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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燈光依舊打著,鏡頭也照樣沒有撤離。
幾個等待倆人下戲的小助理,手裡抱著毛巾水杯和劇本,相望無言。
不知道是由閻犀和厄梨倆人打造出的氣氛太過入戲不捨抽離的緣故,驀然由假的迴歸到真的,早已回到現實世界來的人們都難得的默契起來。
尷尬的無以復加,任誰都看得出中心圈裡那兩個人迸發出的強烈火花。
只因這才是尷尬中的尷尬。
因戲生情的姻緣在娛樂圈中並無缺乏,就是這樣,如果當事人是一男一女,一俊一俏那也是好事一樁。
對於劇組來說更有百利而無一害。
戲拍起來更加融會貫通了,且還能在外界起到一定的宣傳作用。
但眼下的這種情況。
人人都面目燥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男人,男人。聽起來很美,可如今熱乎的擺在了眼前,所有人又都恨不得自己沒長那雙眼那張嘴。
這是當今社會的通病。
你可以對別人遇到的困難侃侃而談,而當是你自己遇到了,便是兩眼摸瞎。恨不得一頭撞死的心都有。
王曉依就想因為這部劇希望大家能夠客觀正視當下的同性戀人群。
她也做夢都夢到她這個孔武有力的小叔子和這個小白兔般的男孩兒走到一起的幸福和諧。但當現在出現了苗頭,王曉依呆愣著,不禁從骨子裡打出個寒顫。
驚恐,驚訝,不適應,不敢接受眼前的現實。
多麼的諷刺。
“厄梨……”一聲沉著冷靜的女音兒。
可算打破了這越發膨脹起來的沉默。
厄梨一個激靈,瞬間就醒過來了。
慌忙掙脫束縛著他的閻犀。厄梨冷汗順著後脖梗子流進了衣領裡,回頭都是畏畏縮縮的模樣,強顏歡笑:“媽……”
難怪他說,一直感到場外有一抹凌厲又不可擺脫的視線一直盯在他身上。
難怪他說,這束讓他周身都不自在的視線是這麼的熟悉。
一想到自己母親全程看到了他和閻犀的這場戲,厄梨拿腳後跟在地上刨個坑兒,然後立馬鑽進去的心都有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厄媽媽並沒有同厄梨多說一句廢話,厄媽媽便一心要與厄梨分道揚鑣,直接去會見了他們導演王曉依女士。
至現在為止,已經快兩個小時了。
厄梨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值得探討了,竟然會叫他們談到這麼久。
正趕上了中場休息的點兒,眼前一片手捧飯盒往嘴裡扒拉的人,厄梨卻沒有丁點兒胃口。
拽著人的脖領子往後拉,閻犀是一派悠然:“吃飯。”
厄梨早就對閻犀這種打招呼的方式習以為常了,揮揮手:“等會兒再吃。”
“有你最愛吃的麻辣小龍蝦。”閻犀就不怎麼高興了,纏住人的胳膊往後場裡帶。就是看厄梨這副心不在焉的神態,閻犀下戲後就早早預定了一箱子小龍蝦。
說是劇組人人有份兒,可眼看龍蝦被眾人七手八腳的夾走,閻犀就著急了。
也算大家夥兒還有點兒眼力見,見小龍蝦見了底,便再沒人上去拿。
大手在人側腰掐一把,掐人的和被掐的也都沒對這種過分的親暱有什麼以外的多想。
厄梨只是一呼痛,然後一個白眼就撇給閻犀。
笑著,閻犀把人一頭軟毛揉亂,近乎的哄:“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事到如今,厄梨就是入口的是天上的瓊漿都跟苦水兒不差啥滋味兒。
心裡急的火燒火燎,坐立難安。還逼他吃飯,他哪還有那個心情吃吃吃!心得多大。
百無聊賴的往嘴裡扒口燒茄子,食道都跟今個兒不開放似的,一口飯全哽嗓子眼那塊兒了。噎的氣兒都上不來。
“厄梨……快,留阿姨在這吃了晚飯再走嘛。”歡快的女聲兒,王曉依一邊送厄媽媽出來,一邊喚著厄梨。
無精打采,厄梨一溜兒小跑到跟前,堆出一臉笑:“媽,媽你要走啊。”
“恩。”厄媽媽微笑著拂開厄梨額頭上又長長了的劉海兒:“頭髮長了,想著去剪一剪。”
“恩恩。”厄梨小哈巴狗兒的乖巧點頭:“媽你幹嘛急著走,你吃飯了沒?”
“吃了。校裡組織的到北京來做一個學術研討會,媽路過來看看你。”厄媽媽給厄梨整了整衣領,難得的和藹:“明晚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