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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且按部就班的生活打亂了。
比起什麼喜歡不喜歡,他更怕將來會亂得無法收場。
很多事情,都只是想起來才美好而已。
他這時候應該果斷地和人保持安全距離,可他的車子還在夏揚家。
要不乾脆停在那裡吧,還不收停車費。
等到下班,櫃檯做完結算,安邦的車子離開,方澤析還在辦公室裡磨蹭著,給人一種這個副行長很勤勞的錯覺。
他雖然資歷較淺有空降嫌疑,但認真溫和,這樣的態度倒是讓閒言碎語少了許多。
保安也要下班的時候,他才收拾東西,兩人一起出門。
路過公交站臺的時候,剛好方澤析回家的那路車停靠,他便下意識地上了車,車子啟動後才想起說好了要去夏揚家取車。
算了,還是下週一吧。
他給夏揚發了簡訊:“一不小心就上車回家了…_…||”
夏揚很快就回了過來:“你是有多不想見我?”
“沒有。”
——“別逃避,竹籤兒。我不會一直這樣等著。”
看著夏揚發來的簡訊,方澤析呆了呆,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方澤析想不出該怎麼回簡訊,便默默地將手機塞回兜裡,看著窗外神遊。
吃過晚飯,方澤析坐到電腦前,刷微博的時候看到小鳥兜新轉發的一條。
原博是一個震驚的表情,然後說:原來40天之後就要世界末日了!
小鳥兜說:怎麼辦,一想到世界末日之前我的坑可能還沒填完我就想去裸奔嚶嚶嚶。不對,別說填坑了,好歹在我死前給我出個第一期啊!!!!!
他到底是有多想裸奔?
方澤析無語了一會兒,默默地開啟aa,將劇本翻開來錄了。
錄到h段的時候,他覺得自己還挺冷靜,於是再次將夏揚那條幹音匯入音軌。
接著,他的冷靜就拋棄了他。
腦海裡全是畫面,來來回回地引誘著他。
為什麼整整一個星期了他還記得那麼清楚簡直歷歷在目!
方澤析煩躁地抽了根菸,最後還是沒辦法,只好努力揹著臺詞,將這段音訊輪了幾十遍。
他低低地喘著,努力讓自己不要念錯臺詞,更不能叫錯名字。
他一直認為h戲是屬於配音藝術的一部分,要用科學嚴謹認真嚴肅的態度去對待,卻沒想到自己……
上次回家後洗澡時那樣那樣可以說是因為還醉著酒,但這一次這樣這樣又是什麼原因?明明很清醒,卻仍控制不住做出這種事情,而且,還正在錄音!
這也許是方澤析人生中最失態的一次,比那晚的酒後亂性更加失態。
要是被人知道他是在什麼狀況下錄的這段音訊,會不會被說變態?!
房間裡突然響起門鈴聲,方澤析一驚一緊張,噴了滿滿一桌。
“請稍等。”他說著扯了兩張面巾紙隨便抹了一把,穿好褲子調整好表情一本正經地去開門。
只是,他沒預料到門外的人是誰。
夏揚穿著黑色的長風衣站在門口,雙手都插在兜裡,動作隨性而自然,幾縷微長細碎的劉海被樓道視窗漏進來的風吹著拂過飽滿的額頭,深刻的五官本來會讓他的表情顯得有些銳利冷硬,卻在方澤析開門的瞬間就柔軟下來,眼角上翹,收斂鋒芒。
他笑著說:“嗨,竹籤兒~”
方澤析砰地一聲把門關上,靠在門上努力地平復著呼吸,心臟砰砰砰跳得像是要擠破胸腔,腦子裡一陣接一陣地炸著火花。
次奧!
這種時候他來幹什麼?!
夏揚也沒料到方澤析會是這個反應,開了一半的門突然就砰地再次關上,差點給他撞了一鼻子的灰。
這是怎麼了?自己穿了風衣的樣子像殭屍還是像殺手?
他摸了摸鼻子,重新抬手敲了敲門:“竹籤兒,是我。”
方澤析靠在門內,腹誹著:廢話,誰不知道是你,我雖然近視,還不至於近視到認不出人的地步。
“我說過,我不會一直等。”
方澤析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下定決心開啟了大門,沉著聲音說:“進來。”
夏揚笑起來,眼睛被玄關的頂燈照成閃閃發亮的琥珀色。
“你怎麼知道我家地址的?”方澤析面無表情地問。
“我有一個盡責的司機。”
方澤析突然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