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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擦亮就又是一通不大不小,但你不理他又始終不見停的敲門聲。
閻犀確實眼前一亮了剎那,但再怎麼亮人也是疲乏的。沒有充分休息的身子再加宿醉讓閻犀也片刻的吃不消。
所以對厄梨那過分寡淨清秀的臉蛋兒,想睜開眼都是無力。
可能是厄梨剛清洗過臉的緣故,看著特別的入眼。眉毛睫毛溼漉漉的,嘴唇顏色相當漂亮。
睡意濛濛倒回床上繼續眯著,卻是半睡半醒的再也睡不沉了……
本在晨間的勃。起就讓他煩躁有火兒,耳邊又該死的墨墨叨叨。
厄梨對只穿條內褲就來給他開門的閻犀皺了皺眉頭。
臉紅了塊兒,也沒有歪想,只是儘可能的把眼睛放在屋中擺設上。沒啥看頭兒,基本與隔壁他房間的裝修沒大差異。
隨後厄梨便謹守著王曉依交待他的。
督處閻犀恢復到正常作息……這樣才能拍好戲!!
要麼厄梨才不會六點半就來敲閻犀的門,他應該同樣在睡夢中的席夢思大床上。
從小心試探再到苦口婆心的勸說,眼見這指標都要到八點了,厄梨的那點兒小脾氣也隱隱作祟起來。
上手板起因酒精一夜發酵而嘴唇都乾裂的閻犀,強迫人跟著他對戲,聽著他講戲。
不演還不行。
閻犀真是覺得太傻了……
這人拍戲拍傻了?就這麼點事兒翻來覆去還得準備八遍。
呼哧呼哧的都是酒精,厄梨襟鼻子,被嗆口的味道也弄得頭暈腦脹,好像一壺滾開的水直接從他頭澆下去到腳。
閻犀頭疼欲裂,厄梨一身骨頭,沒半兩多餘肉,他都嫌咯挺慌。
翻身到一邊,閻犀還挪了挪,閉上眼睛拿手揉捏自己的太陽穴緩解陣痛。
厄梨還像只受驚的兔子躺在一床鬆軟的棉被裡,兩隻爪子立在胸前耷拉著。細長細長的眼睛眨巴眨巴的。
小小歪頭偷看這會兒難受呻。吟的閻犀。
伸爪碰碰,厄梨要拉閻犀的衣襬,一看旁邊人光裸著也沒地兒下手,才訕訕的擱閻犀眼前晃晃。小聲嘟囔:“喝完粥墊墊肚子就好了。”
閻犀微聳肩膀,不搭理人。
粗大的指節一直加重自己在太陽穴上的揉。
厄梨縮手縮腳的從床上爬起來,小心翼翼拿自己細長的手探過閻犀濃密的硬髮質。輕輕在人腦頂找到一處穴位按了按:“按這裡才管用。”
完後又快速的縮回來。
閻犀逆著早陽抬頭眯起一隻眼,略帶驚奇:“你還懂中醫?”
呵呵呵的乾笑:“我媽經常給我爸這麼按。”
閻犀來了興致,往厄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