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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能不能把手藝傳承下去呀?”
樂洛川拍著胸脯:“我願意,我能!”
老爺子喜笑顏開:“喲呵呵,好好好,看看這有志氣的!好,我就喜歡你!比他們幾個不爭氣的都強!”
毛檀和毛柳對視一眼:老爺子在興頭上呢,順著他去吧,一老一小也鬧不出個什麼來。
誰知道兩個人剛用眼神交流完畢,老爺子就宣佈:“那好,小五就入家譜,等我去了他就是這個家的家長了。”
四兄弟驚得下巴都快掉了。
神馬?!
原來老爺子這是“立太子”呢!扔著四兄弟揀小屁孩兒繼承家產呢!
當然,老頭子有的也無非就是這麼個院子東廂西廂前廳後院兩層小樓七間大瓦房一棵老黃檀幾本木頭書一庫木頭料一摞祖宗牌位,誰要了這堆東西是拆也拆不得賣也賣不得還得被拴住了好守著。毛柳不稀罕,毛檀不掛心,毛楠不想要,毛柏那是連想都沒想過這茬事兒。但是,四兄弟不想要不代表能眼睜睜看著老頭子就這麼把家當給別人,就算是小屁孩兒也不行,再親也不行!當我們四個沒有的呀!
不行!四兄弟難得得意見統一,堅決不行!
老爺子怒了:“我是爹還是你們是爹?我說了算還是你們說了算?”
“爸,您要怎麼著我們都聽,就這件事不行!”毛柳表態度。
“爸,這事兒不能都您想什麼是什麼,您願意,也問問人家小孩兒願不願意,人家家裡願不願意,就算放到古代,過繼個孩子還得兩邊協商好呢,更何況現在法治社會。”毛檀講道理。
“願不願意,我剛才不是問了麼!五兒啊,來說說,你願不願意。”老爺子很硬氣,絕不讓步。
“爸,讓他說,他連身份證都還沒有的小屁孩兒,他能做什麼主張?”毛楠把話搶了,不給小屁孩兒機會。
老爺子這個氣憋得,反了反了,一個個的,這是大了管不了了,反過來要管老的了,了不得了!
老爺子拿柺棍杵地,看著四個兒子擺著四副臭臉(好吧,其實毛柏同學是一臉迷茫),真是越看越生氣,恨不得一人抽上兩棍子。
這時候,樂洛川小朋友來救場了,他站在邊上怯怯地,完全沒了開始時候的興奮勁:“伯伯,我不願意入家譜,我就願意做木頭。”
“什麼?”毛老爺子一臉震驚地看著樂洛川,讓這一句話給驚得差點背過氣去:後院失火啊這真是!
毛老大先不顧他老爹霎時間黑如鍋底的那張臉,給了樂洛川一個讚賞的目光:這孩子靠譜!
毛老三更是直接叫出來了:“小屁孩兒,是非觀很明確啊!”
可真把毛老爺子氣壞了:這就叫大勢已去啊!
會議結束,毛老爺子的既定目標沒有達成,被氣得嗯哼哎嗨,窩在屋裡生悶氣,鬧絕食。四兄弟輪番哄勸,老爺子也不聽,一雙眼睛就長在樂洛川身上,把樂洛川看得發毛,乾脆跑到院子裡來捯飭旺仔。
旺仔正吧唧吧唧地吃狗糧。
樂洛川蹲下,看著旺仔吃狗糧:“你說說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和哪條小母狗好就和它好,想和哪條小公狗玩就和它玩,想在哪兒尿尿就在哪兒尿尿,想吃飯吃飯,想j□jj□j,多好。”
樂洛川邊說邊有一搭沒一搭地拍著旺仔的腦袋,旺仔低著頭吧唧著狗糧從胸腔裡給出回覆嗚嗚嗚,樂洛川接著說:“旺仔,我是不是也不能在這裡待了?毛伯伯和大伯一樣,惹得他兒子們不高興了,他們肯定不待見我了。旺仔,我要走了旺仔。”
旺仔抬起頭,深情地望著樂洛川,聳肩,弓背,蹬後腿,啊嗚“吻”上了樂洛川沒輕沒重“愛撫”它的那隻手。
毛老大本來是站在樂洛川身後想聽他還說些什麼,沒料到旺仔的反應這麼激烈,立馬把旺仔踢開,抓著小屁孩兒的手那個焦急:“它吃飯呢你惹它幹嗎?走走走,打狂犬疫苗去。”
旺仔被踢得嗷嗷嗷,想起樂洛川的長期壓迫委屈得不行,悲憤交加,衝著護小屁孩兒的毛老大一陣狂吠。
樂洛川看著手上的紅印子,一聽要去打疫苗,不幹了,哭包狀態發作,啊啊啊。
一時間人哭狗叫喚,連老爺子都坐不住了,屋裡得人都給引了出來。
毛柳急呼呼地搡著小孩兒往外走:“我去帶他打疫苗,讓狗咬了。”
樂洛川不往前走光往後縮:“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打針嗚嗚嗚嗚···”
毛柳夾起樂洛川就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