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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如此嚴峻,公司居然還願意給他付了兩年底薪,真是業界良心。

作戰會議上,阿左跟他分析過,有幾位是能夠穩贏的,有幾位是想借這個節目出道的全新的歌手,還有幾位是對上有點懸的實力派偶像派。

總之阿左給何應琪定下了目標,三甲之內。

何應琪覺得阿左這個要求有點強人所難,畢竟比賽競技這些東西,也不是說發揮得好就能夠穩贏的。

他在家忐忑了好幾天,單是練習就練習到聲沙。他越坐越緊張,比入行前的那場面試還緊張。當年他抱著得過且過的態度,居然也能被公司收為候補生。原本他認為最好的情況,大概是被塞進某個發揮平均的男子團體裡面,當湊數的背景板。沒想到居然能夠獨當一面,一個人孤單地出道,一個人唱完整一首歌,一個人記複雜的舞蹈,然後一個人歸於沈寂。

這幾年過去,他都不知道這到底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只是回頭想想,就會懷疑這裡面會不會有貓膩?比如說葉梵又從中動了什麼手腳之類的。

不過這些都已經過去啦。何應琪給自己斟了一杯檸檬水,接著繼續練習阿左跟葉梵幫他挑的開場曲,直到又一次聲沙。

還好在錄影前天,葉梵一個電話打進來止住了何應琪自殘的行為,不然他可能真的會頂著嘶啞的嗓子上臺。

“還有我跟李阿左在啦,你就放心好了。”在電話裡面,葉梵這樣安慰道。何應琪總是在不該認真的地方轉牛角尖,葉梵已經很習慣當惡人制止他。

“我知道,不過每次你跟阿左幫我的時候,都會讓我的自尊受創。”有些事不用特地說出口,大家都懂。

他今年出門遇貴人,說不定是因為年初時到將軍廟拜拜,將軍剛好有聽到他媽媽的願望,又或是覺得他們的貢品特別好吃,所以大發慈悲地撥出了一口氣,吹動何應琪的風車讓他得以轉運。

情理上來說,他欠阿左很多,欠葉梵更多。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起碼還掉一半,好讓死後的靈魂不至於因為忘恩負義而跌入地獄,繼而被鬼卒千刀萬剮。

“哎呀,自尊能吃嗎好吃嗎?既然不能吃的話就沒什麼用啦,吃飽才是最實際的。”葉梵難得厚道一回,這樣開解何應琪。這位小弟弟不好意思的時候,手腳都找不到地方放的樣子很可愛,偏偏又不會抵抗,簡直要將葉梵的壞心眼全都擠出來。“我們出來吃飯嘛,明天開始私下見面的話就有嫌疑啦。”

葉梵幾乎可以說站在了金字塔頂端,只要他想,沒有節目會拒絕讓他出鏡,沒有任何一臺攝像機拒絕追逐他。所以他說想在評委席佔一個位置,為樂壇做點小貢獻這個要求,簡直讓製作組樂瘋。

而休整兩年的葉梵即將再次亮相,也成為城中熱議的話題。

要是說世上有誰會散發出耀眼的光芒,那一定就是葉梵。那些光芒似乎是與生俱來的,從來不會熄滅,就算正處於休整期,也未曾暗淡過半分。跟葉梵相處的時候,何應琪總有種快被閃瞎眼的錯覺,但對方卻不管不顧,拖著他以時速200km往前狂奔。於是他不得不挑戰自我,調整自己的速度,希望不要拖慢葉梵的速度。

不過有些時候,他也應該學會獨立。在葉梵的庇廕下不是說不好,但有些時候總會漏掉很多動人的風景。首先他就缺少了最主要的陽光,正是因為學不會成長,他才會成為雜物間的定員,扔了浪費,放著又佔地方。

何應琪正打算婉拒,話筒對面就傳出一聲曖昧到極點的呻吟。他不算是第一次聽到,因為葉梵不會在他面前過於戒備。

有意無意的吮吸聲讓何應琪窘迫到臉紅,畢竟男性是一種非常高階並感官的生物,他們懂得自動聯想。但當何應琪試著想象葉梵委身在傳說中的‘老闆’身下,展開身體任他予取予求時,總會油然產生一種褻瀆神靈的罪惡感。

“唔……讓我說完。”葉梵大概跟‘老闆’達成了什麼共識,得到了片刻的安寧。

何應琪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布料摩擦的聲音到底是怎麼產生的。

“阿琪琪你聽著,明天早上我一定到不了,大概能趕在錄影的時候到場。如果怕的話就去找阿左,讓他打你幾鞭子,挨完打以後神智會清醒很多的信我!”

“連你也……?”在何應琪看來,無論是唱功還是情感的流露,葉梵都處於超高水準,變態得像個BUG,阿左怎麼捨得打他?

大逆不道地說一句,葉梵長得那麼秀氣,又有那麼神秘的背景,阿左到底是怎麼敢打下去的。

“當然啊,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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