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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洲兩域修士誰人不知?
拓跋浮沉手上就拎著帝行司金牌間諜,但你聽聽,她問了些什麼?直接將這次行動定性為西廠率眾襲殺玉衡島了,且話裡話外,一言不合就要和西廠與魚死網破拼一場的架勢。
這尼瑪的是找茬好不好?這女人太不講理了!
毒娘子額頭冒出一滴冷汗,拓跋浮沉上來就這般指責,看樣子,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可行了。
毒娘子心頭冒火,她是什麼人,十大惡人之一,走到何處都是她對別人耍橫的,今天被該死的女修刁難,心頭火抑制不住的上竄。
彭!
後背被水夜叉拍了一巴掌。這一下不輕,打的毒娘子向前踏出三步,回首狠狠瞪著一臉無辜的水夜叉。
水夜叉一個勁眨巴眼睛,示意毒娘子,小不忍則亂大謀。
毒娘子伸手點點水夜叉,後背隱隱作痛,氣惱的扭頭,看向一臉漠然的拓跋浮沉,凝聲道:“浮沉場主的話,劍七不敢苟同。事實如何,你我心知肚明,不用浪費唇舌多說。
西廠沒有和玉衡道場作對的意思,浮沉場主能無聲無息出現在這裡,且控制了歐陽長老,事情經過想必都看在眼中吧?此時,請給個話吧,想怎樣處理?
西廠不願招惹玉衡道場,但請掌大人記住一句話,西廠從來不怕事,面對帝行司是這話,面對任何人也是這話”。
毒娘子站直,眼睛盯著拓跋浮沉,不卑不亢的說出這番話來,身上浮現一股股強大氣流,只是看一眼就知曉,她已最好隨時出手準備。
“哈哈哈,好一個西廠,好一個毒娘子花茗,當著本座面,敢這樣說話的,真就不多見。
你以為本座忌憚龍象西廠嗎,你以為玉衡島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所在嗎,你以為玉衡道場中的人犯了錯,是你們西廠有權利責罰的嗎?
錯了,本座今天就是要告訴你,即便歐陽湖初是間諜,她也是玉衡道場一員,只有本座有權利處置,西廠管的未免太寬了。
這件事,沒有本座允許,不許對四洲宣告,你那份證據,馬上交給本座,本座會酌情處理歐陽。你要是痛快交出來,你們可安然無恙離去,要是違抗本座之命,那麼,就都留下來吧。
本座倒要看看,他蕭城有什麼本事從本座手中要人?”
拓跋浮沉踩著鯨獸,忽然,反手一巴掌扇在歐陽湖初的左臉上。
啪的一聲,歐陽斷線風箏般飛向遠方,狠狠砸在沙灘上,一身都是泥沙,左臉高高腫起。
“滾去思過閣面壁,沒本座命令,不許出來”。
咬牙捂臉爬起來的歐陽湖初,眼含感激的對掌教鞠躬,眼神複雜的看眼毒娘子,如飛掠去,霎間不見蹤影。
這就是拓跋的處罰了,暫關禁閉,將西廠手中影像證據要來,玉衡島的事不許西廠插手,護短的不可思議。
毒娘子看的清楚,即便是人類的叛徒,在拓跋浮沉這裡,也不會被處以死刑。這廝的護短果然是真的,這般重罪,幾句話就擔下來,不給別人插手的機會。
“掌教大人就是這樣處置人族叛徒的?讓人心寒”。毒娘子冷哼一聲。
“閉嘴,你算是什麼東西,敢質疑本座的決定?誰規定玉衡島就必須站在人類一方?本座願意幫誰就幫誰,歐陽是本座的人,除了本座,誰敢處死她,想死不成?花茗,你是個識時務的人,將影像證據交出來,領著這一群烏合之眾,滾!”
最後一個字出口,驚濤駭浪平地而起。
“哈哈哈,拓跋,給你臉不要臉,你當西廠的面子是紙糊的?有種你就出手,看老孃懼不懼你?”
毒娘子大怒,再也無法忍受,指著拓跋吼叫起來。毒王手鍊第二形態激發,毒尊神邸從手鍊星河幻影中冉冉升起,遮蔽半邊天。
身為西廠護法,要是被人呵斥兩句,就灰溜溜的逃跑、認慫,那還有面子立足嗎?蕭城迴歸後會大發雷霆的。
花茗這樣吃軟不吃硬的惡人,一旦被激怒,就會生出拼命心理,打不過也要咬對方一塊肉來。
“你們都不要出手,我要領教一下聞名四洲兩域的玉衡掌教,是不是真如傳說般厲害?掌教大人,你敢罵我滾,我就讓你看看西廠護法寧死不屈的一面。不過,請你讓我的戰友們走,莫不是,你怕西廠的報復?”
“花茗,牙尖嘴利,不就是激將嗎?本座答應你,只留你一人,其餘的都可以走”。
這次,她沒有喊‘滾’,西廠高手這樣倔強,出乎她意料,但心底還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