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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濤濤的生日,對於濤濤來說,只要他想吃蛋糕,那天天都可以是他生日。
晚上出門的時候濤濤很不開心,事實上文景每次晚上出門濤濤都不開心,小臉比任何時候拉得都長。
文景今天開了車,到家都快十一點了,濤濤照樣沒睡,一個人在客廳看外國的動畫片。
“小子,馬上要開學了,你這夜貓子的習慣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文景把蛋糕舉到濤濤跟前,故意逗他:“想不想吃?”
濤濤重重一哼:“別以為美食就能收買我,今天我不給你洗襪子了。”
“喲呵!”文景放下蛋糕,一把抱起濤濤,舉得老高:“你小子是要造反了?”
濤濤翻個白眼,一副嫌棄的表情:“我都幾歲了你還這麼舉我?幼不幼稚?”
被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七歲大的親弟弟嫌棄幼稚,這讓二十二歲的文景情何以堪啊。
文景在他弟屁股蛋子上輕輕拍了兩巴掌,威脅道:“不給我洗襪子,你小子就不許吃蛋糕。”
“你怎麼這麼懶啊?”濤濤昂著頭瞪他哥。
他哥哼著小曲兒上樓洗澡去了,濤濤搖搖頭,小表情寫滿了對他哥的無奈。
把蛋糕放進冰箱保鮮,又把沙發整理好,關了電視,濤濤這才回房間拿了睡衣,鑽進他哥的浴室。
文景不讓他一個人洗澡,怕他碰了摔了。
時間不早了,兄弟兩快速衝了澡,吹乾頭髮,各自回屋睡了。
入睡不久文景又從夢中驚醒,這一次他沒有叫,只是睜著眼睛茫然的看著昏暗的天花板,被子下的身子忍不住發抖。
其實他不恨秦牧,他是怕他。
不,說不恨也不對,真不恨的話他就不會把秦牧的照片當靶子了。
儘管他當時神志不清,但是他清楚的記得,秦牧一邊衝撞著他的身體,一邊掐著他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一定會!”
當時的秦牧雙眼通紅,每次想起,文景總是頭皮發麻。
在他的記憶中,秦牧儘管老成,但看他的時候,眼神總是溫柔的……
文景十八歲生日那天,文向南把他引到了秦牧跟前。
十八歲,是文景這短短的二十二年中最黑暗的一年。
那一年,他的父母因為車禍去世,他和濤濤被接到文向南家,明明自己有家卻寄人籬下。
文向南給他舉辦了盛大的生日派對,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笑過,更是在派對上當眾摔了酒杯。
於是,文家大少驕縱跋扈的惡名坐實。
於是,二叔文向南得以正大光明的掌握文氏。
於是,除了一套房子,文景和他弟弟從此一無所有。
十八歲的文景看著高大挺拔、在眾人口中爭相稱讚的秦牧時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他們之間的差距,雲泥之別。
那年秦牧不過二十四歲,卻已完全掌握了秦氏,他高高在上,文景恨不能跪舔。
文向南讓他接近秦牧,他照做了。其實就算沒有文向南的吩咐,文景也想靠近秦牧,那時的秦牧是他的偶像。
他一早就聽說過秦牧的故事。因為秦家老爺子突然中風,二十二歲的秦牧披荊斬棘,從一眾叔伯輩手裡搶回了秦氏,坐上了總裁的位置,讓他中風的父親穩坐董事長。
文景當年只要想起秦牧這個名字都熱血沸騰。
當文景握住秦牧的手的時候,他分明看見那人眼中閃過的一絲玩味。文景當時特別侷促,那種感覺就像他做的所有的惡作劇都被這個人盡收眼底。
其實,那真不是他的惡作劇,比如當眾摔酒杯,比如給文向南臉色看……
接下來的幾天,每次遠遠的遇到,文景都能從秦牧那雙深邃的眼睛裡看見溫暖的光芒和鼓勵。
文景在十八歲生日那天學會兩個詞,一個隱忍,一個屈辱,他以為已經夠了,事實卻是,真正的磨難還在後面。
那天的派對上,他在喝了一杯酒後身體明顯不對勁,心慌,渾身發熱,小腹裡面似乎藏著一團火,燒得他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洶湧著在下|身匯聚。
慌亂間他躲進一個房間,難耐的撕開衣服,脫了褲子,自己撫弄著。就在他意識剝離的時候,房間的門再一次被人慌亂的推開。
文景想他當時的樣子肯定是淫|蕩之極,媚眼如絲,衣衫半解,手裡粉紅的分身硬的像鉄。
在文景驚訝的視線中,秦牧紅著眼睛撲上來,狠狠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