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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賬單相當好看,何應琪向阿左要來了,跟褲袋裡僅僅消費了十七塊錢的小票夾在一起,放進皮夾裡。他想借此提醒自己跟阿左的差距,並藉此激勵自己,紅起來賺到錢固然好,紅不了還不起人情也沒什麼大不了。
半個月才能吃一頓的大餐,就算吃不起也不算丟臉。
作家的話: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覺得有點無聊,可是這一篇打的就是流水賬牌。
我只是很想很想寫一個這樣的故事TVT
☆、手信
席間,何應琪曾用開玩笑的語氣抱怨:“我還以為你醜得不得了,或是身有殘疾,所以才不願意出來見我。”
“……只是之前還沒準備好而已。”阿左聞言,裝模作樣地咳嗽兩聲遮掩笑意。他笑起來眼睛會眯成一條線,不過卻亮晶晶的,容易讓人認為他真的很高興。
可是何應琪漸漸對這個人產生了微妙的不信任感。在他看來,現在這個人做的事情都是沒有邏輯的。無論是約在錄音棚初見,還是沒神經地一把將自己扯到現實中來。
這個人的嘴唇很薄,老人家常說這是薄情相,常常翻臉不認人。何應琪是從來不信這些怪力亂神的說法的,但眼前這個人卻讓他不由得不信。
更何況到底要準備什麼?又不是相親,只是吃個飯聊個天,難道還需要擇吉日吉時?
就算何應琪早已把對阿左的好感度加到爆,這時也還是忍不住偷偷地減掉十分。
也許他只是想早點進入阿左的世界,才會對見面的時機有所執念。他恨不得早一天、再早一天結交到三次元中的阿左,面對面地跟阿左聊音樂、喜歡的歌手,或是聊各地的小吃、阿左曾領略過的風土人情。
可是阿左總不願意給他這個機會,並總是以各種理由來推搪,一推就是五年過去。
在那一集節目播出之前,何應琪又接到一場商演,暫時擺脫了餓肚子危機。而目前他正在等候某個品牌的廣告選角結果,要是中標,他就能逍遙更久。
放下心中膽子後,何應琪乾脆迴歸自宅警備的生活,一週採購一次,餘下的時間則專注地玩遊戲,或是彈琴練歌。還好母親沒有打電話來追問他的近況,不然他的的安樂日子就沒多少了。
母親做給他的一大盒梅菜肉餅還冰在雪櫃底層,何應琪早就吃厭了,密謀著什麼時候拎去跟阿左換得一頓飽餐。
這段時間,他也有在網上碰到阿左。不知道是不是錄影當天被朋友炮轟得太慘,阿左終於屈服,一口氣往閒置的相簿裡扔了幾百張珍藏風景照,結束了流傳在圈中已久,‘李阿左只拍弱智大頭照’的都市傳說。
何應琪也曾鬼使神差地點進阿左的相簿幾次。
裡面的照片既有自己曾見過的,也有陌生的。那種陌生的照片都有一個共通點──裡面都出現了阿左本人。或走或站,或喜或怒,有時是一隻手,有時只出現一條腿。
而被設為相簿封面的照片,畫面左側出現了一個鬍渣男。那男人戴著黑超跟帽子,身穿厚衣,全副裝備地跪倒在漫天黃沙裡,作勢要親吻這片沙漠。透過地上零散的影子,何應琪知道阿左應該還有若干位同伴,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否圈內人。
這張照片讓何應琪想起,他曾見過相似的景色。他連忙翻看阿左的圖片庫,結果發現了一張顏色相似的。那是黃昏的沙漠,一隻歸巢的蠍子高舉尾巴,戒備地朝著鏡頭,而再過一點就是它的巢穴。
大概是感到拍攝的人對它構成了威脅,所以才擺出隨時幹架的陣勢。在何應琪看來,阿左何嘗不是這樣。不過比起無差別攻擊,阿左大概比較喜歡逃避。
何應琪原本打算把阿左擺到一邊,專心把手上游戲通關掉再說,只是體內的死偷卡血液又作祟,透過重重觀察,他得知阿左大概又去旅行了。帶著工作。
以前他們聊天,阿左有些時候會突然變成離開狀態,任憑何應琪怎麼敲都沒反應。次數多了,何應琪就知道基本上不用再等下去,因為阿左不會看到他的呼喚,除非已經完成手頭上的工作。
得知阿左神聖身份後,何應琪終於恍然大悟。音樂人都是這樣,靈感一到就廢寢忘餐。
這天他才跟阿左打完招呼,對方就像被鬼追一樣迅速切換成離開狀態,簡直就是想要避開他一樣。何應琪雖然試圖不斷說服自己,只是巧合只是巧合,卻控制不了不爽的情緒。
他對阿左的關注實在太多,快要超出非比尋常的界限。他的死偷卡血液給他帶來了困擾,何應琪狠下心來,把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