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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日你在醫院裡對我說的話麼?雖然我林昔洛玩過的男人女人數不勝數,不過,我還是相當懷念你身體的味道的。蘇正亮,反正你也註定是被別人上的,不如就當我的床伴如何?”
“你休想!”
從沒有遭到過如此羞辱,連同剛才的怒氣和哀怨,蘇正亮氣得嘴唇都有些發抖起來。他猛地抬起膝蓋,重重地給林昔洛的腹部一個狠擊。
對方沒有因為蘇正亮突如其來的重擊就退縮,他只是輕輕“嘶”了一聲。狠沉眉峰,撐住牆壁的另一隻手按住蘇正亮的腹部,曲線完美的腿部牢牢地頂在對方的膝蓋上。
隨後,林昔洛泛著怒意的眼睛,片刻不離地緊盯著對方頻臨缺氧的紅色臉孔,洋洋得意地說道,“現在的你已經被我完全制住了,只要我稍稍用力,你的命就沒有了。到時候,我看你的小嘴還能硬到什麼程度。”
雖然蘇正亮已經呼吸困難,但是他始終抿緊嘴巴,狹長的眼眸也只是看向一邊,一句話也不說。
審視的目光遊移在蘇正亮的臉上,男人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下蘇正亮的右耳垂,感受到身下人一個激靈後,邪惡地開口道,“怎麼,不想向我求饒麼?”
蘇正亮惡狠狠地瞪向林昔洛,半天才擠出破碎的話語,“林昔洛…你這個混蛋…”
“沒錯,我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怎麼,你剛剛知道?”
邪笑著聳聳眉,林昔洛一邊說著,一邊騰出一隻手沿著蘇正亮外衣的前襟一路下滑到西褲拉鍊處。
隔著不算厚的衣褲,蘇正亮卻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帶著情/色意味的挑逗,讓他渾身不住地發抖起來。
“寶貝,你在發抖啊?”
林昔洛低低一笑,靈巧的大手隔著布料包裹住了對方脆弱,不輕不重地或是揉搓,或是用指尖打著圈,帶著惡趣味地問道,“和你分開的六年,你的身體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
不知是由於呼吸不暢,還是因為對方的話和動作起了作用,蘇正亮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粉色的耳廓也紅得湣�鷚�緯鮁�礎�
蘇正亮緊緊咬著嘴唇,脆弱的那處被人掌握在手裡,即使他想要不去在意,可是強烈的快/感如陣陣浪潮從身下那處隨著四肢百骸傳遞到大腦,一**直衝他的頭頂。
雖然蘇正亮一直對那方面看得很淡,也很少自我撫慰。但是,自己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現在自己的身體被對方這樣對待,而且那個人還是林昔洛。
林昔洛在這方面的經驗頗為豐富,也很清楚自己的弱點,所以自己敏感的身體在對方的挑弄下很快就有了最誠實的反應。
感覺到手中的脆弱在不斷脹大,而且那質地極好的布料已經有了溼濡的感覺,林昔洛拉開了對方的褲子拉鍊,一隻手如滑魚般鑽了進去,更加肆無忌憚的玩弄著蘇正亮已經分泌出淚水的頂端。
帶著薄繭的手指毫不憐惜地次次刮擦過蘇正亮的脆弱端點,夾雜著痛苦的快/感令他的雙腿幾乎要癱軟下來。痛苦地緊緊蹙著額頭,蘇正亮漲得通紅的臉上,閃過幾絲異樣的媚紅,狹長的眼眸水汽瀰漫,教人只想狠狠地對他蹂/躪一番。
看到蘇正亮的反應,林昔洛暗暗地沉眼,惡意地加重了捏住對方脖頸的力道,那個冷酷無情的聲音不依不饒地說著,“寶貝,人在缺氧的時候身體各個感覺都沒有了,而有些地方的感覺會變得異常清晰。所以,有些人選擇這樣極端自虐的做/愛方式,就是為了追求一瞬間的極致快/感,就像你現在這樣。”
模糊的視線中,只能看到那個男人那張放大的俊顏露出邪惡的微笑,嘴巴一開一合,似乎在說著什麼,可是蘇正亮卻根本聽不清楚。
“唔…”
自己的喉管被人緊緊掐住,那種頻臨死亡的窒息感覺陣陣襲來,讓蘇正亮感覺自己隨時都可以死去。可是,在這種情況下,身下卻被對方這樣肆意玩弄著,蘇正亮的只覺得那強烈的快/感在頃刻間被放大了無數倍,而且有愈發洶湧的趨勢。無法呼吸的痛苦,和著洶湧而來的陣陣快/感,讓自己始終徘徊在痛苦和快樂的邊緣。那種羞憤,難堪,夾雜著疼痛的快感,讓他的眼角擠出了幾滴清淚。
目睹對方隱忍而痛苦的複雜表情,深黑色的眼中閃過一絲極難察覺的疼惜,須臾間又被一絲狠戾所代蘀, “寶貝,怎麼哭了?難道你不喜歡這樣的感覺麼?”
蘇正亮睜開眼睛,惡狠狠地瞪著林昔洛,嘴裡只能含糊不清地發出幾個破碎的音節,“你這個…混蛋…嗯…”
林昔洛狠狠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