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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出浴室,擦頭髮,吹頭髮,坐下,吃飯···
“毛楠。”
“在!”
“哪裡不對嗎?你不好好吃飯老看我做什麼?”
毛楠託著腮幫子湊過來:“金教授,說真的,這次是哪家醫院開得藥啊?”
金採一根手指頭把他的腦袋戳過去:“吃你的飯。”
毛楠鍥而不捨:“還是你受什麼刺激了?”
“毛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孝順,開始關心為師了?”
毛楠咬著筷子捶胸頓足:“天地良心啊金教授!昨天要不是我來得及時,現在您說不定就在垃圾堆裡了此殘生了,好歹我是您的救命恩人吶!”
“貧!”金採拿筷子打他的頭,毛楠抱著腦袋嗷嗷直叫。
“金教授,”毛楠往嘴裡填一大口粥:“說真的,你這又是在忙什麼?”
“趕稿子,學校要我出本教材,趕在年底之前,不耽誤研究生導師評選。”
毛楠心中有隱隱的不妙:“研究生導師?”
金教授斜他一眼:“不出意外的話明年九月我就帶研究生了,高院長和田教授春天退休,院裡缺人,讓我頂上。”
“什麼?院裡怎麼能這樣!金教授,千萬不要勉強,不想帶研究生就不帶嘛,那多累人啊!您瞧瞧周教授,才多大年紀,那腦袋亮的,還不是讓姚素之給愁得!帶個不省心的學生,那就是慢性自殺啊!您可一定得好好考慮啊,富貴閒人最難得,不能做那螺絲釘,哪裡有用哪裡擰,多折壽啊!”
金教授抬頭意味深長地看毛楠:“嗯,所以說嘛,到時候我要嚴格把好選人這一關,一定要找知根知底品行優良的好學生。對了楠楠,你現在大三了吧。”
毛楠渾身一個激靈:“放心,金教授,像我這樣學業不精偷懶耍滑惹是生非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貨絕對不會去讓您勞心操力的!恩師身體要緊!”
“你倒是挺謙虛。”
“不!絕不是謙虛,我這是誠實,這是我身上唯一的美德!”
金教授悠悠吃完飯,身子一仰,長腿一搭,小煙一點,挑挑眉毛:“刷碗!”
“哎喲!”毛楠伸著爪子做捂眼狀:“是什麼的光芒閃瞎了我的眼!啊!正是那毀人不倦的金教授!”
金教授不理他,毛楠繼續鬼叫:“飛蠅也是你的弟兄。不要去傷害它。那些在林中飛行的野鳥有它們自身的自由。不要以抓住它們來取樂。上帝賜萬物眾生平等的自由,誰能有奴役他人的權利?你是什麼人,可以給上帝的世界帶來痛苦?”
金教授吐出一口菸圈:“篡改大師的話也沒用,該洗的碗還是要洗的,另外,我是無神論者。”
毛楠愁眉苦臉地收拾碗筷去廚房了,金採看著他的背影笑:“小滑頭!”
毛家兄弟裡就這毛老三和他家大哥的脾氣隨得緊,看著他總能想起多年以前青青澀澀的那個毛老大。金採站起來,活動活動膀子往臥室兼書房走:偶爾這樣子噹噹長輩的感覺也不錯。
工坊裡叮叮噹噹吱嘎吱嘎,老吳和小張穿身單衣忙得大汗淋漓。樂洛川轉過來轉過去,一會兒順塊邊料一會兒摸張砂紙。
老吳埋著頭幹活,餘光瞥見一雙腳,趕緊把電鋸關了,抬頭就見樂洛川笑得眼不見牙:“吳伯伯,我來幫你。”
“不用不用,你離遠一點,別讓鋸子掃著你。”
樂洛川的狗爪子已經搭了上來:“別客氣,我來吧,您擦擦汗洗把臉吧。”
結果等老吳掂著壺茶水再回來,樂洛川已經不見蹤影,木料被鋸得七零八落。老吳看小張,小張聳肩:“小小子手腳太快了,一不留神就這樣了。”
老吳安慰自己:“還好不是啥貴重的料子。”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在心裡嘆口氣:這是什麼機緣哎,這天上掉下來的小乞丐現在還真成了東家的小祖宗了,不能惹啊。
毛柳風風火火回來,粗聲大氣地找老吳,拽了老吳急燎燎地就要走:“吳師傅,快跟我去工廠一趟。”
樂洛川貓在毛柏房裡,聽見外面有毛老大的動靜,一邊擺鼓手中東西一邊豎著耳朵等毛老大來叫。
一等不來,二等不來,等了又等,還是不來。
樂洛川憋不住了:“我去上廁所。”
毛柏專心致志地拿刀子卡著塊木片:“哦。”
樂洛川探頭探腦:毛老大呢?
跑出去尋摸一圈,沒人,跑到前院去看,連車也沒見了。
“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