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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房子。”
榮拓連白眼都懶得翻了,直接上樓。
二樓有兩間主臥,三間客房和一個較小的餐廳,每個房間自帶一個衛生間。榮拓的房間是最裡面右側的主臥之一,一開啟門就有一團白絨絨的東西撲到他身上,歡樂地撒潑打滾。定睛一看,卻是一條站起來能搭在肩膀上的薩摩耶,黑色小眼珠盯著主人,吐著舌頭求撫摸。榮拓親熱地拍了拍他的腦袋,蹭了蹭臉,抱著它笑得寵溺:“大白乖,好久不見了,想不想我?”
大白的回答是後腿著地站起來嗚嗚叫了兩聲,再次撲過去舔他的臉。
榮拓笑鬧著避開,跟他玩了一會兒才看向其他人:“這是我家大白,可愛吧?”
其他人早就被他一臉盪漾而撒嬌的表情給驚到了,這還是那個冷臉刻薄的榮拓嗎?
“哇,好可愛!”何曉悅最先反應過來,撲過去逗大白,“汪汪!”
大白不怕生,見何曉悅睜著一雙大眼睛笑得純良又流氓,不明所以地汪汪跟著回應,還圍著何曉悅打轉,歡樂地搖尾巴。
其他三人:“……物以類聚。”
榮拓摸了摸下巴,果然何曉悅是個跟自家寵物一樣可愛的萌物啊!
招呼他們進門,榮拓的房間很大,一張深紫色大床佔據了一半空間,書櫃、衣櫃並排放,電腦桌在窗戶旁邊,角落裡斜立著一把吉他和一個畫板架子,房間裡鋪了地毯,卻沒有其他裝飾,也沒有貼著亂七八糟的海報,唯一能證明他還是個有活力的孩子的東西就是書櫃頂端放著的一顆籃球和一副網球拍。
榮拓開啟衣櫃,取了一件T恤給他,指了指衛生間的位置:“去換吧。換下來的衣服拿出來,我讓張媽去洗一下,晚上走的時候就可以帶回去了。”
“不用麻煩了,我自己拿回去洗吧。”斯洛挺不好意思,但還是進去換衣服了。
何曉悅還在跟大白相親相愛,一直沒怎麼說話的沈衝指著吉他問榮拓:“你還會彈吉他啊?”
“嗯,學了點兒。”榮拓招呼他坐在床上,“一開始我爸媽準備讓我學鋼琴的,我不太喜歡,就換成吉他了。”
“那畫畫呢?”沈沖走過去看畫板上的畫,是還沒畫完的一副素描,背景模糊不清,隱約能看出是個雨天,一個渾身溼透的少年蹲在地上伸手逗弄一隻小狗。畫上的線條還很凌亂,能看出大概輪廓。小狗和少年的側臉已經細細描摹過,所以能清楚看見小狗縮著身體咬著少年手指的故作兇狠,以及被溼發擋住眼睛只露出下巴的少年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明明是陰冷的天氣,卻因為這個笑容使得整個畫面變得溫暖起來。
“畫畫是愛好。”榮拓站在他身邊,跟他一起看著自己未完成的畫,“我其實一直想當個插畫師,畫點自己喜歡的東西,有靈感的時候熬幾個小時全神貫注,沒靈感的時候就隨意打發時間。”
“挺好的。”沈衝頓了頓,有點不知該說什麼,“沒聽你說過。”
“有什麼好說的。”榮拓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家裡不會同意的,我也就閒著沒事兒乾的時候畫一畫,以後終歸是要幫家裡打理生意的。”說完他就盯著畫板,裝作不在意地拿筆勾了勾少年的衣服線條。
沈衝側著臉看他,這個一直以來冷冰冰的富家少爺此時安靜專注的樣子竟然帶著不可思議的柔和,鼻樑秀挺,嘴唇淡薄,下巴尖削,過度柔軟的黑髮服帖地垂落下來,中和了他臉上的涼薄。
沈衝慢慢湊過去。
“你幹嘛?”榮拓忽然轉過來,看到他放大的臉嚇了一跳。
沈衝頓住身形,閃爍了下眼睛,而後若無其事地抬手調笑般捏了下他的下巴:“這不是看榮少爺難得傷感,準備安慰一下麼。”
榮國拍開他的爪子,不屑道:“誰要你安慰。”
沈衝可有可無地笑了下,過去跟何曉悅一起逗大白。
榮拓看著他的背影,總覺得剛才有點不對勁,沈衝他……沒事吧?
☆、15心動
斯洛很快換好了衣服,在榮拓不耐煩的目光裡一臉羞愧地把換下來的衣服交給了張媽,嘴裡唯唯諾諾地再三感謝。
張媽是浙江人,做菜講究精細,每碟菜都量少精緻,葷素搭配,除了一鍋雞湯外還弄了酒釀圓子。四個人有說有笑地吃飯,何曉悅一門心思跟桌上的美食做鬥爭,嘴裡鼓鼓囊囊,一點兒形象都沒有,趁著張媽添飯的時候對其手藝讚不絕口,嘴甜得把張媽樂得笑開了花。
飯後張媽把碗洗了,又貼心地給他們弄了些甜點,冰箱裡鎮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