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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沒有在玩。而且當時到底是誰一邊說‘我可以捧紅你,你想變得多紅都可以’一邊脫衣服秀肌肉脫褲子耍流氓的啊?
想起剛起步那段日子,葉梵又想哭又想笑。
他斯德哥爾摩,喜歡上一個暴力狂。可能是因為那家夥把他寵上天,簡直有求必應。
開演唱會送花不用說,頒獎典禮時也會打著公司代表的旗號的出席,實質只是為了能在葉梵得獎後,第一時間跟他道賀。
他還會特地跟葉梵穿同色系的衣服,坐在臺下嘉賓席,靜靜地笑著看臺上閃閃發光的天王。
那時阿左甚至打趣,說霍老闆簡直就像是天王身後的男人。
那個人還會等葉梵慶功宴結束,將微醺的人扛在肩上運走,然後在車子裡面亂來。
有一次他送了葉梵一根手繩,拙劣的手工差點就要害葉梵笑出來。
只可惜時機不對,這時他們已經裸呈相見,惱羞成怒的霍老闆乾脆把那條手繩套在葉梵勃起的性器上,然後用力搓揉它溼潤的頂端。
於是葉天王只能發出嗯嗯啊啊意味不明的呻吟,用力抓住那個人的肩膀,卻又柔順地任由對方進入到自己的最深處。
他種種的體貼行為讓葉梵產生了微妙的錯覺,而那種感覺類似於迷戀。他以為就算沒有說清楚,那個人也會陪他走到最後。
可是有一天那個人卻說,“不想玩了。”
原來在那個人的眼中,他們現在的關係居然是玩伴。
那個人靠在書房門邊上,抱著手,就著微弱的燈光歪頭望向葉梵。
他又說他想認真地過日子,想找個人陪,於是他準備結婚。
“這樣啊。”
葉梵放下手上的筆,低下頭,不敢抬頭。
“那我給你唱首歌,你到時候來聽。”
“好。”那家夥明明應承下來了,但葉梵的暫別演唱會終演當天,卻沒有到場。
於是葉梵只能眼光光地望著可愛的後輩,沐浴在他敬佩的目光之中,借著一點點自豪感撐完全場。
可惜那首歌未能唱給他聽。
◆ ◆ ◆
傳說中的瓊姨親自端來一碗碗仔翅,放在神遊天外的葉梵面前。
“小葉啊,別坐在地上,地上涼,感冒了就唱不好歌了。”瓊姨果然是媽媽級別的存在,又貼心又愛操心。葉梵父母早年離異,將他拋棄,是奶奶可憐他孤苦,才把他撿回來扶養長大。可惜他還沒有成年,奶奶就已經過身。
葉梵喜歡聽瓊姨苦口婆心的嘮叨,因為太久沒有人像媽媽一樣念他。
“好好好,我現在起來。”葉梵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歡喜地接過碗仔翅,小小地吃了一口。
“小心燙慢慢來。瓊姨知道你喜歡吃,早上就煮好了,還有一大鍋,你要是喜歡的話我給你找個保溫壺,你帶回家慢慢吃,啊。”
“好。”葉梵用力點頭,抿起嘴唇。
瓊姨很疼他,霍錦泓不在的時候,葉梵有時會扯著瓊姨聊天,或者看著她打毛線。
那個人回來看見,總會笑他缺乏母愛,分薄了瓊姨兒子的愛,而葉梵就會藉機蹭到那個人身上,剝掉他的西裝外套,用力抱住他的腰,齜牙咧嘴地索吻。
“我還缺愛咧,你要不要給我啊?”
“等下給你,先去吃飯。”那個人有時又會用力抱起他,把他甩到沙發上壓住。而然後那時瓊姨會自動退開。
啊不過現在,床伴要重新找了,真麻煩。
葉梵捂著酸脹的眼睛,努力忍耐,再睜開眼的時候,室內已經剩他一個。
少了許多個人物品的房間顯得有點空蕩,只有搬不走的大型音響能夠慰藉此刻的空虛。於是葉梵圍著CD架轉圈,一張一張CD抽出來,認真地辨認上面的專輯名字。
才翻沒幾張,他就翻出了一片空白的DVD。沒有任何花俏的標識,只在透明膠盒上用麥克筆寫了一行字。
‘如果你找到了,就看看吧。’
葉梵覺得很奇怪,到底有什麼話是不能當面說的。為了解開這個謎團,他將DVD塞進放機裡面,白屏沒有幾秒鍾,電視上就出現了一張放到極大的臉。
這張臉葉梵對了十年,自然是熟悉的。那人身後那片玻璃,甚至是外面的景色,葉梵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分明是他在公司裡的辦公室。
葉梵跟畫面裡的男人對視了十多秒,最後還是憋不住笑意。
這時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