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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血擦藥,一邊用一種近似詭異的眼神盯得任仲夏後脊樑發毛。林蕭然的漂亮臉蛋不容置疑,更別提音樂薰陶出來的恬淡氣質,任仲夏眉眼帶著的那狂樣兒,一看便是有錢人家的驕縱小少,外表條件還能稱得上陽光帥哥,這倆男孩明顯處於年輕氣盛的階段,還是從某一貴賓獨立包間出來的,這年頭背背山這麼流行,現在其中一個嘴唇帶著傷,另一個明顯心虛、緊張兮兮的鞍前馬後伺候著……你說是用胳膊肘撞的?騙誰呢,牙印還在上面呢!
“還有別的地方有傷麼?”二十多歲的醫師姐姐捏著蕭然的下巴,目光犀利的意有所指。
師兄&師弟:“……”
本來操的是出門happy的心,結果小酒沒喝,小澡沒泡,連小妞的手都沒摸到,剛耍了兩局檯球,任仲夏就帶著蕭然負傷回家了。蕭然嘴唇的傷沒那麼嚴重,但止血之後開始紅腫也是真的。這倆人在大賽之前偷溜出去玩,還帶了罪證回來,蕭然於當晚和第二天上午菜色豐富的踐行宴上,先後喝了兩頓白粥,餓的他滿眼冒星星。任仲夏則飯後被他家老闆拎到屋角,金雞獨立,手心裡還託了兩本大詞典,說是這樣可以練手的穩定性。
然後,嘴唇的紅腫沒消透,犯罪痕跡沒有湮滅,蕭然就被接回家了。
蕭然第一次獨立出門,是跟同學到安市玩一星期,回來的時候脖子上多了一個吻痕。好,那是意外,是那幫孩子酒後鬧的太瘋,林晰監視了全程,可以大度得不予追究。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