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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還是很累的,她看著還是很虛弱,靜靜的睡著。
我們的任務就是看著她,防止她亂動,輸液的手不能動,做手術的地方不能動,頭上的傷疤也不能動,所以必須有人二十四個小時看著她。
我們的任務還不包括她的吃喝拉撒,這些她現在都還不能。
接來下,是另一番更漫長的路。
她這一覺足足睡有十幾個小時,醒來已經是第二天。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她好了很多,醫生查房的時候她已經甦醒,睜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問她她也不說。甦醒的她,需要家人24小時不間斷的看護,她時不時會抬起胳膊,想拔鼻子上的胃管,想去摳頭上的疤痕,她應該是不知道頭上的疤痕的,去摳只是因為癢。她也會盯著輸液瓶看,看著旁邊桌子上的儀器,眼神看著那些線路慢慢轉移到自己身上,然後再閉上眼。好像她什麼都清楚,只是不想面對似的。
她仍然是,閉眼睡一會,隨即睜開一會。
旁邊的老人因為疼痛依舊一直叫著不停,看著老人被綁住的的手腳,總讓人覺著心酸,每隔兩個小時一次的翻身總會讓她醒的久一點,當翻向老人這邊的時候我總會擋住她的視線,不讓她看。
她看了看我,眼神充滿了迷茫,像是在問我那個人怎麼了,像是問我幹嗎擋著她的視線,又像是在想她自己怎麼了,老人有時候叫的確實心煩,護士只好給他注射鎮定劑。
我不想讓妙佳也遭這樣待遇,竭力跟她說不要亂動,不然該被綁起來了。
有時候我跟她聊天,大多的時候是我在說,她在聽,我也不管她記不記得,喋喋不休的說個不停,像個話嘮。
到了下午,她意識開始變得清醒,我跟她聊天,她開始答覆我。
她也會用食指著我,然後翹起大拇指,最後再換成食指在我的腦門上換個圈。這個動作在A市她就對我做過,不過我始終不解她在我腦袋畫圈是幾個意思,難道是說“你不會動腦子啊!”
“想不想見誰?想見誰的話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