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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個小紅臉兒。毛柳在廚房刺啦刺啦地揚勺顛鍋,老吳念念叨叨地擺涼拼,毛楠搗著蒜泥兒咚咚咚噹噹噹。
六點半。
飯菜上桌,大家陸續入座。一時間洗手的洗手去,幫忙端菜的端菜去,拿酒的,布杯子的,擺筷子碗的,七手八腳,亂成一團。
毛柳舉杯帶第一個酒:“中秋啦,團團圓圓的,咱先走一個。”
大家都笑著舉杯,酒也有,果汁也有,自己家聚會,也沒人在乎。金採抻著胳膊和毛柳一碰,笑得花一樣:“走一個!”
第一杯下肚,老爺子興致高昂,招呼小孩們:“都動筷兒吧,別愣著了。小五啊,這就是我給你說的那道鯉魚懷胎,來來來,嘗一···”老爺子眯著眼尋了一圈,他的寶貝五兒呢?
毛柳問毛楠:“小不點兒呢?”
“還在外邊跟旺仔玩兒呢吧。”毛楠邊說邊起身:“我逮他去。”
毛柏也跟著他哥出去,倆人一通喊:小屁孩兒,樂洛川,吃飯啦,吃飯啦!
過一會子毛柏回來了:“三哥說可能去小賣部了,他去找找。”
又過了一會子毛楠回來了,氣喘吁吁:“小不點兒回來沒?”
毛柳坐不住了:“沒回來啊,人呢?”
毛楠搖頭:“他壓根沒去過小賣部。之前不是和旺仔在院子裡玩來著,這能跑到哪裡去?我喊了一路也沒個應聲。”
毛柏皺眉頭:“不會是···”
“什麼?”幾個人同時開口。
毛楠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抬起頭正對上金採疑慮的目光。
“其實,前些日子有人跟蹤我。”毛柏說。
“跟蹤?”毛檀重複。
“嗯。”毛柏說:“就上週六,我也不知道是誰,就一直跟著,後來我把他甩掉才回的家。我是怕,是不是···”
“被人綁了?”毛楠急躁躁地:“那可怎麼辦?”
“不能,應該是出去玩了,”毛檀說:“我來的時候看他攆著旺仔跑出去了。”
正說著,旺仔哼哼唧唧打矮榻底下爬了出來。
大家都懵了。
毛老爺子那個急呀:“旺仔,小五呢?小五哪去啦?”
毛楠更急了:“肯定是被人綁了!今天也有人跟著我們來著。”
“什麼人知道嗎?怎麼跟著的?”毛檀問。
“不知道是什麼人,”金採說:“開著輛黑色的賓利···”
“唔···”毛檀沉思,又搖頭:“不一定,咱們還是先去找找。”
毛柳已經跑到了門外。
大過節的,整個村裡迴盪著喊樂洛川的聲音,各門各戶的狗叫聲此起彼伏,有鄰居啊村民啊跑出來問咋了咋了?
幫忙的人越來越多,大家合力把村裡村外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看見樂洛川半個人影。
找了大半夜,大家都倦了,毛檀勸村民和老爺子都回家,毛柳打著手電又仔仔細細把村子尋摸了一遍。
樂洛川失蹤了。
毛老爺子直犯抽搭:他的心肝寶貝頂樑柱,去哪了喲。
毛檀哄了老爺子睡覺,又讓毛楠送金教授回去。毛楠急的眼眶都紅了,金教授也要留下不肯走。毛檀想了想,怎麼說也有跟蹤的事情在前,還是在家裡人多也安全點,就讓毛楠帶金教授去睡覺:“先養足精神吧,照實靠著也沒用,24個小時以內派出所也不接案,明早上天亮了再去鎮上找找。”
都安生了,毛檀點顆煙走出來,坐在毛柳身邊。
毛柳坐在大門口的臺階上出神,手電筒被他按得一名一滅。
“有可能是被遠大給綁走了,”毛檀遞一根菸給毛柳:“在威脅我呢。”
毛柳接過煙默默地點上,吸一口,問:“怎麼,又跟遠大打官司?”
“是啊,宋師兄擰巴著一股勁,這是要和老羅硬到底了。有什麼好處?坑人著呢。不過,”毛檀拍拍毛柳的肩膀:“如果真是遠大給綁走了,其實是沒什麼危險的。不要太擔心。”
毛柳嘆一口氣,把煙送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但願吧。”
這一夜誰都沒有睡安穩,一大早毛檀就走了,臨走前給大家打定心針:彆著急,說不定是小孩兒自己走哪兒去了,要不然就是找著他大伯了,不會有危險的,我去托熟人備個案,大家都先安下心。
毛檀一走毛老爺子可不幹了,嚷嚷著把小五找回來找回來:“他大伯能帶著他幹嘛呀?又帶著小五要飯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