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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
黃衣女孩問道:“你是莊主的義子?”
“是……”
三人異口同聲:“哦……”卻半晌不動。
她們不讓,白惜晚自然也不能動。這種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該怎麼辦?花時雨那小子沒說過這裡的女孩子比柳淡眉還難應付啊。
此刻進退不得,微微低了頭,可憐兮兮,任三個黃毛丫頭放肆打量。
不一會,就感覺到身後十幾道灼熱的目光,看來是圍觀了不少人,白惜晚微微覺得有些危險。
“可以讓我進去嗎?”看起來她們沒有要往自己頭上插花或是做其他什麼事情的打算,白惜晚小心的試探著問了一句,不知道這裡把女孩子弄哭會不會很麻煩,心裡隱隱擔憂。
幸好她們果然沒有什麼奇怪的打算,聞言讓到一邊,白惜晚這才終於走進了書齋。
可惜書齋裡的氣氛一樣不大好,零零落落坐了七八個男孩子,都和自己差不多大的,正用十分不善的目光盯著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白惜晚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衣服沒穿錯,剛才也沒說錯話,是哪裡得罪了這些人。心中萬分盼望看到花時雨,阮暮秋也在,不過早已不在書齋唸書,白垣之讓他再習武一年,據說是什麼重要武功要練。
左看右看,沒看到花時雨也沒看到柳淡眉,阮暮秋更是指望不上,只得愣愣的站著,也不知自己該坐哪個位置。
走廊上傳來一陣清脆鈴響,方才門外的人全部進來,紛紛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最後一個走進來的是先生,一身十分風流的打扮,白綃頭巾,月白錦緞長衫,持一把水墨畫扇,要不是左手還拿了兩本書,白惜晚真要懷疑自己是不是到了無春城。
先生也不看他,徑直走到講臺處,放下書,開啟扇子,靠在胸前輕輕搖了兩下,方才說道:“聽說今日來了一位新學生,就是你吧?”
白惜晚這才抬起頭,聲音清晰的答道:“學生白惜晚,見過先生。”答罷行禮。與方才被三個女孩堵在門口的樣子判若兩人。
“如此,你先坐下吧。”合上扇子,轉過扇柄往前一指,靠窗一個空位,旁邊坐的是一個男孩,白惜晚鬆了口氣,走過去坐下。
一堂課下來白惜晚昏昏欲睡,無非是《孟子》、《孔子》之類,這些書在白垣之的書房就看夠了。花時雨和柳淡眉怎麼沒來?一放課,白惜晚就走出書齋,卻不知往何處去尋。
正思量著,後腦一記悶痛,轉身,四五個少年站在一堆,為首一個少年足比自己高了一個頭,身材也寬了一倍,此刻正抱了手臂,挑釁的看著自己。白惜晚摸了摸還有些痛的後腦勺,又低頭看了看腳下的書,彎腰撿起來,遞過去,道:“下次小心些。”
說罷轉身離去,腳步方動,那四五個男孩立馬圍上來,白惜晚心想是躲不過去了,真動手萬一傷了人命自己無法向白垣之交代,任人欺負嘛,女孩子還可以,被男人欺負還沒有過先例。
正躊躇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小弟,你在這裡做什麼?”
抬頭一看,正是阮暮秋。
那幾個男孩一見阮暮秋,趕裝作沒事般散去。大師兄啊,積威甚重,兄弟以後就靠你混了。白惜晚心中頓時喜悅萬分,不用花腦筋對付那幫小屁孩,真是太好了。
“暮秋,時雨和淡眉在哪個書齋?”白惜晚問道。
“他們也不在一起的,時雨在墨蓮齋,淡眉在青硯齋。”阮暮秋笑著回答。
白惜晚轉身抬頭一看,匾牌上書“勤筆齋”三字。
阮暮秋帶著白惜晚大概逛了一圈,青山書院設有三齋四樓,三齋學文,四樓習武,另有幾處亭臺美景供學生消遣遊玩。阮暮秋在明月樓。
三齋的學生住宿均在蒼松院,阮暮秋這樣的高階弟子則住在杜蘅院,杜蘅院背後有一處溫泉。白惜晚頓時羨慕萬分,阮暮秋看他滿眼期待,寵溺的笑道:“帶你去也不是不可以,不過要保密。”
白惜晚點頭如搗蒜,只可惜沒有尾巴搖,這青山書院只有暮秋處才是桃源啊!白惜晚想起勤筆齋便覺得痛苦萬分。
阮暮秋送白惜晚回了蒼松院,白惜晚這才看見花時雨,走上前去就是一拳,怒道:“你小子把我甩得好慘!”
花時雨捂住肚子,一頭霧水:“我放了課就去勤筆齋找你,我還沒問你跑哪去了呢,淡眉也來找過你。”抬頭看見白惜晚背後的阮暮秋,嘿嘿一笑:“大師兄!你以後可要多照顧著惜晚,我分身不暇啊。”
阮暮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