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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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著粗氣在旁邊一言不發。
當夜鄧思承就讓柳成欄幫忙聯絡了,很快得到答覆說安康那邊的精神病分院有空床位,還可以根據宋家瑜的情況配單人治療的醫師。宋建國沒法再阻攔,心裡也是擔心女兒病情的。第二天早晨就將女兒送去了醫院。
鄧思承在宋家呆了一夜,半夜的時候宋家瑜醒了,扯著鄧思承不放,他就枕著床頭櫃對付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頭暈目眩的,和單位請個假,一起送了宋家瑜去醫院,安頓好了以後把剩下的事情交給柳成欄,徑直回家休息了。
杜為禮值了一夜晚班還在呼呼大睡,鄧思承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帶著涼氣鑽進被窩。杜為禮動了動身子,沒醒,下意識靠過來了一點抱住他,鄧思承回摟住香香軟軟的小戀人,渾身的疲憊和緊繃的擔心漸漸放鬆下來,進入了夢鄉。
27、計劃搬家
杜為禮醒來已經是中午了,鄧思承還在身邊微微打鼾,他起床去客廳弄了點東西吃,然後回房間插上耳機玩遊戲。
鄧思承睜開眼的時候有點暈眩,看著白色的天花板有一瞬間的失神,然後他微微扭頭,看到抱著腿姿勢不雅地坐在桌子前廝殺的杜為禮,覺得好氣又好笑。
他從床上下來,從後頭猛地摟住專心致志的杜為禮。電腦前的人正在殺怪,被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鄧思承,驚喜地說道:“你醒了?!”
鄧思承吻了吻他的頭髮,下巴一揚示意他看電腦:“動作快一點,小心把你踹出隊伍。”
杜為禮回身操作了一下,站起來說:“我給你弄了蛋炒飯,餓不餓?先吃飯吧。”
鄧思承跟著他出了房間,他從鍋蓋下面拿出碗筷,遞給鄧思承,鄧思承盤腿坐在沙發上,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
看著他餓壞的樣子,杜為禮心疼地給他遞湯:“你慢點好嘛,有點風度。紫菜湯泡的,將就喝吧。”
鄧思承點點頭,繼續埋頭吃飯。
“你老婆怎麼樣了?又是抑鬱症嗎?”
“恩。今天早上剛從去醫院,不知道會不會有併發症,精神病這種東西說不好。”
杜為禮想了一會,想問一句話,但覺得現在問這個問題有點不近人情,又忍不住想知道。他發現自己現在在鄧思承面前會有些惺惺作態,剛相識的時候那種沒頭沒腦的好奇勁早就沒了,說什麼都要想一想,會不會惹他生氣,會不會讓他對自己有什麼不好的印象。
鄧思承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早已經猜到他心裡想的,於是主動說:“離婚會離,我既然不打算和她過了就一定會離,可現在不是時候。”
杜為禮見鄧思承這麼說,心直口快也來不及顧慮就接了一句:“那估計早了。”
他這句話本身也沒有什麼深意,就是下意識的一句抱怨,但聽在擔心又焦慮的鄧思承耳裡就變了味道,他看了杜為禮一眼,聲音冰冷地說:“你什麼意思?”
杜為禮一聽這變了調的聲音就不舒服,不高興地頂了一句:“我能有什麼意思,反正我跟你也結不了婚,你離不離不都一樣嗎。”
說完這句他起身回了房間,留下鄧思承在客廳裡捧著碗,味同嚼蠟地吃著。杜為禮是隨心所欲慣了,也根本不懂那些盤根錯節的人情關係,上次腆著臉要跟去S市就是一次教訓,要想讓他明白離婚這件事裡裡外外的困難,也不是一件易事。
鄧思承突然就有點愁,杜為禮和社會脫節太久,生活地太過自我,他可以包容他最多吵吵架,要是讓他一個人面對其他人,估計會被吃得連根毛都不剩。現在他在酒吧工作,頂的是老闆弟弟的名頭,酒吧裡的人也都會順著他。他想讓杜為禮自己出去歷練一下,又不捨得也不知道他能幹什麼。
這樣一想突如其來的無力感就席捲了他全身。老婆離不掉,還生這病自己必須要照顧;戀人對自己倒是很貼心,但還是像個小孩一般需要教,而他根本無從下手;父母那邊還鬧著他,一副他要是敢離婚就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單位裡被宋建國牢牢壓住,連個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他從沙發上站起來,扒乾淨最後幾口飯,穿上衣服拿上鑰匙準備出門。他鄧思承不是會逃避的人,即使很窩囊,他還是要一件件慢慢把他們都做完。
宋家瑜在醫院裡情況還行,情緒很穩定,看到鄧思承也沒有哭鬧,只是表情木訥。鄧思承找了醫生,醫生顯然對宋家瑜很重視,把鄧思承拉到病房外細細講了一遍。
“病人病情比較嚴重,而且是第二次復發,這種精神病性抑鬱在抑鬱臨床上是比較難治癒的。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