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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光轉,一夜魚龍舞。
白惜晚目不暇接,把南宮醉忘到了九霄雲外。
每逢上元燈節都有年輕男女互贈花燈定情示愛。白惜晚本就長得極其出眾,今天又穿了一身紫雲錦,衣帶風流,俊秀無雙,引來無數妙齡少女羞怯的目光。有大膽的主動遞給他一盞花燈,白惜晚伸手接過,對那女子一笑,正要問幾文錢一個,那女子已羞得面紅耳赤,轉身跑了個無影無蹤。
這也是燈會的習俗麼?真是有趣。
白惜晚提著花燈東看西逛,不一會,手裡已經拿了七八盞花燈。燈市上人漸漸少了,回頭才想起不見了南宮醉。雲州城的道路白惜晚並不很熟悉,循著記憶慢慢往回走,晚上的景色看起來和白天又大不相同,走了一段,發現自己迷路了。
南宮醉跟著白惜晚出門不久就被人群擠散,想著他肯定是朝著燈市去的,便順著人流一路擠到燈市,誰知人潮人海,根本無法尋覓。繞著燈樓行了一圈,總算瞥見燈樹旁一個熟悉的紫色身影,等走到時,人已經不見了。
夜漸深了,燈市上人越來越少。南宮醉奔回客棧,白惜晚並沒有回來,又出門去尋。路上行人寥寥,南宮醉又走回燈市,繞了一圈,還是不見蹤影。心下著急起來,往河邊放燈處尋去。
白惜晚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在何方向,遠遠看見高大的燈樓,轉身朝著那裡走去。此刻已近二更,燈市中只有一個耳聾的守夜人負責照看燈火,白惜晚問了半天才發現他根本聽不見。
南宮醉在河邊沒有尋到人,焦急的一回頭,只見燈火輝煌處,一個熟悉的紫衣人孤零零的站在燈樓下,正好也看向自己。
那人彷彿見到救星一般,揮了揮手中的燈籠,喊了聲:“我在這裡。”
從心底浮起一抹笑,快步跑到白惜晚面前,一把將他抱住,激動道:“你讓我好找。”
白惜晚想伸手拍拍他的肩,卻發現兩手都沒空。南宮醉放開他,看著他手中的燈籠,調侃道:“收穫不少,可有喜歡的?”
白惜晚開心答道:“有。”
南宮醉聞言挑了挑眉,一臉興味的看著他。
白惜晚認真的選出一盞牡丹花燈遞過去,道:“我最喜歡這盞,送給你了。”
南宮醉接過,笑道:“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在人群中擠了一夜,白惜晚回到客棧就去沐浴。
躺在床上還未入眠,南宮醉沐浴完,身上帶著溫熱的水氣走了進來。白惜晚想說什麼,卻噎在喉中,這種時候問南宮醉想幹什麼根本就是一句廢話。
南宮醉靠近他,低聲笑道:“裝睡還是緊張?”
白惜晚想也不想,脫口而出:“誰緊張?”
一根手指撫上嘴唇,輕輕摩挲著,南宮醉的聲音低沈魅惑:“哦?今天敢拋下我一個人,讓我好找。你怎麼賠我?”
白惜晚正想說話,一根手指被他含入口中,靈巧柔軟的舌輕輕舔弄著,一陣酥麻從指尖蔓延到心頭,微微眯起眼睛。又含入一指,兩根手指被銷魂的舌不斷舔弄攪動,從未有過的快意順著指尖湧到全身,一聲舒服的嘆息從唇邊溢位。
溼潤的唇舌放開手指,將剩下的嘆息堵在口中,按在腰間的手慢慢移動,在柔韌的腰上輕捏了幾下,白惜晚猛一扭腰,呻吟出聲,迫不及待仰起上身,唇舌糾纏更深。南宮醉低頭吻住胸前一點嫣紅,慢舔輕咬,小珠漸立,嬌喘更急。
雙手環上後頸,手指探進領口沿著脖子往下,分開交疊的衣襟,撫上他光滑健壯的胸肌,一聲滿足的嘆息。
衣帶被扯開,涼意襲來,不由自主抬起身體靠近,敏感之處相互擦過,慾望呼之欲出。
南宮醉低笑出聲:“這樣舒服?還要不要別的?”
白惜晚恨恨咬牙道:“廢話真多。再不做我踢你下去。”
南宮醉停了動作,輕聲笑道:“你捨得?”
欲壑難平,怒火乍起,白惜晚猛一腳將毫無防備的南宮醉踢下床去,拉過內衫遮在身上。
南宮醉沒料到他真敢踢,翻身上床,一把將他壓住,咬牙低笑道:“敢踢我?看我怎麼罰你,你這隻小野豹子。”
白惜晚雙手撐住他胸口,道:“有什麼不敢,誰讓你戲弄我。你給我讓開。”
南宮醉冷笑一聲,毫無預兆的猛一用力。滿意的聽到一聲驚呼從白惜晚口中衝出。
窗外十五明月高照,月色如霜似雪。白惜晚羊脂白玉般的肌膚泛起緋紅桃色,一頭青絲散亂,數絲幾縷逶迤胸前臂上,豔唇微啟,吟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