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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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家裡人才發現。”
“我那個時候就很懊悔,覺得自己這個哥哥做的窩囊極了,保護不了妹妹,還不停地傷害她。她有很嚴重的自殺傾向,關在家裡不讓上學,休了一年學,回去又斷斷續續讀完了。畢業以後一直找不到工作,壓力一大就崩潰,家裡人都快急瘋了。她媽就天天哭天天哭,全家都因為她的病不得安生。”
“我那個時候就決定,要是我一直都找不到固定伴侶,我就娶她,完成她的心願。”
“後來我陪她時間多了,還去做了康復,病終於好了。但我的自由幾乎也廢了。”
“就想著反正都這樣了,還能怎麼辦,一個女人為了我差點去死,我還能怎麼辦。”
杜為禮終於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那你打算離嗎?”
鄧思承直起身子,重新到了一杯酒,苦笑:“你以為我說了算想結就結想離就離?我們倆的婚姻關係裡可有一層是部長大人的臉面。女兒嫁了個同性戀半個月就離婚,你讓老丈人臉往哪裡放?”
“那難道吊著麼?這麼幹你這同性戀真該千刀萬剮了。”
“看部長家裡的態度,畢竟是親女兒,總不能拿女兒的幸福當面子用。”
杜為禮撥出一口氣,帶著辛辣的味道:“你果斷一次吧,再和結婚那樣隨便一弄得過且過你會死的更慘。”
“我倒是想。”鄧思承苦笑,“我一步棋走錯全毀了,我爸媽這下也知道了。而且我的工作,估計就這樣了。”
杜為禮突然湊近,把他的臉拉過來,語氣突然正經地說:“如果把你從公務員隊伍裡剔除了,跟著我玩帆船好嗎?”
鄧思承一愣,沒有正面回答:“不可能剔除我,只要我每年考核透過他還沒這個權利可以堂而皇之踹走國家公務員。最多就永遠讓我在這個位子晃不上去。”
杜為禮心裡陡然失望,好像是自己丟擲了一個承諾,卻被對方自然地避開,好像並不願意談這種類似的未來,或因為根本就沒有要共同參與的計劃。但他什麼也說不出來,鄧思承的生活圈和他完全不同,職業理念也想去太遠,他覺得自己的任性也沒有什麼意義。
兩人沉默了一會,鄧思承拿杯子碰了一下他的,笑著說:“但是帆船照樣學,該怎麼學怎麼學,學完這個繼續學別的。我不想放棄工作,有個穩定的收入總是好事,而且這麼多年積累的東西我也不想就這麼扔了。我沒有那個大的勇氣去轉變一個社會角色,但是兼任或者轉移重心,都是可以的。”
杜為禮灰暗的眼睛猛然放光,看著鄧思承,看著他嘴唇一開一合,又說道:“宋家瑜現在不想見我,自己家裡悶著商量。本來這禮拜又有會議讓我參加的,這下換人了。我閒的很,你說說什麼時候有空,咱就下海吧。”
21、帆船比賽
現在天天上著班,鄧思承除了偶遇老丈人那一張寒氣逼人的臉,其他沒有任何異樣。雖然這禮拜的會議換了人,但似乎根本和這事無關。看來宋家還沒有把小夫妻決裂的事情傳出去。
只是鄧思承變得越來越懶,不知怎麼就對上班提不起興趣了。那一張張假意逢迎的臉,原先看來也就這麼回事,現在越看越覺得不舒服。他們倆婚姻的事解決不了,被難看和排斥是遲早的事情,鄧思承現在看著這群人這副模樣,更覺得噁心。
他開始早退,十一過後每天下午兩點上班,他不到四點就走人了,每天約了杜為禮四點下海。杜為禮新到手的470級雙人艇是新船,船的操控效能不錯,但仍然不好上手,頭一個禮拜兩人上船幾乎堅持不了幾分鐘就翻。
饒是經驗豐富如杜為禮對這種不熟悉的船隻也是相當無奈,之前教的沒記住多少,Brady的船隊比賽在即,根本沒空管他,兩人只能慢慢摸索著。
鄧思承單位這邊,副主席找了他一次,無非就是他天天下午不見人的事,也沒說得多嚴重,鄧思承態度極好地應著,下午依舊翹了班,領導沒法,只能睜隻眼閉隻眼。
宋家瑜這一禮拜都沒有聯絡他,他主動打電話過去都是宋母接的,被劈頭蓋臉罵一頓也沒有任何進展。但是談話之中全是說鄧思承取向問題,騙她女兒,一句都沒提離婚的事。他心裡也有個準,說不上高興難過的,就覺得這事兒暫時還得拖著。
Brady之前給杜為禮定的體能訓練計劃終於用上了,杜為禮和鄧思承一起按照他說的練了起來,以拉力練習和平衡力練習為主。每天下了船回家就練,早上起床也練。一段時間下來,杜為禮懶懶散散地基本沒什麼大效果,倒是認真聽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