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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學習的啊!不是做題機器啊!天天考試,煩不煩啊!”
斯洛低頭:“可你還是要參加中考的啊,現在不還是回學校了?”
“再不回去我媽就要拍死我啦!”何曉悅鬱悶地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反正我媽也沒打算讓我高中狀元光宗耀祖,能差不多跟上你們的腳步上同一個學校就好啦!”
“真好啊。”斯洛低低地苦笑,眼中洩露出一點羨慕,顧自傷心的何曉悅沒有發現,還在繼續說:“你肯定會考上重點的嘛,還會彈琴,我就不行了,加把勁也就掛個重點尾巴的水平。”
斯洛腳步一停。
何曉悅愣住:“怎麼啦洛洛?”
斯洛側著臉,看著他,眼神認真又帶了點閃躲:“悅悅,如果……我說如果,如果我不再彈琴了……你覺得……怎麼樣?”
“不彈琴了?”何曉悅第二次聽到斯洛說這句話,上一次還是幾年前。他能感覺到,這次斯洛的態度比上次更加認真,那個眼神……跟上次那些迷茫與煩躁不一樣,帶著更深刻的疲倦與憂傷。這是他在斯洛身上從未見過的一種情緒,斯洛似乎永遠都是溫和地接受一切,不反抗,不抱怨,不懷疑。他有著同齡人難以達到的堅韌與毅力,溫和而寡言,真誠而淡定。儘管如此,你永遠都不會在這個人的身上看到諸如憤怒怨恨譏哨等陰暗的情緒,每個人看到他,都會覺得這個人沉穩溫暖得過分。
然而此刻何曉悅看到他眼底自以為被掩藏得很好的憂傷困頓,沉默的疲倦。
彈琴竟然令他不快樂。
斯洛站在那裡,保持著微微側頭的姿勢,靜靜地等著他的回答。
何曉悅笨拙地伸出沒有抓著單反帶子的一隻手,佯裝大人似的拍了拍斯洛的腦袋,眼神帶了點天真的輕蔑:“不彈就不彈了嘛!有什麼大不了。”身體因為他的動作有些下沉,斯洛連忙托住他的屁股,有點訝然:“什、什麼?”
這一次何曉悅有點不好意思,縮在他肩膀上,結結巴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