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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跑去倒水喝,咕咚咕咚:“還說呢,累死我了,老宋專揀硬骨頭啃,牙都不知道給我硌掉多少,現在就算有肉我也吃不動了。”
羅永軍把毛巾往脖子裡一搭,過來掐毛檀的臉:“毛兒,沒良心啊,又拒絕哥哥是不?你丫壞小子敵我陣營劃分得很清楚嘛,這樣再讓你竊取了重要情報去我軍豈不是太沒面子?”
毛檀站在原地任由他掐,嘴角微勾,眼神微挑:“哼哼,羅師兄~情報這種東西,當然是有來有往~”
羅永軍住手了,抓著毛巾若無其事地往衛生間踱:“咳咳,那得看你的情報有沒有利用價值啊~”
“說起來宋師兄說今天要放鬆放鬆給大家買了電影票來著,但既然完成不了組織任務我也沒臉去放什麼鬆了,要不就讓他和禮言他們倆···”
“咳咳,那,那什麼,毛兒啊,有什麼事兒咱們坐下說啊,你渴不?普洱龍井碧螺春你喝哪個?”
金教授在飯桌上幽幽地盯著毛柳,欲言又止,欲言又止。
毛柳摸摸自己的臉,納悶地問金採:“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咳,那個,謝姝媛回來了?”
“哦,”毛柳心下釋然,這是老友關心自個兒呢:“嗯,回來了。”
“咳,回來了呀,我還以為那天看花眼了,看她也沒顯老呢,還是那麼年輕。”
“嗯?哪天?”毛柳嘴裡塞得鼓鼓囊囊:“你見她了?”
“啊?啊。”金採支支吾吾地想打聽:“那個,柳兒啊···”
“嘖。”毛柳不大耐煩他這發小兒了,自打當年他因為失戀拉著這發小兒借酒消愁,喝醉了大哭大鬧一場之後,金採再提起謝姝媛來總是小心翼翼,好像生怕揭了他的疤似的,難道自己在這發小兒心裡就這麼娘炮?都十年過去了還沒什麼長進?
金採看毛柳不耐煩了,戰戰兢兢得更甚了,那點好奇的詢問也隨著小炒肉嚥進了肚子裡,不敢再問謝姝媛回來幹嘛的了。
金採嘴上不問了,那天毛柳攬著謝姝媛有說有笑的樣子(不要怪采采腦補,采采就是這麼個明騷暗慫的傢伙啦)卻在腦子裡不斷回放。金採糾結了,難道是那女人想明白了回來和毛柳舊情復燃的?毛柳要和她舊情復燃了?
毛柳看著金教授在對面火速地黯淡下去,生命之火都快熄滅了,心裡有點不落忍:要不是關心自己,採兒能這樣膩膩歪歪的嘛,還不是考慮自己的感受嘛,說起來,是自己不長進沒出息,怎麼還遷怒上採兒了呢。這麼想著,毛柳忍不住了:“咳,那個,採兒,你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