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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曉依忙睜開眼睛把手機開鎖讓它安靜下來,起床氣很大。
回頭看看室外天色皺眉,又看到床上身邊的兩個還在睡的嬰孩才鬆了口氣。回頭盯在手機的視線又厲了起來,心裡罵著哪個缺死德的。
心中醞釀的怒火在看到手機裡發過來簡訊中的幾張圖片才瞬間消失不見。
誒嘛。
王曉依眼睛還不能很快接受光線的眯著,手指卻在快速撥動,飛快登陸上去貼吧中名為一坨一坨的賬號……
作者有話要說: 也該甜到頭兒啦。
☆、第 34 章
劇組歇腳在一棟依山傍水著的原生態小客棧。
外部古色古香,內部卻是充滿了人文風情……
金縷的牆壁映著刺眼的壁光,把這屋子顯得一切都是那麼的金碧輝煌。一張巨大的雕花兒床,四周繞上了白色的床幔,床腳下豎起佔了一面牆壁的詭異黑鏡子。
異域風情的抱枕,軟而厚實。
閻犀和厄梨在這裡耗了好幾天,幾乎是片刻不閒的親著,就連對閻犀充斥了一心好感的厄梨都不禁膩了起來。
主要是嘴疼。
臨到要回北京的前兩天這種生活才將將打住,劇組放倆人出去好好轉一轉的採景,開始遊歷起大研古城的周遭。
早陽的古城外拙內秀,玲瓏輕巧。古城以北依著象山,金虹山,遠處的陽光把之襯得格外的清幽。
古石橋,綠樹,古港,古屋相應依襯。
閻犀跟在後,厄梨蹦在前,在閻犀眼裡,前面那細瘦的人兒如同融入進了這副山水畫裡般的。墨黑的瞳更暗了些許。
閻犀一個勁兒上來一種深覺警醒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就像有病就得抓緊治。他現在看著厄梨的同時也越來越感到自己正接近懸崖邊緣,再不治療,就是摔進萬丈深淵。
難免落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下意識脫開厄梨攀上自己胳膊的手,閻犀把臉轉向一旁,逃開什麼似的。
厄梨一愣,手上還存著閻犀的體溫,呆呆看了看自己的手,抬頭去看閻犀的臉。
副導皺眉:“閻犀,你怎麼回事兒。”
閉上眼睛暗罵,閻犀抬頭用眼神示意對大家的抱歉,他忘了現在是在拍戲。
“你怎麼了?”厄梨拽著閻犀的袖子搖搖,眼睛愣愣的,好像明白了什麼,但是又忍不住的問。
“沒。”閻犀把想要馬上遠離厄梨的感覺壓下去,順了順厄梨趴趴的頭髮。
頓了頓,閻犀指頭感受著髮絲的柔順,看著就在眼前的人那細膩白皙的面板,心裡湧上來的恐慌感更大於先前。
“厄梨。”
“上戲了。”厄梨慌忙的扯了扯閻犀的袖子,不讓人再說下去。一頭頂進人懷裡,死死的給抱住。
對於西格在面對記者採訪的回應,閻犀微怒後選擇不做解釋。
厄梨這個人,在閻犀看來已經是一個接近病毒的存在,強烈的影響了他的生活。或許其中還帶有嗎啡成分,讓閻犀容忍其這麼久,而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聲名遠播,以及到如今朋友打來越洋電話調侃他是否真有其人時,閻犀竟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西格的回應倒是解了閻犀的一個燃眉之急。
他得承認,他顧慮的只有自己要趕緊抽身,厄梨怎麼樣,閻犀暫且想不到。
這兩天閻犀有意的避開厄梨,幾次也想跟他好好談談,可一對上厄梨什麼都明白的眼,閻犀又開始猶豫起來了。
閻犀也感到厄梨的主動迴避,雖然都是一副要哭不得的樣子。
突然很慌,這種身心的巨大反差讓閻犀覺得負重不堪。
昨天還很好,一切都很好,早餐他們分吃了一個熱黃油土司麵包,晚上厄梨還在他的客房待到很晚才走。
就是一個瞬間變了味道,看著厄梨被陽光打得透明的臉,那麼幹淨。閻犀那一瞬間就迷惑了。也可能是西格早晨那通電話才讓閻犀發現自己已經在沼澤裡泥足深陷,對待厄梨,閻犀開始感到反感。
同時他也疑惑不解,在紐約那個性和毒的大熔爐裡自己都可以不受薰染的遠離開嘗試做GAY,厄梨到底又是什麼。
已經回到北京兩天,劇情倒是可以暫時放一放。
厄梨還是一層不變的守在劇組,劇情也由小別勝新婚後開始趨於過生活。江曉還是要上學的,自打麗江一遊後回來王曉依就隱隱發現了倆人中間那抹若隱若現的甜蜜氣泡都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