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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湯夫人在坐上車前,又往汪晟的方向瞥了一眼,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三天後,一幫人衝進了汪晟臨時下榻的旅館。
那幫子人裡頭有類似醫生的人物,讓助手摁住不斷掙扎的汪晟,在他的身上做著不同的檢查,然後又一陣子風似的走了。
汪晟從這幫子人的行為中嗅出了一點端倪,他知道有人在暗中針對他操作著什麼,他想起了雪瑩對自己說的話,她的媽媽可能就是那個躲在背後的人。
他匆匆收拾了行囊,準備儘快離開這座城市。
不過,顯然湯夫人的速度更快一些,汪晟剛剛走到車站,又是一群人圍了上來,不由分說地將他拉上了一輛桑塔納車裡。
「你們要幹什麼!」車上沒有人理睬他的喊聲,而他的掙扎在那些孔武有力的人的眼裡,也如同小貓瘙癢。
他被強制帶到了一棟白牆灰瓦的房子,被帶進去的時候他看到了那棟房子的銘牌『XX療養院』,在看到這個名字的那一刻,他全身癱軟了。
「汪晟先生,我們發現你有偏執性精神方面的問題,所以我們必須要請你入院進行治療。」
他就這麼被拖進了一間房間裡面,「呯」加重門被關上了,從外面被鎖了起來。
顫巍巍地站起身,他環顧著四周,四面白色的牆,亮晃晃的,刺得他眼睛生疼,疼得他想流淚。
「呵··呵呵呵」他還是沒有逃過啊,那個男人連死了都不肯放過自己,讓他的妻子繼續折磨著自己。
算了,他認輸了,不逃了。
「湯丞···既然你不肯放過我,那我就來找你吧,在下面可再別人幫你了,看看這一次,我們誰贏誰輸吧。」他喃喃道
幾天後,夏雨人拿著份報紙衝進了法醫室,「呯咣!」照例是大門被那個蠻人推開的聲音,文君聽了這個熟悉的響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這蠻子怎麼改不掉這個習慣吶?
「文君,汪晟他死啦!」夏雨人將那份報紙塞到他的鼻下,緊緊貼著他的臉,「你看,報紙上都登出來了!」
文君撥開他的手,拿的那麼近,讓自己怎麼看吶。
『今晨X時X分,XX療養院發生一起精神病患自殺事件,看護早晨送餐時發現該病患使用床單將自己勒死在床上,據悉,該病患名叫汪晟,目前死亡動機還在調查中····』
文君看著報紙上寫著的這段文字,預感成真了,汪晟自殺了。
他知道湯夫人不會放過汪晟,沒想到是將他送進了療養院,再一次剝奪了汪晟的自由,那他生存的意義就沒有了,選擇自殺,看似是意料之外,實在情理之中。
「唉,可憐的人,如果不是遇到湯丞,恐怕他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文君有些感嘆。
「惡有惡報,有什麼可憐?」夏雨人不以為然,罪犯當然要受到應有的懲罰。
文君並不認同他的發言,一邊起身往外走去,一邊說道,「世上並非『非黑即白』,夏雨人,你要知道灰色才是世間存在最多的顏色,『我本世間一凡人,冷眼旁觀看古今』吶。」
「切,作甚麼說一些不古不今的話吶,老子聽不懂。」夏雨人見文君已經走得老遠了,忙將手裡的報紙往桌上一放,跟了上去。
「跟你這個不懂附庸風雅的武夫,我沒有什麼好談的。」
「這個什麼附庸風雅的能當飯吃麼,一點兒也不實際麼」
「那你去過你實際的日子去吧,以後有事兒別來找我幫助了哈」
「哎,別價!」
······
兩個人邊走邊鬥嘴,一會子功夫走出老遠。
「呼」不知從哪裡吹來一股風,「刷拉」放在桌上的報紙被吹的一陣亂翻,將那張寫著新聞的報紙吹的飄了起來,輕飄飄的往門外飛去,像是要掙脫束縛,往自由的地方,飛過去···
02 連環“屁”
他還是不能忘記那一天。
那一天是自己人生最絕望的日子。
原來的他,有妻有子,妻子賢惠,持家有道,婦孺皆贊;兒子聰明,爭氣上進,屢獲獎項,這樣的家庭讓人說起來又羨又妒。
現在的他,孤身一人,形單影隻,原本讓他引以為傲的家人在一夜之間通通離他而去。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部都是因為住在這間屋子裡的男人,是他,毀了自己的一生幸福!
他睜大著泛著血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間屋子的門板,似乎想要穿透厚厚的木板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