓□來,合身覆在自己身上,一同下來的,還有一個深入纏綿的吻……
陳今直著眼總結,他們之間的第一次,其實痛苦大過快感,但這並不足以掩蓋,那種擁有彼此鋪天蓋地的滿足感。酒店裡好歹比家裡裝備齊全,抽屜第一格,細心又猥瑣的放著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