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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份情感,文君覺得還沒有強烈到非吐露不可的地步,所以他既沒有刻意的接近夏家小子,也沒有躲得遠遠的,不想看見夏雨人和其他女孩子說說笑笑的場景,喜歡上他之前和喜歡上他之後,文君和夏雨人之間的關係都沒有改變,依然還是「死黨」。
天是澄淨的藍色,草是碧青的綠色,文君坐在草坪上,屈膝環手抱著,頭輕輕的靠在手肘上,側著腦袋想:自己是什麼時候喜歡上那個愣頭青的呢?
大概是在上高中那會兒吧。
夏雨人的朋友很多,人緣很好,不過看不慣他的人也不少,這也和他黑白分明的性格有關,但凡是他看不順眼的,一定會說出來,常言道:「禍從口出」,所以在校園裡也惹上了一大票的「敵人」。
雖然都是一群半大不小的孩子,但是腦瓜子裡的鬼點子還真是不少。
夏雨人也沒少吃整,不過,每次被整完之後,他總會跑到自己這裡來,向他討教對應方案,然後在一一回整回去。
如此一來二去,連帶的自己也被別人記恨上了。
對於夏雨人,那票人可能還不是特別敢和他正面對抗上,不過,對於自己,他們可沒那麼顧忌了,畢竟自己是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弱雞一隻,那些人欺負不了夏雨人,欺負欺負他還是可以的。
反正是些小孩子的惡作劇,不是突然從他背後竄出來嚇他一下,或者經過他身邊的時候裝做不經意的踹他兩腳,又或者自己的課本和文具盒會有意無意的來一些「突然失蹤」,除此之外,也沒有太出格的舉動,文君想了想,也覺得沒有必要告訴夏雨人。
不過,小孩子這種生物是欺軟不欺硬的,本來整了文君之後,生怕他告訴夏雨人,讓夏雨人找他們來報復,結果小心翼翼的等了又等,他們防的人似乎跟沒事的人一樣,照樣該吃吃該喝喝,和他們打了照面也沒有什麼反應。
他們心裡盤算,看來文君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夏雨人,於是,欺負的行為升級了。
那天放學,夏雨人約了別人踢球,和他打了聲招呼,就扯上了一大幫子朋友,「呼拉拉」的走了。
文君沒有心思去玩那些20個人去爭一個球的遊戲,就應了一聲,然後一個人慢慢的在教室裡收拾書包。
趁著時間還早,文君踩著木棉道,朝圖書館走去。
走過圖書館外的小樹林的時候,只聽得「撲簌撲簌」的聲音,然後便是天旋地轉,等清醒過來的時候,文君發覺自己已經被一群不良少年給撂倒在地上。
「這次你們又要做什麼?」文君只當他們還是同以前一樣,小打小鬧而已。
「聽說你幾次幫著那個夏雨人欺負我的兄弟?」其中有一個貌似是為首的「黃毛」率先出聲問道。
「你們不也報復回來了麼?我們算是彼此彼此而已。」文君回應道。
那個「黃毛」嘿嘿冷笑了幾聲,往身後打了個手勢,幾個跟班似的人物就上前,開始動手解起了他的衣服。
也不知道那個「黃毛」是從哪裡知道的,他聽人說,對付男人和對付女人不一樣,你打他罵他只會被他再打回來,但是隻要扒下他的衣服,讓他光溜溜的,他就只會聽你的話了。
其實對於這句話,「黃毛」也只是聽的一知半解,根本不知其中深意,他單純的理解為「對男人,你不能打,得扒他衣服!」,所以當聽到自己的兄弟來向自己訴苦說,有個叫夏雨人的一直欺負他們,他背後還有個軍師叫文君,專門給他出主意,希望自己能幫他們出口氣的時候,他也不知怎麼地,就鬼使神差的想到了這句話。
「黃毛」也只是想嚇嚇那個看似神淡氣清的男孩,就囑咐了自己的跟班,看到自己的手勢就上前去扒了那人的衣服,但是,他沒想到,那個人竟然失控了!
「你們要幹什麼!快點放開我!啊!」文君竭力的扭著自己的身子,企圖逃開那些在不停解著自己衣服釦子的手。
文君有點想吐,他感到很噁心!
畢竟那些人的力氣要比他大的多,不一會文君身上的衣服就被扒的差不多了,□在外面的肌膚被一些粗糙的手蹭來蹭去,有時候甚至還會碰到自己胸前的兩點,文君實在是忍不住了,他猛得吐了出來。
「嘔!嘔嘔!」兩個躲避不及的少年被濺上了一些文君吐出來的汙穢物。
「啪!」一巴掌招呼上了文君的臉,他不自主的被打的偏了過去,幾綹頭髮被打散了披在半邊臉上,一雙一直散發著機智與冷靜的眼睛如今盛著瑩瑩波光,少去了衣物遮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