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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記得,除了偶爾被阿左摸摸頭以外,他們基本上沒有肢體接觸,為什麼阿左能夠跳脫出循序漸進的過程,毫無障礙地對他摟摟抱抱?
何應琪簡直要瘋掉,壓在他身上的這個人一定不是他認識的阿左,又愛裝又拿喬的阿左才不會明目張膽地撒嬌。
況且這個阿左還得寸進尺地扣住他的腰,直接貼在他身上,還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擺出一副打算長談的架勢。
何應琪記憶體即將溢滿,阿左就像用力搖晃過的奶蓋,頃刻間就填滿了他所有的心思,堵住腦袋的正常運作。所以他只能任由阿左擺佈,乾巴巴地回答他的問題。
“……他失戀了。”
“可是你差點讓我以為,我還沒有上壘就被三振出局了。”
面對阿左的抱怨,何應琪差點就要變成巨熊,掀翻電視臺的樓頂。
玩曖昧的人沒有立場說這句話好嗎。
何應琪把體重超過六十公斤的物體推開一點,就著外面投進來的微弱光線,仔細辨認眼前這個人。
這個人穿著阿左今天穿的騷包西裝,弄了跟他一樣的髮型,嘴角也有一顆小痣,只有嘴巴比阿左紅腫。
他的眼神柔和得出乎想象,同時又摻雜了一點濃烈的情緒,讓何應琪想起某天夜裡,車廂中狂熱的阿左。
虔誠的音樂信徒只會對著用靈魂唱歌的人發情,何應琪記不清楚那晚他們聊天有沒有這個內容,還是葉梵曾跟他提及過。那晚去阿左家的路上,他被阿左的高潮宣言嚇倒,分別的時候又被他目送自己離開的細緻電暈,他已經不太記得到底都聊了些什麼。
所以這個阿左到底是不是他印象中的阿左呢?何應琪產生了強烈的不確定感。
外星人會不會刪改過他的記憶,所以才讓他對陌生的阿左失去實感。
“怎麼了?”阿左捏了捏他的臉,柔聲問。
何應琪乾脆將阿左拖出黑暗,圍著他走了兩圈。
“我在懷疑你的真偽。”
“我哪裡不真實?”阿左笑著反問,就算被何應琪盯得有點發毛被他轉得有點暈,也沒有發惱。
阿左並不是一直那麼好脾氣,他只是很愛裝模作樣。
“不知道是不是人越老,就越在乎別人的看法。我雖然總是讓你鼓起勇氣,別太過在意他人的眼光,但其實我本身也沒有勸導你的立場。”這是阿左曾在網路上洩露給他的心聲,何應琪把阿左說過的話整理成一份語錄,打包放在資料夾角落。
阿左不是很經常跟他念大道理,不過一旦開念總會有始有終,絕不準何應琪打馬虎眼轉移話題。所以才說他是人生的導師嘛,何應琪默默吐槽。
“真的阿左才不會突然衝上來吻我。”何應琪擦擦嘴巴,臉上發燙。“更何況阿左不做沒有把握的事,還沒確認我的性向就亂來……”
“噓。”阿左突然捂住了何應琪的嘴巴,望了望四周,然後用氣聲提醒道:“隔牆有耳。”
何應琪也跟著四處張望,阿左的掌心捂得他整張臉都發燙,再不分散一下注意力,他怕自己的臉會繼續升溫。
借著隔壁過道的光線,何應琪終於發現原來他們身處的地方後面,是一個閒置的會議室。現在都是晚餐時間了,文職人員大多都撲出去外食了,還怎麼會有人來開會。
這個拐角連燈壞掉都沒人修,可想而知應該很少人會到這邊。
確認了暫時安全以後,何應琪忙不迭地點頭,猛指阿左捂住他嘴巴的手示意自己快要窒息死掉。兇殘的阿左簡直是想殺人滅口,一手就把他的鼻子嘴巴都堵住。
阿左這才鬆開手,用食指點了一下何應琪的下唇。
他稍稍施力揉開了何應琪的唇紋,像是眷戀上面的觸感。
“如假包換。”阿左眼神迷濛地望著何應琪,輕聲強調。他又露出那種溫和的笑容,把原本就不太堅定的青年迷得七葷八素的。
何應琪又想起了那一句話。
“你若那樣對我笑,我便墜入愛河。”何應琪喃喃自語,頂著阿左的手指,像是被鬼迷住了一樣,將阿左撞到對面的牆壁,效法阿左之前的做法,把他壓在牆上,在他的唇上輕輕點了一下,又點了一下。
他還沒下定決心要從哪裡先開始下嘴,阿左卻嘆了口氣,抽回手轉而輕輕摟住他的腰。
“玩夠沒有?”阿左的聲音放得很輕,幾乎就是耳語。
老人家比較不耐摔,他終於也嚐到了肩胛骨疼痛的滋味。阿左挪了挪身體,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