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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然後扯著何應琪坐在地上,用娛樂週刊扇風。那份週刊封面就是葉梵的模樣,而現在那張精緻的臉上卻印上了本人的一個指模。
他正在為下週的演唱會排練,而葉梵卻告訴他,這是一場暫別演唱會。
何應琪有些出神,他以為阿左會讓他看完全場,但阿左卻輕巧地抓起遙控器,選擇了退場安可前的那一曲。
“認真看認真聽,我去煮飯。”阿左說是去煮飯,何應琪發現他其實只是把做好的餐點熱一下而已。
“這真的是你做的嗎?”何應琪眼疾手快地按了暫停,他很有經驗,打遊戲通關的時候他就很習慣按暫停。他趴在沙發椅背上,眼睛則追在阿左身後。他看到阿左走到開放式廚房,把餐具一字排開,倒入熱好的外賣義大利麵和雞扒,然後開始做沙拉。
“咳,因為時間關係,我提前做好了。”阿左特意抬起頭,跟不遠處的何應琪對上視線。他特意把眼睛瞪得很大,然後又重申了一次。“真的提前做好了。”
何應琪對他咧嘴一笑,然後轉身坐正,讓投影上的葉梵繼續跳繼續唱。
由於已經是最後一首歌,何應琪看到葉梵已經很疲累了,明明已經很累,他卻還硬撐著想要把自己的感情傳達出去。那首歌何應琪也會唱,閒著沒事也會哼一下。不過這場演唱會後,葉梵就沒有在任何場合唱過這首歌了。
“這首歌是他求我,讓我幫他寫的。”這時阿左已經完成了搬運大業,他將西式餐點,以及何應琪媽媽做的梅菜肉餅端上飯桌,然後坐在了何應琪身旁,跟他一起聽葉梵唱歌。
何應琪以為阿左會一直安靜到歌曲結束,至少到人聲部分完結,沒想到他卻突然指向葉梵的眼角,問:“你有沒有看到他眼角的淚光?”
聞言,何應琪順著阿左的指示,望向葉梵的眼角,剛好看到他閉上眼睛,像是要哭出來的隱忍表情。
投影把葉梵的臉放大了幾倍,在他抬頭往上看,頻繁地眼睛的時候,何應琪分明看到有水從他的眼角流下來。看者都明白那絕對不是汗,那滴淚水混在歌手滿頭的汗水中,很快就找不到蹤跡。
何應琪終於聽出了他的梗咽,跟不合時宜的顫音,心臟像是被扔進離心機裡甩了幾天一樣,又酸又痛。
他身為葉梵的朋友,卻不能察覺到他的哀傷,還在慶功宴上把他灌醉。可能葉梵也是想要醉倒的,所以才默許何應琪的行為。不過在何應琪看來,男人嘛,還是把問題說開比較好,一醉並不能解千愁,反而會助長憂愁發酵。
“我覺得這個時候的葉梵,很美。雖然他的技巧用得亂七八糟。”阿左單手撐著下巴,陶醉地望著投影幕上動情演唱的葉梵。
阿左的表情讓何應琪驚了一下,各個假設在他的腦中成型、繼而盤旋,沒有時間給他釐清,阿左一手就拍碎了他的想象。
“你在想什麼可怕的東西,他的物件不是我啊。”阿左收回手,站起來收了投影,放了一片唱片,溫柔的音樂就從音箱裡流出,撫慰了何應琪揪成一坨的心。
☆、鞭子與糖果 上
在女歌手的歌聲中,他們安靜地進餐,沒有人願意打破這寧靜的氣氛。
意麵很好吃,雞扒也不錯,沙拉普通好吃因為它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何應琪選擇孤立放在阿左面前的梅菜肉餅,因為他已經吃得快吐出來了。
不過讓他感到吃驚的是阿左親自釀製的紅酒。酒味並不十分重,但入口甘甜,真的很有葡萄味。也難怪阿左對釀酒如此自負,在何應琪看來,這瓶紅酒確實有值得他自豪的資本。
因為何應琪自認尚算年輕,比較喜歡百利甜這類好入口的餐前酒。而阿左的酒,簡直太好入口,讓他忍不住貪杯。
餐後他們把坐著發呆的位置轉移到柔軟的沙發,餐盤隨便堆在廚房,各人捧著一隻高腳紅酒杯,小口小口地呷酒,不小心就喝掉半瓶。
阿左望向窗外,而何應琪正在望著他。外面有零星的轎車經過,車頭燈掃過,在阿左臉上留下光斑。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這時何應琪僅有文藝細胞像是約好了一樣,攜手瘋狂地碾過他的腦袋。
他想起了那句俗到不行的情話,但有些女生似乎往往都會被老土的句子擊中──你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看你。
阿左的側臉比正面好看,大概是因為他的側臉比較符合何應琪原本的想象。一開始他腦中的阿左就像現在這樣,眼神深邃、目光堅定,似乎沒有事情能夠阻止他前進的腳步。
“啊,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