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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一凡一雙眼睛跟在千年寒潭裡面泡過一下,聲音也彷彿從地底下傳來:“是不是他做的?”
“咚”宮藍宇的腳痛桌子上掉了下來,這個“他”是誰,所有人都心裡有數。
宮藍宇上前一腳踩在紅毛的腿彎,厚重的皮靴使勁跐,紅毛的膝蓋被堅硬的瓷磚磨破了皮,膝蓋骨被咯得生疼。
宮藍宇的腳底下沒鬆勁,咬牙道:“說,是不是他?”
紅毛裝傻:“他是誰?藍哥,我不懂!”
穆一凡仍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一直沒變,似乎帶著面具,陰沉的駭人,冷冷吐出兩個字:“許東!”
紅毛瞪大了雙眼,似是不敢置信,又好像驚慌失措:“東。。。。。。東哥?他不是在大牢裡嗎?他被判。。。。。。判了三十三年,還早。。。。。。早著呢!”
宮藍宇一把奪過小順手裡的匕首,只聽“咔”一聲,緊接著就是紅毛殺豬般的慘嚎。紅毛的食指被齊根切斷,這一刀乾淨利落,切口工整整齊,速度之快,紅毛只覺手上一涼,然後鑽心的劇痛才傳達進大腦,跟著血流如注。
宮藍宇恨紅了眼,許東?難怪穆一凡會失常,難怪他一整天都不對勁,真是許東?
“說,是不是許東?”
紅毛痛得汗水直流,嘴唇哆嗦,十指連心呀,他已經說不出話來,只能搖著汗水淋淋的頭。
宮藍宇狹長的鳳眼透著狠厲,在紅毛身後的混混中掃了一圈,嚇得那些小混混一個一個屁滾尿流直奔大門。
小混混都是些小角色,小順也懶得叫人追,他抬腳踩在紅毛的斷指上,狠聲道:“還是不說?”
紅毛這時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哭嚎起來:“藍哥,有種你就給我來個痛快的,我紅毛說不是就不是,我沒有做過的事,打死我也不會承認的。”
宮藍宇和穆一凡對視一眼,穆一凡搖了搖頭!
沒想到紅毛看起來慫,原來也是個硬骨頭,這就難辦了,總不能真一刀一刀逼供吧?藍裡藍扔會。
宮藍宇揮手:“把他給我扔出去!”
兩個手下架著紅毛扔了出去。
穆一凡對小順道:“派個機靈的兄弟跟著!”
小順點頭:“明白!”
宮藍宇一屁股坐在穆一凡身邊:“你確定是他?”
穆一凡搖頭:“不,只是直覺!”
宮藍宇摟過穆一凡的肩膀:“我叫人去查查。”
穆一凡深邃的眸子越來越深,渾身散發著牴觸的氣息,宮藍宇轉過穆一凡的頭,也不管有沒有外人在,一口吻住。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吻,小順和一幫子兄弟尷尬的走開,太他媽刺激了!
一吻完畢,穆一凡平靜的道:“我沒事!”
“我不會讓你有事,阿凡,你是我的!”
穆一凡看著宮藍宇,他的鳳眼裡注滿了堅定和愛戀,穆一凡心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起來,他突然間發現,這個男人是如此的迷人,是如此的雄偉。
此時這種感覺不是來此慾望和身體,是真正的發自內心,穆一凡覺得胸腔好像不是那麼空了,宮藍宇的目光直接照射進去,把他的心房裝得滿滿的,漲漲的,有一種十分純濃的幸福滋味。
穆一凡和宮藍宇當晚沒有回公寓,叫人去收拾了幾件衣服,兩人找了一個小賓館住了下來。
宮藍宇這會兒當然不能進公安局,這對方的底還沒摸出來,他進去了穆一凡一個人怎麼辦?
第二天,警察果然就找上門了,小順告訴他們宮藍宇前幾天出去旅遊了,行蹤不知道,要過段時間才會回來,警察不信,小順氣悶道:“我就一打工的,老闆要去哪會向我報備嗎?”
小警察無奈,只得作罷,繼續回去折騰那三個倒黴蛋。
一連幾天,宮藍宇和穆一凡都呆在小賓館裡不露面,小順派出去跟蹤紅毛的人也沒傳回來有用的訊息。
紅毛去醫院包紮了傷口就一直縮在屋裡沒有出去過,看來早就防著了。
宮藍宇閒得發慌,沒事就拉著穆一凡做,這下兩人倒是把這幾個月的火都洩了個乾淨,只是,這麼一直躲著也不是個辦法,對方也不再有所動作,這讓他們真是有勁沒地兒使了。
燈泡他們在局子裡也吃了不少苦頭,三人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陷害的,與老闆更是無關。警方也調查到宮藍宇前段時間一直在養傷,人家傷好了出去旅旅遊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於是,警方也陷入了迷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