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淚,而是因為那個許諾。
丁傑看了眼丁可,笑了下:“其實,這段路下來,你該懂得——其實路永遠只是自己在走,別人永遠只是幫著你。我懂,因為還年輕,所有很多事情,不是說到就能做到……人永遠沒有想象的堅強。就像你以前常常露出堅定的語氣和眼神,但是最終還不是自己把自己重重摔了一次?自己輸給了自己的勇氣?”
“這就是青春啊,常常抬高了自己……但是——”丁傑看著丁可的眼睛:“這次,你該自己走自己的路,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摔過以後,再次站起啦的那個勇氣才是真正的勇氣,才不是字面上的勇氣。”
匿藏在眼眶的水汽,終於匯成淚水,丁可伸出手,大力將這個人抱著,喊著:“爸。”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十章
何永俊手上拿著一本登記冊,表情嚴肅的看著前方。港口作業,一般卡稅也卡得嚴,特別是對需要進口的產品。伸出手看時間也差不多的時候,放下手中的冊子走上前去等待船舶的到來。
調職調到中國來,處理的是外國商品的事情,所以幹才起來十分費力。來到這裡差不多兩三個月才勉強將周圍的人脈處理好,熟悉自己的工作環境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等一切差不多得心應手的時候卻突然接到總部那邊安排下來的。當時打電話給他的是他的上司,也就是——塞爾。這個上司只是簡簡單單地說了句:“你接手中國分公司的主管,作為董事長,條件是處理好這次進口的貨品。”
這樣簡簡單單的話卻給了何永俊出了一個大難題,因為這個不僅考驗他的處事能力,還考驗的統籌能力。
對於這個年紀輕輕就當是總部懂事的男人,說真的,雖然已經開始有自己獨立處事的能力,卻還是存在一定畏懼感。這個男人,太過強大,反而可以看到無能自己——而這個感覺不是他想要的。
記得那時候,這個男人無所謂卻又認真地問著——你害怕嗎?
這個問題,其實在一個人的時候有想過,但是……何永俊看著前面的港口。
其實不是害怕,是一個人的過分強大會讓別人顯得卑微,所以一直會有逃避感。不想在外人看到卑微處,所以選擇假裝不知道、選擇離開;而這又是人的通病。
不想太顯得卑微,所以在另外一個地方——強大的人看不到的地方,開始不斷地努力,不斷想盡辦法讓這種卑微感消失。等努力過了、也開始有了自己的實力的時候,卻忽略對方也在這段時間裡有了自己的成就。
何永俊嘆了一口氣——其實,越是走得遠了,越是感到無能力。
一個,如果想證明自己,到底需要還有多久。好像,這個時間是沒有止限啊。
看著前面,可以看到前方的黑白相間的船舶,慢慢地行駛到而來,最終在停船水域可以停下。浪水隨著船舶的靠近,更為激湧地打在碼頭的木架上,船上的人也陸續下來,各種貨物也隨之運下來,個就個做著自己的事。
何永俊就這樣凝視著前方的場景,這裡的寒風更讓人難耐。縮了腰,將穿在外面的甲克往上拉,快速地邊往手掌吹著氣邊摩擦著手。
臉部在這樣的地方,這樣的寒風吹殘下早已經發白,只有鼻子處冒著紅。
記得剛到這裡的時候,腦袋就想起了在毛還沒有長齊的時候,厚重臉皮和丁可一家出去旅遊,當時不是他們母親回來出去遊玩了嗎?
當時問丁允可不可加入隊伍的時候,丁允那一副不屑卻又無比自豪的欠扁表情說著:“那你必須什麼都聽我的。”當場,兩個人就打了一架。
何永俊笑了出來,這真是……
那個記憶中的港口,風不會像這樣寒,恰恰剛剛好的溫度,吹起來非常舒爽,但是三個人還是玩得一頭汗。當時還記得三個人在碼頭那裡追著跑,最終被港口負責人狠狠地抓起來的罵了一頓。
罵過一頓,丁可和丁允就開始鬥嘴了。
還記得那時候丁可在那裡被丁允氣得哭過,當時丁允和丁可不知道再吵什麼,吵到一定程度的時候,丁允抬起一隻腿就往丁可身上踢,而因此丁可擦過木頭架,身子直接掉到相對淺的水域裡。
那時候,拉起丁可的時候已經是慘白的臉,嘴唇也白得可怕。
而當時……何永俊回憶著——他記得站在旁邊的丁允,身體抖得厲害,轉過頭看過去,卻看到丁允比丁可還慘白的臉色,眼淚不斷從眼眶落下,手還不斷伸過去拍丁可的臉,嘴裡因為過分的害怕而打岔喊著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