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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好人,但至少以前的我不會有勇氣去做惡事,如果不是因為那個男人,也不會讓我心中的惡魔出閘,他讓我變成了這樣的人,不過最終自食惡果,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文君看著眼前的人,輕嘆了一聲,在這件事件中誰才是真的受害者,他也說不準,他不像夏雨人那樣「非黑即白」,他倒是認為世間是存在許多「灰色地帶」的,不是單單用錯或對就能一語道盡,就像這次的案件。
若說湯丞是受害者,那他囚禁汪晟3年,透過各種手段折騰他、折磨他,讓他的心理產生扭曲,從而動了殺人的念頭,他豈不是那個拿著「惡魔之果」來誘惑汪晟走向罪惡深淵的人?
若說汪晟是受害者,也不盡其然,他精心策劃了一場殺人行動,並且殺了人之後,還能保持如此冷靜,這足以證明他已經完全脫離正常人的範疇了,再無任何道德法制可以約束他今後的行動,如果將來有人無意中又觸動了他以往的傷痛,很有可能他又會製造另一場慘案。
他張了張口,想再和汪晟說點什麼,不過瞅到汪晟臉上毫無波瀾的表情,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再想開導他都是無用功了。
「今天在這裡談的事情,我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可以放心,你還是會被宣判無罪的。」
「?」不信的挑起眉,那麼好心?
「我是法醫,不負責逮捕犯人,況且剛才說的僅僅是推測,我沒有確實的證據。」
滿意的點點頭,汪晟出聲送客,「那好,慢走不送。」
文君慢慢踱出審訊室,迎面上來的是在外面等得不耐煩的夏雨人。
「終於出來了!」一見他出來了之後,夏警官就急吼吼地欺身上來,弄的文君很是不習慣,他不喜歡別人靠他那麼近,即使是從小到大的玩伴也不行。
「你幹什麼?!」夏雨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掌心處散發的熱意像是要透過衣料滲到自己的肌理,文君努力想要掙開這個貼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哈哈,找到了,幸好我是先見之明,事先在你的身上放了錄音筆!」夏雨人從不肯好好配合他的動作的文君身上摸出了一支錄音筆,他知道文君進去是要和汪晟談他的殺人手法,可惜他不讓自己一塊兒去聽,那就只有在他身上下功夫,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放了錄音筆在他的口袋裡。
夏雨人捧著這支筆,就像捧著一件寶貝似的,「終於有證據能夠將他繩之以法了!」
就在夏雨人得意的當口,文君猛地將那支錄音筆搶了過來。
「你做什麼?!」
「夏雨人,」文君不理會夏大警官在那邊的鬼吼鬼叫,「你不要太興奮,仔細聽聽看裡面的內容!」
伸手按下錄音筆的播放鍵,將手湊上夏雨人的耳邊,夏雨人聽了一陣,原本舒展的眉頭緩緩皺了起來,「怎麼?都是你在說?他沒有主動承認過?」
「是的,而且我還是猜測的成份居多,這種錄音在法庭上是沒有力量的,反過來,汪晟如果有心還可以起訴我們執法人員擅自猜測,給我們定一個以過於主觀判斷的罪名。」
「····」夏雨人原本看到的一絲曙光····滅了。
「所以我才和你說,犯人很聰明,他沒有給我們機會,他有罪,可是從法律的角度來說,他無罪。」
在被拘留了一星期之後,汪晟因為證明與死者的死亡無關,已無罪之身從警局的大門走出來了。
臨出門的時候,他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狠狠瞪著他的夏雨人,嘴角微微上揚…夏警官,你的直覺很準,不過很抱歉,我贏了!
夏雨人被他的這副表情氣得不行,「切,算他運氣好!」
文君站在夏雨人身後,輕聲道,「未必,你看看湯夫人的神色吧。」
湯丞的夫人,那位中年美婦,背朝著陽光站在,她的眼一瞬不瞬的看著從警局往外走的汪晟,嘴唇緊緊的抿起,斜斜的光線打在她的臉上,帶出一片陰影,顯得表情有些扭曲。
「不是已經證明汪晟無罪麼,怎麼她的表情好似有點讓人糝得慌。」夏雨人看了一會兒覺得不對勁,悄聲問著文君。
「畢竟是自己的丈夫麼,而且出了這件事等於是往自己臉上打了個巴掌,湯家在這裡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讓這個人晃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豈不是像搖著大旗,和外人說『我的丈夫在外面養別的男人玩兒,還被男人給玩兒死了』麼?」
「這麼說,湯夫人不會輕易放過汪晟了咯?」
「恐怕是。」
文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