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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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鬆口了。”
說完不管被噎到的宋建國掉頭就走。其實鄧思承心裡也清楚,他正值升職階段,不想因為女兒的問題被人家說三道四,而且宋家瑜一離婚,病情一暴露,乾巴巴瞪著眼等著拍馬屁的人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家庭。
鄧思承卸了離婚的包袱,頓時鬆懈下來,對宋家瑜的病也停不住太多的注意力了。杜為禮依舊是晝伏夜出,偶爾碰到會問一句宋家瑜的病情,也沒注意到鄧思承這幾天都沒去醫院。鄧思承想了幾天,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他想找杜為禮談談,把這件事說清楚。上次的事他不打算再深究下去了,杜為禮的話有沒有可信度他不確定,但是上手過就知道他應該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對他隱瞞說不定是有別的原因。
他這麼開導自己,想想也就過去了,像個女人一樣疑心,老是翻出來噁心自己也沒有必要。
可是慢慢地,鄧思承發現杜為禮的行蹤越來越詭異。以前他晚上將近半夜出去,鄧思承都認為他是去酒吧,現在他反而半夜不出門了。早上睡到大中午,然後中午一竄,人就消失了。晚飯回來和鄧思承一起吃,吃完就出去,大概到10點左右才回來,玩玩遊戲看看電視,偶爾親熱一下,乖乖睡覺了。
鄧思承問他怎麼不去酒吧,他說想輕鬆一下,給自己放個假。又問他出去的時候在幹什麼,他含糊地說和朋友出去游泳打球。
杜為禮的朋友除了離開的兩個他一個都不認識,而他的朋友除了柳成欄杜為禮也一個都不認識。鄧思承突然就覺得,兩人曾經太過於專注於二人世界,造成現在這樣有點各自玩各自的局面,實在不是一件好事情。
那天吃完晚飯,鄧思承本來想叫杜為禮一起去海濱公園散步,結果洗個碗出來看到杜為禮正在穿鞋,他一股氣上來,口氣有點不好:“你又要去哪裡?”
杜為禮頭也不回地說:“約了朋友游泳。”
“下午不是剛去了麼?”
“啊……下午太熱了我們就去打牌了……走了啊。”
鄧思承本來想問“你是不是不想和我呆一塊”,但轉念一想這樣講話真的太矯情,還沒想出怎麼說,人已經跑了。
他鬼使神差地去了車庫,車開出來的時候看到杜為禮在小區門口等公交車。鄧思承在路邊停了,然後眼看著杜為禮上車,他發動汽車跟了上去。
公交車開了大概20分鐘,停在了新開發區,這邊晚上沒什麼人,鄧思承立馬在路邊停了車。
杜為禮下了車以後,左拐右拐走向了一幢大廈,鄧思承看著他走進去,然後就著路燈看到上面掛著的牌子:遠航帆船俱樂部。
作者有話要說:杜為禮的出軌是無法避免的……
大家寬容對待……
行蹤詭異和出軌無關
32、幻海沉浮
鄧思承看著在夜色中閃爍著豔冶藍光的招牌,心裡十分不明白為什麼杜為禮重新開始玩帆船卻要瞞著他,他看著開合的大門,一瞬間有了些怯意,他莫名地有種不妙的預感,好像這座大廈裡藏著什麼即將擊潰他的事實。
杜為禮進了俱樂部,熟門熟路地轉彎開門進入健身房,然後在櫃檯登記完後去了更衣室。他剛扒下T恤,就聽身後吧嗒一聲,然後有個熱烘烘的身子貼上來。
“今天怎麼來的晚了。”
杜為禮推開他,並不想和他靠得太近,熱。這人叫陳宴,他從上個禮拜開始在這裡鍛鍊時就認識了他,也是個基佬,對杜為禮表現了十足的興趣,動手動腳也不少。杜為禮並不介意有些曖昧的舉動,這在他看來在基佬之間根本不算什麼,但這中曖昧只限於肢體,也僅限於曖昧,別的方面的親密他無法接受。
陳宴抱著手臂靠在一邊看他換衣服,看他換上特製的體能訓練服,緊身服帖的布料勾勒出他的身材,喉頭微動,恨不得把這個冷淡傲氣的小受直接摁在地上操到哭。
杜為禮穿好衣服綁好護膝護腕,走到更衣室外綁沙袋。
陳宴跟著他出來,突然撲上來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嬉笑道:“嘿,快看剛進來的那個,屁股挺翹,看著這麼禁慾,你說上了床是啥感覺。”
杜為禮低著頭挑沙袋沒有理他,沒想到他更緊緊地貼住他,興奮之情溢於言表:“他看過來了,你說他看上誰了?”
杜為禮被他興奮的語氣弄得心煩,抬頭想看看是什麼人,結果這一看,手裡的沙袋撲通全掉了。
鄧思承臉色陰沉地看著他,一言不發,也不走過來,也不離開,就站在櫃檯邊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