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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洛川提上褲子跑出來:原來還有治這個的藥呀,看來也有別人得這個病吧但等看清毛老大手上拿的東西,樂洛川斯巴達了,這個形狀,不像是口服的吧
毛老大回過頭來:“怎麼出來了?回去吧,自己會用麼?我幫你?”
說好的藥呢?
好像看穿了樂洛川的心思,毛老大舉舉手中的東西:“藥店買的。”過了一會兒看小孩兒還愣在那裡,又補充:“新的,這個都是一次性用完的。”
小屁孩兒完全理解了那東西的用途,站在原地不動彈,紅著臉哼哼:“有別的嗎?”
毛老大故作不解:“這個是專治這個的,很管用的!”說完夾著小屁孩兒往廁所去:“唉,不吃蔬菜就是容易這樣,得趕快治,時間長了容易得痔瘡,痔瘡知道嗎?要在那裡動手術的。”
小屁孩兒掙扎:“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你會麼?用過麼?”
“我試試,自己來就可以了”
毛柳扔下小屁孩兒:“弄不好就叫我啊。”
小屁孩兒一著地就溜進廁所,嘎吱插上門:“我自己可以的,你去睡覺吧”
毛柳賊笑:“自己不要勉強”
事實證明,自|插這件事對小孩子來說,果真還是太勉強了。(是你的思想太重口吧喂!)樂洛川捯飭了小半夜,弄了一手甘油,就是沒能成功地解放自己的菊花,不得已還是去向毛老大求救。
毛老大把小屁孩兒扛在腿上,讓他高高翹著屁股,把開塞露整瓶擠進去,粉嫩的小菊花緊張地縮啊縮,有些邪惡的念頭鑽進了毛老大的腦子。
樂洛川嗚嗚咽咽地撅著小屁股:“好了沒?”
毛老大別開眼,邊在心裡唾罵自己邊安慰小屁孩兒:“得等一會兒,等甘油作用作用,堅持一下。”
兩分鐘後把小屁孩頓在馬桶上:“好了”
話還沒說完,那邊就是噗噗嚕嚕一通,毛老大被燻得眼冒金星,什麼慾望都沒了,捏著鼻子退了出去。
樂洛川又羞又惱只想哭,下決心:以後要多吃蔬菜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開塞露這種神器,說多了都是淚···
吃蔬菜吧小洛洛···
☆、毛氏童養媳
榮盛再告遠大的訊息鋪天蓋地。
週刊,日報,都市報道各種雜誌各類猜測層出不窮,甚至有家報社還開了專題追蹤報道,估計再過兩天連豪門恩怨愛情故事都能編排出來。
陳禮言在樓下畏首畏尾地轉了半個小時,心一橫溜了上來。
宋銘橫在沙發上,腦門上搭著塊毛巾,循腳步聲望過去,跳將起來,哇呀呀地就衝了上去,扯著毛巾沒頭沒臉就是一通狠抽:“你個倒黴玩意兒你還敢回來你!章呢?”
陳禮言抱著腦袋哎呦哎呦左閃右躲:“哎呦師兄你輕點在兜裡在兜裡!還給你還給你”
運動幅度太大,宋銘停下來一陣猛咳。
毛檀拎著個白色塑膠袋優哉遊哉進來,往宋銘手裡一放:“快去吃藥。”
宋銘回手又抽了陳禮言一毛巾,才吭哧吭哧地倒水吃藥去了。
陳禮言捧著印章怯怯地問:“師兄,你病了?感冒?”
宋銘把藥送進嘴裡,惡聲惡氣:“我早晚被你氣死!毛兒,把章收起來。”
毛檀把章拿走,往小師弟手裡塞了份報紙,又拍拍他肩膀:“廣告打得不錯!”
報紙上拿紅筆圈著一段字:我市靖遠律師事務所陳律師說
陳禮言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同樣感冒的還有小屁孩兒樂洛川,作為夜半殘菊事件的後遺症,革命鬥士樂小同志倒下了。發燒,頭疼,打噴嚏,流鼻涕,樂洛川坐都坐不得,腰痠腿疼,渾身沒勁,倒是很像另一種殘菊事件的後遺症啊
毛老大把小孩兒裡三層外三層裹得嚴嚴實實,帶到醫院裡開藥打吊瓶,連吃飯都不用小屁孩兒動手,坐在床頭親自喂。
小屁孩兒的小臉蛋燒得紅通通,臥床將養享受了一把特級優護。
可惜樂小鬥士並不稀罕這種特優待遇,還是天天唸叨著想爬起來往工坊跑,被毛老大一個手指頭就按了回去:“給我好好臥床休息!”
樂小鬥士撒嬌賣萌,借上廁所的機會溜號兒往工坊鑽,被毛老大拎著後衣領提溜了回來:“工坊裡不供暖陰冷冷的你還想不想好了?!”
樂洛川氣哼哼地拿被子矇住頭:“好啦好啦別叨叨,不去了不去了總行了吧,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