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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試試看?”給了對方一手肘,閻犀又哭笑不得的一個地道英式粗口。
馬修也笑了:“真的是那個人。”又抓耳撓腮苦惱叫不出名字來:“梨?”
閻犀又飄渺了,盯著不遠處的鳶尾笑後出神,嘴角還帶著淺淺的法令紋。
馬修也是隨口一個調侃,沒料到正中閻犀下懷。誰說不是呢,在紐約不是同性戀誰還沒玩過幾個男人,閻犀也算個另類。
神色正經起來,馬修無不感嘆:“我不知道,有一天我們還成為同類。”
像是被這個字眼燙了一下,閻犀起身抖掉那股毛骨悚然,對馬修正色:“不,我不是一個同性戀者。”
“嘖嘖。”馬修也跟著站起身,對閻犀的話完全不能苟同:“我說你們東方男人血脈裡的保守是不小於女人,當初真應該拉著你去修一修人權法這門課程。”
說著還模樣的低頭照閻犀脖頸旁嗅一口,故作深沉的吹口氣才道:“相信我,我能聞到它。祝你好運。”
馬修離開後屋裡也不知什麼時候從節拍的鼓點換到了一首節奏和韻律都讓他完全放鬆的法文歌,小女孩兒嗓音輕靈,帶著小舌音。
翻出手機,相簿裡唯一一張照片就是他和厄梨的自拍。
想當時,為了要拍一張合照厄梨可沒少鬧他。因為他的一躲,照片裡的他和厄梨看起來朦朧又神秘。笑過又不禁斂神。
不得不承認,他已經離開了一月,他很想他。
到底想怎麼樣,閻犀直到坐上飛離開法國的飛機也依然沒有走出心裡的牢。
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在叫囂,見到厄梨,談一談。
至於究竟談些什麼,閻犀也是沒有記性,自動過濾了上一次厄梨對他的牴觸反應。
厄梨坐在小劇場等待導師評語,心裡生出對校園濃濃的不捨,這一離開,這就成為他的母校了。要是沒有化學劇要拍他還可以在學校膩歪兩三月再畢業。
今天這場舞臺劇是他在校的最後一場,真是夠了,竟然還是他的處女作品。
厄梨想想都難受,合著這三年他也就學了一些書本上的知識,其實一點兒親身實踐都沒有過。
校領導還說什麼他是標杆,就是這樣培養標杆的!!
作別學姐,厄梨把導師給他的素材裝訂好,回到家闆闆正正放進自己書櫃的一側。算是提前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