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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揚不解地看著方澤析。
方澤析自嘲地笑了笑,說:“既然你反正都是要出軌的,那不如就只找我一個人吧。”
時光倒回,故事重演。
這發生的一切,和半年之前那麼相像。
他們都無法放下彼此。
只是方澤析比夏揚更加果斷。
當初夏揚還有所顧忌,他卻有恃無恐。
夏揚聽著方澤析破釜沉舟般的自我開解,心底的溫暖裡逐漸摻雜了幾分心疼。
到底是愛到什麼程度,才能甘願做到這種地步。
他當時肯那麼做,不過是權宜之計,方澤析去而復返,卻又是所圖為何?
他還怎麼捨得傷害方澤析,傷害那麼愛他的一個人。
等到方澤析得知全部真相,會不會恨得將他打爛撕碎,連血帶肉一起吃進肚子。
夏揚的話在舌尖轉了轉,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伸手攬住了方澤析,將嘆息聲留在了他的耳邊。
“方澤析,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是真的想要傷害你。”
“我知道。”方澤析拍了拍夏揚的後背,“我也有錯,既然無法挽回,這樣也很好。”
“不,會更好的。”
“嗯。”
夏揚原想留方澤析住下來,卻遭到了拒絕。
方澤析仰著高傲的頭顱,用一副傲嬌受的口吻說:“你要是想我了,就自動送上門來。我要是想你了,你隨叫隨到。”
夏揚覺得方澤析也許是想要表現出無情渣攻的氣場,可惜聲線有所侷限,戲感不夠到位,撐死了也就是個傲嬌女王受。
他忍俊不禁,既溫柔又忠犬地回答:“好。”
婚禮定在八月初,夏揚生日的兩天之前。
方澤析聽後也沒什麼反應,只是想了想,問:“你結婚後要去度蜜月嗎?”
“嗯?”夏揚皺了皺眉,“這段時間一連串的事情,公司裡還有不少堆積的工作,沒有蜜月旅行的打算。”
“那我給你過生日,做為你去年帶我去馬爾地夫的回禮。”
夏揚的眼神亮了亮,馬上就漾出笑意,攬過方澤析擁進懷裡道:“回禮啊,你打算帶我去哪?”
“夫袋而馬。”
夏揚忍俊不禁,蹭著他的臉頰笑著說:“竹籤兒,我真愛你。”
方澤析卻苦著一張臉,有些抑鬱地說:“我真希望我一點兒也不愛你。”
“那你愛不愛?”
方澤析嘆了一口氣,誠實地回答道:“愛。”
夏揚還想帶方澤析去和父母一起吃頓飯,結果也遭到了拒絕。
方澤析勾起嘴角,冷笑道:“怎麼,你打算帶我回去讓他們承認我在你們家的地位?那我是不是還要見一見你的未婚妻?給她奉杯茶叫一聲姐姐?”
夏揚哭笑不得,說:“你最近是不是接了很多古風狗血劇?還是反串的那種?”
方澤析對夏揚勾了勾手指,夏揚便聽話地靠過去,他一個用力將夏揚按在身下,邪惡地笑道:“你見過把姘頭往家裡帶的嗎?嗯?”
夏揚看著他強作歡顏的表情,心臟一陣抽痛,真想什麼都不管不顧,放棄原先的計劃,將一切都告訴他。
夏揚看著方澤析,認真地說:“你不是我的姘頭,是愛人。”
“哈,愛人。”方澤析的笑容裡開始摻雜進嘲諷,他淡淡地問,“夏揚,取消這場婚禮,是不是會對你造成很大的損失?”
夏揚遲疑了一會兒,點頭承認。
方澤析放開夏揚,翻身躺到一邊,從床頭櫃裡找出一盒煙,拆開點了一支。
夏揚一直沉默地看著,側過身攬著方澤析的腰。
方澤析轉頭問:“你要不要來一根?現在這樣的狀態,總讓我有種逆CP的錯覺。”
夏揚突然就笑了出來:“你這是在承認你是受麼?”
“夏揚。”方澤析吐出一口煙霧,沒有繼續玩笑,輕嘆著說,“我現在覺得,幸好我還沒把話說死,多少留了條退路。我爸媽都是農村人,傳統思想根深蒂固,現在,我爸身體又不好,我媽也總愛事事操心。認識你之前,我就壓根沒想過出櫃,認識你之後,在一起才這麼點時間,就又變成這種局面。我想,我要不要也找個女人結婚,像親人一樣照顧她一輩子。不過,正常的婚姻還是算了,我看看能不能徵到一個拉拉弄個形婚,要是她願意,就人工個孩子,要不願意,就乾脆領養一個好了。”
夏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