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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王奇等高手出現,清晰的對答……。
那不久前發生的一幕,就這樣出現在司徒邪空和王奇面前。
‘咔咔咔……!’
兩人同時上下牙床撞擊起來,腿一軟,齊齊坐在椅子上,看著這份沒有經過任何篡改的鐵證,瞠目結舌。
“不可能,這不可能!”
司徒邪空怒了,一巴掌就將光幕擊碎,啪嗒一聲,仙精石爆碎。
他怒發如狂,心中只剩下‘不可能’三個字,當日佈局,坑死諸多司徒家族高手,這是大世家中最大丑聞,他行事的時候萬分警惕,神念和法器掃描一遍又一遍,無形的結界佈置的固若金湯,這才一舉功成,利用司徒浩然引出司徒百、司徒晚等巡弋隊中身懷異心的傢伙,予以重擊。
這事要是傳出去,司徒家族的臉就要丟到皇極洲去了。
司徒邪空已能想象到族內老祖們,看到這份證據時扭曲的臉,自身的族長大位勢必不保,而王奇等參與了此事的外姓供奉們,很可能成為老祖們洩憤的出氣筒。
只有這樣,司徒家才能給四洲兩域所有宗門一個交代。
司徒邪空佈置陷阱坑殺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之事,一旦傳出去,這輩子算是毀了。修為到藏相有何用?司徒家老祖好幾個都是這般境界,還有更高的,甚至,還有那些隱藏在……。
想到這,司徒邪空額頭,已經佈滿一層冷汗。
只有他這樣身份的人,才知曉四洲兩域各大宗門隱藏的終極力量是怎樣的,那不是他能抗拒的。即是說,要他退位讓賢,他就必須退下來,且名節毀於一旦,成了四洲兩域最著名的反面教材。
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說,更不能明面公佈,這就是規則。
權利鬥爭,可以下狠手打壓一切人,但過程屬於黑暗面,不能呈現到光明之下。處於黑暗中,大家都當看不見,一旦暴露在陽光下,必然被口誅筆伐。眾口鑠金,億萬人口水足以將任何人淹沒,那是怎樣慘烈的情形?司徒邪空不敢想象。
不管正邪黑白各道,所有修士都不贊成這種行為,這是違揹人倫的行為,說白了禽獸不如。
其實,很多修士都這樣幹,只有司徒邪空喝冷水塞牙縫兒了,被蕭城逮到證據,還是無法辯駁的鐵證,一點反擊力都沒有了。
蕭城本準備利用這份證據,讓司徒邪空身敗名裂永世不能翻身的,但換個角度一想,這事其實相當正常,各國皇室中比這齷齪的有的是,不也都裝的道貌岸然嗎,何必捅出去呢?讓司徒邪空變成傀儡為己所用不是更好?
如是,蕭城改變了想法,今日,委派劍一入梧桐嶺,目的就是控制司徒邪空。
此時,圖窮匕現,果然,只是一擊,就將狂暴的司徒邪空鎮住。
王奇也是一樣的反應,這事他參與太深,曝光天下的話,司徒邪空不會死,他王奇有本事逃過司徒家隱世不出那最厲害的幾尊老祖追殺嗎?那不是開玩笑嗎?
之所以當供奉,不就是因身後沒有靠山嗎?惹到司徒家最大靠山,逃去何處才成?王奇額頭的冷汗,比族長只多不少。
看著傻坐在那呆怔的兩人,劍一心頭一嘆,心道:司徒邪空,你老小子也有今天?
心中快意至極,因著被蕭城控制產生的憋悶感,在司徒邪空更鬱悶的情形下消失一大半,渾身爽朗的感覺,真是久違了。
忽然想到花茗護法被拓跋浮沉軟禁到玉衡島之事,煩悶再度襲來。
這事只能等廠主迴歸再做計較,劍一不敢輕舉妄動,對手是玉衡掌教,那個恐怖女人,劍一對上也膽顫。
搖搖頭,不再琢磨這事,他眼有深意的看向坐在那一直淌冷汗的兩人,凝聲道:“族長,你拍碎仙精石沒關係,反正,為了保險,此物拓印了好多份。放心,都在值得相信的人手中,不會隨意洩露。
現在,你需告訴我,是低頭當西廠大傀儡,還是有骨氣的奮起反擊?你可以將我留在這,不過,一個時辰之後,不見我安全走出梧桐嶺,會有無數份仙精石影像流出去,我保證你的名頭會震動天下!誅殺自家兄弟姐妹,好手段,好牛逼啊!哈哈哈”。劍一狂笑起來。
司徒邪空握緊了拳頭,渾身上下的筋都鼓起來,對蕭城的恨意達到最強。蕭城斬殺司徒猛,斬殺數十名司徒家族高手,他沒這樣恨過,但此時真的恨死了。
恨歸恨,梟雄畢竟是梟雄,他深知人為刀俎己為魚肉的大勢已成,不想身敗名裂,還有什麼選擇?
半響後,司徒邪空和王奇齊齊對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