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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吃,最後吃沒,然後再喝水。
閻犀吃的遭罪,厄梨吃的也不盡興。總感覺那碗不辣面吃到嘴裡沒有滋味。
小喝一口水,厄梨癱在座位上心想至於嘛,嘴裡也不禁嘟囔出來:“怎麼這麼嚴重啊?太邪乎拉。”
閻犀吐掉嘴裡那口全是唾液黏的水,粗魯擦掉頭上汗,口氣都是惡聲惡氣:“那是辣椒?成精的吧。”
噗嗤:“是你自己的問題。”
閻犀沒有接話,吐掉水後嘴裡那股子勁兒又漸漸的上來了。
斜著眼看旁邊那小人兒嘮叨不停的嘴,閻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個心思。腦袋前探,眉毛皺著,嘴也緊閉的樣子。
厄梨張張合合那嘴,黑洞裡的那抹誘人的粉色。
也是注意到了閻犀熱辣辣的視線,厄梨回過頭頓頓才道:“誒,你怎麼能不會使筷子吶?”不能理解身為一箇中國人居然不會拿筷子。
憤憤的握拳:“你得學。”
閻犀笑了,深眼窩像是被辣椒刺激的更加深邃。還帶著疲倦:“沒人教。”
厄梨驚訝:“那你又是怎麼會中文的?”瑟瑟小聲嘟囔:“國外又不是沒有華人飯館兒。”
“你對我這敵意是哪來的。”閻犀對上厄梨的黑眼睛笑,一點兒沒有不高興。
“什麼啊。一頓三餐大米白麵,使著筷子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吃個面還要用勺子捲起來,叫人笑不笑話。”厄梨聲音轉大兩手扒住閻犀的袖管,紅光滿面的小臉兒:“這樣吧,以後我教你,只能用筷子,學不會就餓著。保證讓你兩天不到就運用自如的。”
跟小狗似的。
閻犀眯上眼把頭後靠到椅背,大手摸上厄梨一手就罩住的腦袋瓜兒揉了幾把:“管的還不少。”
也重找了坐姿,厄梨讓午後的陽光照在自己身上,閉上眼睛用肩膀碰碰閻犀的:“國外好嗎?”
“看哪兒跟哪兒比。”
“跟中國比呢。”厄梨來了興致,眨眼又活泛了起來。
閻犀明顯感到厄梨那股子愛國情懷的泛濫,指不定他要說句不好立馬就能給他一耳刮子:“沒差沒差。”
“怎麼能呢。”厄梨立馬就不贊同了:“你看咱們國家的長城,故宮,桂林山水甲天下你沒聽過啊……”
“好,好。”閻犀真想要封住這人的嘴。大手攬過厄梨的後腦,給人按到懷裡。
哈欠打出來,閻犀已經睏倦不行。便往裡邊厄梨那頭靠了靠。
閉眼又睜開,睜開閉上又閉緊……
厄梨還是覺得不行,索性睜開,伸出手小心的摘掉閻犀額角粘上的一塊兒白。
“幹什麼……”渾厚的聲音沒有以往的洪亮,閻犀迷茫的睜開眼瞅著一隻爪子從他腦袋上耷拉下來的厄梨。
就像偷吃糖被父母當場抓住的小孩兒。
厄梨紅著臉辯解,睜眼說瞎話:“我沒碰你呀。”
“呵呵……”閻犀掙扎著從厄梨身上爬起來,松攤松攤筋骨。見旁邊兒人還保持那賊溜溜的樣子。
閻犀乾脆慢慢又壓上了厄梨的身子,厄梨往窗邊躲,目視前方,哪兒也不敢瞅。
唇都碰上了厄梨耳邊撅起來的頭髮,就差咬上人耳朵了。
“你,是不傻。”
“幹嘛,幹嘛!!”大力推開閻犀。
厄梨臉紅的幾近滴血,對前方那幾個乘客直回頭看他們的眼神很無措。
同時還對閻犀不自覺的舉動感到身體發熱。
倆人從故宮博物院站一直坐到地鐵七號線終點,車都不曾下,然後又直接原車返回到故宮博物院。
下了公交,外面天色都完全暗下來了。
不得不說,厄梨是太無聊,而抓著閻犀一同陪他沒事兒找事兒。
美好的一天就應該在床上睡足,閻犀仰頭看著天色,沒有厄梨,閻犀想這會兒他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帶回床上了吧。
時間已經近十點,在厄梨的小聲調兒堅持下,閻犀不知不覺已經和他在外面逗留到這個點兒了。
厄梨說有一個地兒的宵夜特別好吃。
而吃宵夜前就得溜溜食兒,這樣才吃的了,才不會浪費。
辣鴨脖兒確實夠辣,配點兒冰鎮啤酒更是美味的沒話說。
閻犀眼見著厄梨包著一包兒滿滿的辣鴨脖子和一打冰鎮的易拉罐雪花回了自己的房間。
低頭看著兩手空空的自己,閻犀苦笑。敢情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