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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到時候工作了。”
所以說把我叫醒就是要讓我工作?果然是個工作狂,這家公司能招收到你這麼個員工這是萬世修來的福分,我替公司董事會謝謝你全家十八代!不過我以後要這樣按時工作、連偷個懶小憩都不行,遇上你這麼個同事還真是萬世倒了大黴。果然還是應該好好睡覺,不過還不都是怪你鄭延?不然我怎麼會在這種時候睡著的?倒大黴了,遇上鄭延。
硬撐著倦意和時不時從腦袋傳來的刺痛感,終於熬到了下班時間,感覺自己手腳發冷,看來真的有可能會生病的。我急忙奔出了辦公室大門,準備回公寓先睡個好覺再說,畢竟我是個“睡一覺醒來一切又會好起來”的盲目樂觀者。
走出大門後,想起了什麼又跑了回去。
“鄭延先生,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沒有我就先回去了啊。”
我說話的語氣中故意透露出尊敬不到份上反倒帶著隱隱的不痛快的意思。雖然說剛到公司就結下怨頭是個非常愚蠢的決定,但是面對鄭延,我發覺我根本就失去了理性的控制,這個時候甚至想要上去狠狠抽他一下,就為了他那種工作狂或是強迫症超度超度也好。
鄭延抬起頭看了看我,隨即又低下頭去寫東西。我憤憤轉身正準備走的時候,身後傳來了那個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有,好好休息。”
我停下了踏步而出的動作,但隨即又開始走出了大門。而我想的不過是鄭延這樣說只是為了不讓我不能工作吧,反正他就是個工作狂啊。
回到公寓連澡都沒有來得及洗,全身被一種難以描述的酸楚和麻木感佔據,疲倦已經快要把我吞噬,狠狠地倒在床上不過只想睡個好覺。
作者有話要說:
☆、工作狂
這一覺睡的倒是踏實安穩,早上七點的鬧鐘響起來後也準備起床,到了公司發現人員也差不多齊了,找了自己的位置坐下。
“早啊。”
我對著自己的辦公桌說了聲,沒有看鄭延。反正這個人也不會回答的吧,對著一個人說“早”也是說,對著一塊木頭說“早”那也是說,不過對著一個明明可以發出聲來回答自己一聲,但自己卻不可能得到他回答的人來說,或許對著一塊絕對不會發聲的木頭說,心裡不會有似有似無的失落感。說不清楚為什麼會感到失落,不過很大的原因應該是在大學雜亂的社交身份,自己已經習慣被別人圍繞,現在卻反過來要去繞著別人轉,而且那個人還不大理會自己,會感到失落也是一個正常人的反應吧。
人啊,一旦習慣了生活在中心點,哪一天你突然把他從中心推到邊緣的地界的時候,他會迷惘,會難過,會失落,這很正常。
“早。”
鄭延居然應了一聲,轉過頭來指了指我的辦公桌後又繼續埋頭寫東西了。實在想不通,這個人,整天都在埋頭寫東西,究竟哪裡來的那麼多東西讓他寫的?就算是這個部門僅次於關節炎的位置,也沒有必要忙得整天都不會抬幾次頭的吧?再說了,難道他脖子都不覺得很酸?低頭看了一眼,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上了幾盒藥,都是緩解頭痛的。
“鄭延,謝謝你。”
我低低地說著,感覺腦門突然被一股羞愧感衝了上來。看來以前說這個人是塊冷冰山,真的是誤會他了,其實延在內心深處還是個很會體貼別人的人吧,只是不太擅長表達,或者說,不喜歡錶達出來。
“嗯,好好工作。”
聽到後面那四個字,剛剛建立起來的什麼體貼人的印象牆已經毫不留情的徹底崩塌了!我靠,果然還是用工作狂來定義這傢伙比較靠譜!
八點,上班時間正式來臨。我這邊依舊太平間一樣安靜得詭異,感覺冷汗開始從脖頸上滲出來,不知道是因為昨天的症狀還沒有完全緩解的關係,還是因為還沒有習慣這種越來越詭異的氣氛的關係,正想著,突然辦公室傳來一箇中年女人的喊叫聲和關節炎斷斷續續的辯解聲,那女人的聲音中,嘶啞透著很深的憤怒。眾人紛紛站了起來往辦公室外看,我正想站起來看個明白的時候,下意識瞥了一眼,鄭延依舊坐著做他自己的事,最後我還是沒有敢站起來,只好低著頭裝作認真工作的樣子,但是卻還忍不住豎著耳朵聽外面的聲音。很快那兩個聲音就衝到了辦公室門口,女人嘴裡咬著些非常難聽的話,而關節炎總是無奈地說著“你弄錯了”,我猜應該有什麼好戲要上演了吧,來吧,最好來點把火燒融這冰冷詭異的幾乎要人命的冰塊。正喜間,突然聽到那女人衝著門口大吼了一聲:“韓尚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