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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他在家週末逗逗小屁孩兒過得滋滋潤潤,結果睡得迷迷糊糊被金教授一個電話call了出來。
“我知道你不在宿舍,來接我···”金採迷迷糊糊借酒耍賴。
毛楠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已經快爆表了。
紅燈。
毛楠歪歪斜斜地停下車。
有人敲玻璃:“同志,請靠邊停一下,配合我們進行酒精測驗。”
金教授“哈哈哈”笑:“同志!你才是同志!”
毛楠無奈地看一眼酒瘋子,暗歎真是隻有自認倒黴了。
毛楠深呼吸,鼓足腮幫,準備···
“嘻嘻嘻嘻,你測他幹什麼?他又沒喝酒。”金教授衝著小交警賣萌。
小交警努力板正面孔:“請配合我們工作。”
“嘻嘻嘻,什麼工作,就你自己,通融一下,讓我們走吧,他沒喝酒。”金教授繼續賴皮兮兮。
“那就不怕測試了,測試完沒有酒駕就放你們走。”小交警也繼續嚴肅著。
“可是···”金教授嬌滴滴地賴皮兮兮:“儘管他沒喝酒···結果也有可能不準確的嘛···”
“請您配合。”小交警把“配合”二字咬重,有點不耐煩了。
金教授心尤未死,繼續哼唧:“真的有可能不準確的嘛···”
“我們的裝置充分可靠,要是您沒有酒駕的話完全不必擔憂。”
“我們確實沒有酒駕,可是你也很有可能會測出不準確的結果的···”金教授倚在副駕駛座,翹著嘴角討價還價。
“請相信我們的裝置足夠可靠。”小交警徘徊在暴走的邊緣。
“就算裝置可靠結果也可能會是不準確的嘛。”
“那就請您務必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您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慮。”小交警深呼吸,深呼吸,調整情緒,調整情緒。
“嗯···”金教授扭扭捏捏:“嗯···因為嘛,那個,那個嘛···”
“哪個?”小交警心想,我忍。
“那個嘛···就是,那個···我喝酒了···”
“這和他接受檢測有關係嗎?”小交警馬上就要忍不住了。
“當然有啦!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這麼···哎呀···”金教授捂臉:“我們剛剛kiss過了啦···說出來多不好意思啦···”
小交警石化了。
毛楠簡直想一頭撞死:和這傢伙kiss?不如直接扣掉我12分啊啊啊啊!
毛老爺子在家裡和毛老大拍桌子:“好哇好哇,現在是不惦記老樹了,惦記上家裡的圖紙了呀!”
毛老大笑:“爸,這種東西,不本來就是傳長子的麼。”
毛老爺子吹鬍子:“老大啊老大,我看你是誤會的不淺吶,說起來這圖紙,可一向是傳善不傳長,是要傳給手藝最好的那個哇!”
“爸,不是我說您,毛家世世代代,不能都繞著木頭過活。我確實不是個好木匠,做不出什麼精巧東西,可是您要放開眼界啊,我不是好木匠不要緊,我能聘到好木匠,一樣不會辱沒了這圖紙,一樣造得出來好東西。”
“我看你是被錢糊了眼!”毛老爺子怒:“給別的木匠一樣做出來好東西?虧你想得出來!這圖紙上是毛家祖輩世世代代的心血吶!”
“爸!您這才是老固執!祖上世世代代花費心血是為了什麼?不就是怕子孫後代吃不飽穿不暖麼?當年這圖紙保密是為了給子孫留一口飯吃,現在有了現錢不賺,才是違背了祖宗們的初衷呢!”
“歪理!”毛老爺子撐著柺棍從躺椅上起來,搗著柺棍發脾氣:“都是歪理!你就是被錢糊了眼!不務正業不說,祖宗的心血可不是讓你拿來投機取巧的!沒那個手藝,休想從我這裡拿走圖紙!”
毛老大看老爺子真動氣了,忙勸:“好好好,我就這麼一說,您別動氣~不給就不給,聽您的,都聽您的。”
毛老爺子由大兒子攙著坐回躺椅,氣得直打顫。
“好吧,那您說您這是要給誰呀倒是?”毛老大撫著老爺子胸口順氣。
“哼,”毛老爺子鬍子一抖一抖:“用不著你操心!我心裡有數!”
小交警讓毛楠把車就近停在路邊停車場,表示可以暫不追究,但要求他們兩個步行或者打車回去。 毛楠感覺像是被金教授佔了便宜,不情不願地“好好好”。
金教授像被脫了骨一樣軟綿綿地下車來,纏在毛楠身上,挑著一雙迷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