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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滾燙的臉。
他的臉燙得像是剛從溫泉裡拿出來的雞蛋,手掌覆在上面都能感覺到明顯的熱意。長到快25歲,何應琪還是第一次有這種被直球擊中心臟的感覺。他們胸腔裡填滿了滿足感,既酸又痛,歸根到底居然是快樂的。
在原地蹦了幾圈以後,何應琪又撲回沙發上,抓起手機又從頭到尾地仔細看過幾遍,他想將阿左的文字熨燙在自己的心臟上面,讓阿左左右他全身血液的流動。
“什麼星雲啊害不害羞……”何應琪咬緊牙關,深深呼吸幾口,努力讓自己收起詭異的表情。居然在上臺前五分鍾心情起伏得停不下來,何應琪不得不緊閉起眼睛調整情緒。
可是黑暗一襲上來,他腦中就浮現出一大片星雲,以及幾粒明亮的星星,組成了獵戶的腰帶和寶劍。
這樣又會讓他想起阿左的文字,簡直就像一個死迴圈。
何應琪呻吟一聲,乾脆毫無形象地癱倒在雙人沙發上,拿起手機,大聲朗誦阿左貼在部落格上的信,希望能借此脫敏。
‘我的第一份藏品,是何先生的履歷表。有一次公司樂隊選拔,我被朋友硬拖去幫忙挑人,那時何先生混在一堆奇怪的人裡面,跟周圍格格不入。他所在的那隊band隊殘害了我的耳朵,讓我頭疼了三天,而他本人卻讓我眼前一亮,念念不忘了好幾年。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大概是喜歡這型別男生的。
於是我從朋友那裡要來他的履歷表,過塑了用相框裱起,放在書房。上面有一張他的免冠小一寸證件照,跟所有聯絡資訊。與其被當成廢紙清理走,倒不如留給我收藏。’
何應琪才唸了一段,就繼續不下去了。他覺得蒸汽簡直都要從耳朵噴出來,讓整個休息室升溫。
“阿左大變態。”何應琪揉了揉發燙的雙頰,放下手時居然發現手腳都不會放了,似乎怎麼擺都不對。於是他只好他嚥下一口唾液,重新拿起手機,強迫自己繼續念下去。好像這樣他就能迅速接受阿左提供的,像是水壩決堤般的巨大資訊量。
‘我本來以為不會再跟何先生有所交集(除非我主動找上門),但上天好像也不願意我就此作罷,很快就給了我一個機會。
有一天我和平時一樣,登上朋友創立的音樂論壇。首先我要坦言,檢視論壇線上成員的個人資料是我的興趣,並樂此不疲。此前我聽友人說歐美版版主換人了,名字簡單粗暴,異常好記,剛好那個閃著銀光的名字又線上,於是就稍微留意了一下。沒想到一不小心就再次遇上了何先生,也就是小野人。’
‘在此我要特別提醒何先生:’後面的字阿左用了初號粗體紅字,還用了一個感嘆號,破壞了這篇自白的整體美感,不過何應琪卻看得膽戰心驚。
‘不要在非保密場合把個人資料寫那麼詳細,不要去到哪都用同一個郵箱,以及同一個字首,我不想你哪天會被人拐跑!’
‘文接上回,’何應琪唸書的聲音虛弱了許多,他沒想到原來阿左也是死偷卡協會的榮譽會員。本以為自己對阿左瞭解已經很深了,他找到阿左的私密部落格,沒想到阿左比他更厲害,輕易地就將他的家底摸清。
‘我用何先生愛用的字首來搜尋,找到了他的個人主頁、跟私密部落格,當然為了不讓他知道,我變著法子換IP地址隱藏所在地,只是為了裝作不經意的路人。然後我又順藤摸瓜,找到何先生初高中成績單跟一些比賽的獲獎資訊,當然還找出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這裡略過不提。’
‘最後我想說,何先生,如果你終於看到這篇日誌,請你……’
“你幹什麼!”何應琪正認認真真一字一頓地念出最後一段,阿左卻突然推開休息室的門,瞪大眼睛看他。
阿左的臉上泛著淡紅,因為喘著氣胸膛微微起伏,看上去秀色可餐。
何應琪原以為自己不能直視悶騷到一個境界的阿左,沒想到當對上這位死偷卡宗師級的人馬時,居然比他本人還要淡定。
他放下手機,走到手足無措的阿左前面,輕輕用力,將他扯進休息室,順手關上了門板。偽裝被脫掉的阿左防線相當脆弱,何應琪沒用多少力就能將他壓在門上,緩慢地,親了親阿左的眼皮。
阿左的眼睫毛掃過他的嘴唇,輕柔又異樣的感覺再次助長了滿足感的膨脹。阿左撒起嬌來能要人命,何應琪覺得自己簡直已經成了阿左西裝褲下的奴隸。不過剛剛他才發現,原來自己也是有能夠指使阿左的資本的。
沈寂了兩年,即將奪回臺上燈光的歌手突然變得自信滿滿,乾脆地伸出了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