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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水混合著唾液交纏的聲音分外□,雖然來遲見得多了,但畢竟從未經過□,被阜盍如此狠狠吻了一通,只覺得肺裡的空氣都被榨乾了,不由得頭暈暈腳軟軟。
突然,就在所有人都被義王的舉動驚呆的時候,義王卻猛地鬆開來遲,一腳將來遲踹了出去。
此時阜盍是真的不爽,要不是自己早知道來遲的底細,知道來遲不僅會喝酒而且酒量不淺,說不定真的會被他的演技給騙了過去。
雖然自己只是打算戲弄一下他並非真要喝,可一想到來遲在自己面前寧願說謊做戲也不肯喂酒,感覺像是自己被嫌棄一般,心裡頓時又極不痛快。
本想著只是報復一下,卻不料來遲的唇如此柔軟,唇舌交纏讓自己差點也沉浸了進去。又想到自己這次的目的,便更不痛快。
這種種不痛快加在一起,本來是他自己性子彆扭惹的禍,卻還是全都怪在了來遲頭上,冷著臉直接踹了過去。
這一腳用上了力道,又是踹在來遲胸口,硬是逼得來遲吐出一口血來。
此刻胸前劇痛,可是來遲卻真的慌了。本想著裝做不會喝酒被嗆到,這樣便會因為笨拙掃了這男人的興致而被趕出去,最多被責罵幾句罰跪而已。
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下如此重手,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還沒弄明白這個男人底細之前貿然耍心眼。
趴在地上咳出一口血來,來遲顧不得痛想著應對之策,嘴裡不停喊:“小人愚笨,請爺恕罪!請爺饒命!”
“今日若是繞了你這個目中無主的,日後我怎麼管教底下的奴才!”阜盍冷笑,看也不看來遲額頭磕出血:“拖出去,杖斃!”
周圍的人一聽居然是杖弊,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被王爺的喜怒無常弄得人心惶惶,更不提誰好心勸一句了。
奴才命賤,死活不過是主子一句話。何況來遲不過是小倌館的下奴,更是卑賤幾分,死了一個不比死條狗大。
“求爺饒命啊!小的乃是無心之失,真的沒有想過要冒犯您啊!!”來遲這下子是真的嚇傻了,趕緊大喊饒命,可是還是被阜盍伸手的護衛拖了出去。
要說憋屈,只怕再沒有比來遲更憋屈的了。
本來已經攢夠了銀子,想著做完最後這次胭脂生意,便贖了身出去闖蕩一番。可是現在不要說闖蕩一番了,莫名其妙地就惹火了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就要被打死,真是憋屈到家了。
只是再怎麼鬱悶,下奴的命,也從來都不是握在自己手裡的。
接著就聽到杖刑的聲音,開始來遲還能喊出聲,接著聲音越來越小,便漸漸沒了。
亭子裡,柳公子看著這個男人的冷酷手段,背後硬是出了一層冷汗。
剛才來遲被叫去倒酒,自己還心裡不舒坦,這下子卻在想幸好不是自己被叫去倒酒,否則一個不好惹到了這個爺,自己今晚就真的沒命回去了。
而阜盍卻像是沒事一樣,繼續喝著酒看著柳公子道:“這邊是落風館第一的琴倌麼,空有琴技卻心思雜亂,莫不是故意?!”
“小人學藝不精,汙了爺的耳朵,罪該萬死,求爺開恩!”柳公子因為剛才的事情本就惶恐,一聽阜盍的話嚇得頓時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哼,掃興!”阜盍站起來,一捋袖子轉身便走了。
李府老爺趕緊跟上,唯唯諾諾地賠罪,心裡卻是擔心的不行。
突然被告知義王要來做客,又特意讓點小倌館的這位柳公子來,本以為是義王好這口瞧上了那位柳公子,想借著自己這裡找樂子。可結果義王根本還沒開始沒正眼瞅幾下柳公子,就冒出了個下奴攪和了好事。
這下子掃了這位爺的興致,若是真的遷怒下來,自己也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柳公子看到人都走了,才爬起來坐在凳子上喘氣。雖然也替來遲覺得可惜,畢竟來遲在落風館也算是人精一個,但是好在自己還有命回去已經是萬幸了。
回去之後,李府又送了錢過來,區區五十兩銀子,來遲這條命便算是買了去,再無人追究了。
胭脂巷依舊是夜夜笙歌,別說一年,過了三天還有誰記得這胭脂巷的落風館內,曾有一個下奴名喚來遲。
時光荏苒,轉眼一場冬雪飄飄灑灑,便是年關了。
要說哪一戶過年最氣派,自當要數蜀中霸主義王阜盍的義王府了。
義王府建在濰城,雖然也是靠著胭脂河,不過胭脂巷在下游,義王府正在上游,恰恰隔了半個濰城,又迎著南風而建,背倚