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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朝著南風喊道:“南風公子,你幹嘛這麼小心眼?”他要得罪南風嗎?我吼到:“沐陽,你別說了。”沐陽並不理我,繼續說:“人的命運都有定數,帝王之路本來就不好走,波折是難免的,你為什麼要怪在子岐一個人頭上?”
“沐陽!”我喊到。
南風猛地抬頭,一雙淚眼茫然地望向沐陽,說不出話來。
長安於心不忍,對南風說:“南風,早點睡吧,這些天你也辛苦了。你永遠都是我的好兄弟,我會盡我所能保你周全。”
雖然天亮了很久了,但大家都已經筋疲力盡了,歪七扭八地睡了一片。我擁著長安,不一會兒就睡熟了。雖然洞裡陰冷,但因為是白天,不至於受凍。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長安坐著發呆,沐陽百無聊賴地烤著雞,南風沉默地整理大家的行裝武器。
空氣中飄來一陣濃濃的香氣,引得我肚子“咕嚕咕嚕”颳得難受。這是……雞?我眼睛都直了,吞了一口唾沫。我餓了幾天了?頭暈,頭暈得都數不清了。
“哎呦。”我抬頭瞪著長安,“幹嘛打我腦袋?”
長安白眼到:“哼,起來第一眼居然不看我,餓死鬼啊?胳膊都被你壓斷了。”
我對他眨眨眼睛,無限可憐地說:“餓~”
他拍拍我的頭說:“可憐的,快去吃吧。睡那麼久,餓了也不知道起來。”
我喜歡他親暱的語氣,彷彿那些年我們還住在小屋的時候。
我對他咧嘴一笑,趕忙跑到火堆旁。沐陽遞來剛烤好的雞,我也不管燙不燙,捧起來狼吞虎嚥。吃了一半,我才想起來問:“你們吃了嗎?”沐陽搖搖頭,說,“沒,我剛回來,抓了野雞和兔子,第一隻就給你搶了。”
我忙停下嘴,把雞遞給他。沐陽考慮一下,接過雞,說:“那我可吃了哦。”說著便要下嘴咬,卻被長安撲過來一把奪了,說:“不可以。你再烤另外的去吃,這個我吃。”
沐陽不屑地說到:“怎麼,怕我吻了你的子岐啊?哼,你以為我沒碰過他嗎?”
長安一愣,抬頭向我攝來陰寒的目光。我連忙搖頭擺手到:“沒有沒有,他胡說的,根本沒有。”然後我瞪沐陽到:“你想幹嘛?”沐陽眨眼睛裝無辜。
長安笑一笑說:“不可能,你以為我會信你還是信我家小白?”
我鬆一口氣,卻看見長安又朝我狠瞪一眼,不禁汗毛直立。
南風忙裡忙外,一直不說話。他一定很不高興。我知道他討厭我,但他忠心對長安,是個好人,也是個可憐的人。我叫他:“南風,”他抬頭冷冷地看著我,我說:“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吧。”他說:“不餓。”然後繼續收拾東西。沐陽又要發作,我急忙攔住,對他搖搖頭。
長安走過去,拉住南風的胳膊,迫使他停下動作,“南風,不要生氣了,我知道你痛恨我不爭氣,對不起為我而死的人。對不起。吃點東西吧,然後我們再做下一步打算。”
南風還是彆扭,但也不好不給長安面子,坐在火堆旁沉默。
“這裡不能久留。”長安坐在我身邊,攬住我的腰,隨意地瞥沐陽一眼,見沐陽看著他攬我腰的手,他不著痕跡地笑笑,繼續說:“再停留一晚,明天早上我們離開這座山,向西南去隨國,那裡山多,也與外界隔離。整頓幾日,過黽山關去殷國,我與殷國二王子幼時相識,看看能不能借兵北上討伐叛臣。”
沐陽點點頭,說:“平王好氣度,當著我這個外人部署施令毫不避諱,我可是隨時可以出去給你們點炮啊。”
長安冷笑一聲說:“當初我奉勸過閣下離開,你不聽。現在你想走可沒機會了,離開隊伍一步我就將你碎屍萬段。還有,拜託你必要的時候作子岐的保鏢,務必別讓他受任何傷。”
沐陽瞪大眼,無言以對,半晌才對天吐出一句長嚎:“巫王陛下啊,臣今日就要變節了啊!”然後對長安說:“行啊,我跟著你們,但除了保護子岐美人我什麼都不會幫你們做的。”
長安滿意地點點頭。
南風像是思忖了半天,開口到:“我們的人其實並未被消滅盡,只是事發突然,一部分被困在同城城郊,一部分被滯留在邊關,沒有軍令不得回京。這些軍隊忠誠度是不容置疑的,現在軍中也亂哄哄的不滿四王子篡位,只是不知道陛下流亡在哪裡不能行動。他們不認得陛下,兵符又在混亂中遺失在宮中,不然我們可以調集兩路兵馬,趁四王子政權不穩,殺回宮裡。”
長安點點頭,說:“是啊,自己的人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