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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不是四十九,而是七七這倆數字。七在五行八卦中玄學很深。。。。。。。”
三子打斷我,迷惑的問:“那也就是說有人想把咱們困死在這裡,可是為什麼?”
我皺皺眉頭,苦笑道:“這一點我也不明白,能來到這裡的人,一般絕不是大富大貴,身上又沒值錢的財物,真不知道為什麼要困死我們。”
三子一向是樂天派,說:“管他呢,既然咱知道這竹子的玄機,那把它們都毀掉不就完事了嘛。”說著,掏出一把黑市買來的舊軍刺遞給嚮導。嚮導在前面挖竹子,三子揹著我跟在後面。
終於挖的不再有竹子了,可是我暗道不妙,因為並非是四十九根,而是挖掉二十八根之後就再看不見竹子。反正也這樣了,死馬當活馬醫,我們還需要重新走一回,以便找到岔路。但是,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又走了近一個小時,竟然還是在兜圈子。
三子也累的夠嗆,把我放了下來,愁眉苦臉的問我:“雲海,不對勁啊。”
我苦笑,摸著三子佈滿汗水的臉,說:“看來是我弄錯了,現在就連回去的路都找不到了,都是我連累了你。”說完,我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就流下來。
三子慌了手腳,揚起手胡亂擦著我的臉,說:“雲海,你這是幹嗎啊?你為了治好我的失憶,把自己棺材本都給我花了。。。。。。咳咳,瞧我這張嘴。。。。。。你對我這麼好,三哥就是陪你一起死了,我都願意!”
我深情的凝望著三子,突然發現他的背後的那些荊棘枝條似乎有些不對勁。本來是比三子身高的要高的密密麻麻的荊棘枝條,現在居然還沒有我高,而且隱約中似乎還有一絲騷味傳來。我靈機一動,想起那位曾經傳授過我的民間醫術大家,他曾經跟我說過一些迷香麻醉類的異術,忽然我就想明白了竹子的真正作用。我哈哈大笑,對三子說道:“三哥,我才不讓你死呢!”
我指著那些密不透風的荊棘枝條給他倆解釋。我們挖開竹子並不是沒起作用,竹子上面的黃色也並非是吸收視線只用。而是一種異獸的尿液,再看圈子中間大片的不知名鮮花,香氣跟騷氣交織到一起,就會產生迷幻的景象。景象的源頭就是這些荊棘枝條,這些枝條其實只是幻覺,實際上只是大片密佈的草叢變化而成。
“真的假的啊?”三子一向信服我,這導遊卻覺得匪夷所思,伸手觸控枝條,卻是一陣疼痛。
“十有八九吧。”我其實也不是很肯定,“也許不是草但一定是幻覺。你們沒看自從破壞掉竹子之後,這些枝條變得矮小的很多?所以應該就是草叢的變化,草是長不了那麼高的。你之所以能感到疼痛,其實也是一種神經幻覺。”
穩妥起見,我讓三子將我那用來撐身子用的木棍削成兩段,我和導遊各自抓著一段,中間並排著向荊棘條探去,深入之後再往兩旁分開。棍子卻像接觸的只是空氣,黑黝黝的枝條彷彿沒有任何動靜,還是密密麻麻的毫無縫隙。我讓三子從兩棍中間走進去,就當其中黑色枝條不存在。三子傻乎乎的信任我,抬腳就要趟進去。我心裡一驚,卻是害怕自己再次估計錯誤,還不把我三哥疼死啊?靈機一動,指著天空,對著嚮導驚呼:“快看,飛碟!”
“啊?哪呢?我怎麼看不見?”
我趁著嚮導朝天上看,飛快的將他閒著的左手撥向兩棍當中的黑色,果然也像碰到了空氣,毫髮無損。我示意三子可以邁步進去,又對著滿臉迷惑的嚮導說:“不好意思,我看錯了,剛才只是一架飛機,飛走了。”
一切如我所料,三人慢慢蹭過荊棘層一小段距離就可以直接大膽前行。花香傳不到這麼遠,神經幻覺已經發生不出作用,看似猙獰的荊棘枝條,接觸到腿上,只是軟軟的發出沙沙的草叢聲音,很快大片真正的草地呈現在我們面前。
遠遠的,我們就看見一間孤零零的小房子,隱在薄薄的雲霧之中。走到跟前,卻是間小廟一樣的房子。門口斑駁的門柱上,寫著一些白色的古體字,還好我都能認得出。
只見左邊門柱寫著:無人掃地風自清
又見右邊門柱寫著:無燈照亮月自明
門楣寫著四個字:天上人間
此時天色已晚,四處是空蕩草地,看來今晚只能借宿這裡了。三人剛要進去,三子卻一把拉住我倆,天不怕地不怕的大胖子居然流露出害怕的神色,有些發顫的說道:“我認得這樣的屋子,我老家也有這個,這是間陰宅!”
我心裡明白,這是民間用來給死人靈魂居住的房子,一般都是橫死,害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