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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仍奮力開花一樣,他真的很想上去親兩口。不過還不行,他得忍著,中國人是很保守的……可千萬別嚇壞了林月。
第二天兩人就前往林月所住的S村,這S村比縣城還要難走,甚至要翻過一座山。盧科夫就算是體力很好,走起山路也不免會被絆到,中途累得直喊要休息。
林月背著包袱一點兒也不覺得沈,走起路來非常輕盈,腰間還掛著那把大刀。那把刀是純鋼鑄造,重達5公斤,而且沒有刀鞘,盧科夫總是怕那把刀傷到了林月。
“休息一下?”林月見他滿頭的汗水,體貼地拿出水壺遞給他。
唔……這可是林月的水壺,這算是間接接吻?盧科夫內心偷笑著,擰開蓋子大口地喝著水。
休息了沒多久繼續上路了,終於在下午趕到了S村,林月帶著他去了自己的家,家裡有父母和一個妹妹。見到林月回來家人都很高興,更是用十分地熱情來招待盧科夫。
“哥,你回來了,還會回去嗎?”林月的妹妹叫林蔭,她和林月長得非常相似,若不是男女骨骼有別,還真容易弄混。
林月摸摸妹妹的頭,“盧同志說什麼時候回縣裡,我就會回去。”
“那,那盧同志,多在我家住一段時間吧!”林蔭眨眨眼睛,討好地望著盧科夫。
盧科夫巴不得多在這裡住呢,住一起才方便他和林月培養感情呀。
家裡沒有多餘的房間,盧科夫就被安排到和林月睡一張床,他為此還興奮了好久。可惜的是,一到晚上大家就早早地睡了,根本沒時間讓他和林月多培養感情。
閒不住的盧科夫只好躺在床上纏著林月讓他給自己講練功的事情,自己也把在蘇聯的一些事情都告訴了林月。因為國情不同,林月對於蘇聯的事都很好奇,從盧科夫的嘴裡總能知道不少奇聞趣事,聽得他笑個不停。
漸漸的,林家一家人都和盧科夫熟了起來,不再叫他盧同志了,改稱呼他小盧,林蔭甚至喊他盧哥哥。最最讓他高興的就是,林月同意讓他直接喊名字。
“阿月。”盧科夫喊得親熱極了,林月聽到他的呼喚,總是會從樹上跳下來,關切地走到他的身邊。
“怎麼了?想休息了嗎?”
他們現在正在S村附近的山上考察地質,盧科夫因為成天風吹雨淋都曬得有點黑了,可是林月仍然相當白晰,就算是拿刀的右手也只有些老繭,根本不粗糙。
“這天氣好熱,悶熱。”盧科夫用毛巾擦擦汗,在S村呆了這麼久,第一次知道夏天的S村是這麼潮溼悶熱,和乾燥的北方太不同了,他有些難受。
“該別是中暑了吧。”林月摸了摸他的額頭,“休息一會兒吧,我帶你去降降溫。”
盧科夫有點暈乎乎的,被林月拉著來到一條從山上流下的溪流旁,聽見水聲他就清醒了不少,只顧得上脫掉外套,就猛地往水裡一跳。
“小心石頭!”林月趕緊跟上,攔腰把他給抱住了。
“哈哈哈,涼快!太痛快了!”盧科夫開心極了,坐在溪水裡不斷地拍擊水花,水濺到了兩人的身上。
林月微微一笑,依然牢牢地抱住他,生怕他出了什麼意外。
“幹嘛抱這麼緊?”盧科夫這才意識到林月的手正搭自己腰身上呢,臉皮一紅。
“這裡很滑,我怕你受傷了。”林月回答,忽然呼吸一窒,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盧科夫的胸口。
林月的反常引起了盧科夫的注意,他低頭看向自己的胸口,頓時明白了。剛才只顧著脫掉外套,雪白的背心還穿在身上,加上被水一打溼,兩大塊胸肌的形狀以及上面深紅色的乳粒半隱半現,十分誘人。
看來……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希望哦?盧科夫摸了摸下巴,計上心來。
“啊,好滑!”他故意大叫一聲,隨後往林月身上栽倒,用緊實的胸肌去壓林月的臉。
林月反應很快,腳下一個使勁,抱著盧科夫就飛到了岸邊,再被身上抱著的人壓了個結實。
嘻……盧科夫奸笑著,裝作手軟爬不起來的樣子,重重地用自己的胸口撞向林月的臉,最後乾脆癱倒下來,還喘得跟牛似的。他能感覺到一雙溫熱的嘴唇緊貼著自己的胸口,撥出的氣息噴在溼漉漉的背心上,癢癢的,卻很舒服。
過了許久,林月用顫抖的手扶起了他,“你沒事吧,盧?”
盧科夫正想說自己被嚇到了,卻瞅見林月滿臉通紅,鼻孔下面還有兩條暗紅色的血正在流淌,一下子笑了出來。
“你受傷了,阿月。”盧科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