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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
第二天中午,早上醒過一分半鐘後想想今天也沒自己的戲份要拍,就又轉個身兒睡下了。軲轆軲轆到太陽漸漸偏西,厄梨才眯瞪著趴在床上做了一個青蛙勢暖了暖身子,挺了三分半鐘才抱著被把自己包卷好坐起來。
巴拉著手機編輯一條發過去:“你那邊晚上呢吧?睡沒,恩,睡了就不用回了。”
而此時遠在美國的閻犀剛剛跟西格進入前戲。
甩開西格攀上來的胳膊,閻犀向後不滿的一眼,見西格失望卻也不得不老實的退後癱到床上才轉過頭。
既無奈又有火兒,閻犀狠狠的按下一行字傳送“知道你剛打擾了森麼嗎”
厄梨自以為的聰明“我不是說了,睡了就不要回了!”
這小子,閻犀嘴角勾笑“沒碎。”
“哦。”厄梨盯著手機螢幕,其實倆人也根本沒那麼多話兒說,要為一個話題太深入的較之那倆人就肯定會吵起來。
但就是這樣也好,厄梨其實到現在也不太能搞明白自己的想法。
就像書上寫的吧,腦子裡都是對方,吃飯會想到那人吃了沒,睡覺前也想知道對方睡沒睡……初戀吧,酸酸甜甜的,就是沒話也想閻犀陪自己一起尬著。
這就是初戀吧,厄梨想。
閻犀這邊正是半夜接近1點,愛做到一半撇開女伴對著手機發呆,像是在沉思,其實那雙黝黑的眼卻一點不轉。
就拿著手機在發呆。
西格在閻犀身後點起一根薄荷煙,躺在床上光裸著的女性完美曲線呈給閻犀,西格眸子在光亮的吊燈下時而顯得深藍,時而一閃變得暗綠。
一眼不眨盯著坐在床邊,背對著她的閻犀背影看。
寬肩窄臀,麥色的光滑肌膚在暖燈下泛著光澤。理得短短的發,西格甚至還看得到這人頸窩兒處就在不久之前被她咬下的幾口牙印兒。
這也是西格人生中第一次感覺到了危險。
第一次,一個男人在她身邊,卻心和眼都沒有在她身上的危險。按下煙,西格從未被傷害過的女性自尊叫囂著要讓她保衛自己的領土主權。
蛇一樣的纏上去,西格柔軟的胴體牢牢貼靠住閻犀的背部,小女兒的蹭蹭這人側臉,軟軟的調兒問閻犀可不可以了。
理所應當的被閻犀重壓回身下,可是西格卻一點也沒有漸入佳境的感覺。
閻犀明顯的敷衍讓她倍感困惑。
起身,閻犀從床上撈起浴袍扔到西格身上,示意人起來。
西格只有片刻一愣,隨後爽快的穿上浴袍。也對,閻犀想要的時候不管地點,而他不想要的時候,更不會顧她想不想要。
淡然的一笑,西格覺得自己有點兒要出局的意思了。
不過她驕傲的自尊也就只允許自己悲哀片刻,精神抖索起來,西格已經拿到了閻犀手機。只不過哪有那麼容易,西格看著滿螢幕的中文,此刻非常後悔大學時沒有修漢語這一學科。
“厄梨你今天怎麼回事兒?魂兒飛了。。”
小小的點頭跟一群陪他通宵加點趕戲的劇組人員們抱歉,厄梨小雞啄米的點頭,苦大深仇的臉:“不好意思,對不起,我想先休息一下。”
難得的,今天王曉依都沒在副導面前給厄梨說話。只是坐在一旁,王曉依對厄梨點點頭,示意人去休息。
時間在午夜十一點與十二點中間徘徊,厄梨掏出手機想跟閻犀說點兒什,卻也發覺這幾天閻犀都很少回覆了,發過去的訊息大多都石沉大海。
打電話也跟年前一樣,開始不通了。
不禁想那人肯定是忙,一張臉兒卻是難掩的失望。
看著時間越來越近,厄梨收起手機。
狠狠摁了好幾遍馬桶上的沖水,對馬桶大喝一聲:“吃。屎去吧。”才勉強把心裡的不安壓住些許。
今天主要使厄梨心不在焉的關鍵也不全是閻犀這些天的冷淡對待。
大部分其實是王曉依今早突然對厄梨說的,要給他臨時加一場吻戲。厄梨是百般的不願,追問也沒有具體的答覆,王曉依就說晚上再拍,拍時候你就知道了。
沒有指令碼,甚至搭戲的對方厄梨都不知道是誰。
一問王曉依就岔開話題,用臨場發揮就行了幾個字打發走他。
下午時就見王曉依黑著臉,弄的厄梨也不敢再問,整整一下午的一場戲拍到這個點兒。而且厄梨也覺得不知是不是自己多心,他總覺得今天劇組中有一個算一個兒,大家都對他特別的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